“宋先生千里迢迢来到长安,确是辛苦了。”
宋晓挥手到:“哪里哪里,为了大宋,宋某该当如此。”
三皇子笑了笑说:“宋先生上次科考考得如何?”
“哎,”宋晓摇了摇头又说:“那时年轻气盛,止步在会试,至今只是个小小的举人。”
二人点点头笑了笑说:“不错。”
宋晓继续摇头说:“可宋某不甘于只是个举人。”
二皇子继续给宋晓斟酒,落了壶轻声问到:“宋先生对如今宋朝的现状可有什么看法?”
宋晓接过酒杯没有喝下去,而是看向了楼下,良久对二皇子说:“宋某认为当今朝廷**,虽然刚刚拔掉了四会毒瘤,可真正的毒瘤还在朝廷,宋某认为,毒瘤不是四会,四会不过是朝廷养出来的。”
“先生见解独到,那可有法子解?”
宋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随便说说,我自然知道想要整顿朝廷,清楚内患有多么不容易,不过任重而道远,宋某相信皇上是个明君,一定能造福百姓。”
“那宋先生认为,如何才能造福百姓?”
“这个嘛,我认为这朝中之人野心蓬勃,很多官员互相袒护,而且宋某觉得现在修造的寺庙太多,宋某一直认为人定胜天,不信这牛鬼蛇神的事,本可将这些钱免于赋税,或者修建河道,百姓兴,则国兴,一人兴,两人兴,国不兴。”
二皇子轻笑一声问宋晓到:“先生以为,你为何会科考失败?”
宋晓一脸疑惑道:“为何?”
“触犯神明。”
“公子也信这些?宋某不解,求风求雨都与那寺庙有何干系?宋某经常见僧人化缘,可民不饱,如何养那僧人?寺庙富丽堂皇又有何用?徒有其表,门可罗雀,只那僧人日夜念经,渡得了谁?他自己都渡不了!”
“我不信。”
宋晓点点头一本正经到:“若是公子说信,宋某方才就想起身走了。”
“可别人信。”三皇子接话到。
“谁?”
二皇子摇摇头,笑宋晓愚笨没有听出意思,随即点醒他到:“不修建那些无所谓的东西,他们又从哪里捞好处?”
这话说得很对,宋晓拱手赞叹道:“公子所言极是。”
“可宋先生说得在理,朝廷需要宋先生这样的人才。”
宋晓笑着回答:“若是朝廷给宋某这个机会,宋某自当肝脑涂地。”
“我倒是知道有一人,应该与宋先生志同道合!”
“何人?”
“王安石。”
一听是王大人,宋晓连忙点头到:“王大人高风亮节,宋某实在无缘。”
三皇子抿嘴一笑,从腰间取出一枚玉佩放在桌上又对宋晓说:“此玉佩可引荐你去,至于结如何,就是你的事了。”
宋晓半信半疑拿过玉佩反复看了起来,只见上面洁白无瑕,只刻着一个“承”字,疑惑不解,可还是笑着收进了怀里感谢地说:“谢谢公子,请问二位家住何处,这玉佩如何交还?”
二皇子张嘴正想说不必,可三弟却是开口接话到:“交于方才那统领大人便是。”
听到统领大人四个字,宋晓面露难色,想起方才还被几人强行脱衣扣押,还有后怕,既然三弟开口,二皇子只得对宋晓说:“放心,他断然不会为难你了。”
宋晓握拳说:“虽然我知道二位身份不简单,但是二位一定有不想被我知道的理由,承蒙二位引荐,宋晓定不负你们的好意。”
二皇子点点头,那宋晓站起身来说:“宋某还有约,就不陪二位的多聊了,先告辞了。”
两人点头回应,宋晓再次鞠躬之后道别下了楼去,二皇子回头看了看三弟,莫名的想笑,三皇子见二哥又是一脸不正经的样子,还没开口就听见二皇子说:“多谢了。”
“不知二哥所谢何事?”
二皇子双手摊开无奈地说:“很多。”
“比如呢?”
二皇子将手指伸了出来,一件件数着说:“比如方才解了那几个守城卫的围,还有那玉佩,三弟自然知道王大人不会买我的账。”
三皇子听笑出声来,没想到二哥还挺有自知之明的,随即又满了一杯酒说:“二哥既然知道王大人不买你的账,还要在他面前提王大人。”
“这宋晓是个人才,我也不愿白白埋没了他。”
“既然是金子就总会发光,二哥又何必担心会埋没了他?”
二皇子摇摇头长叹了口气说:“三弟你向来正气不懂朝廷,早将他推了一日,大宋就早一日民安。”
“二哥将大宋的希望寄托在区区一个举人身上,莫不是太过儿戏了。”
“给玉佩的可是你赵仕承。”
三皇子反驳道:“我不过是给二哥一个台阶罢了。”
“三弟不必害羞,二哥懂的。”
二皇子边说还边挤眉对着三皇子笑了起来,那三皇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