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急忙闭眼,捂着脸沉入水底,仍嫌太亮,照得出她窘迫害臊,她扑腾两下,把水花撩起,泼向不知廉耻的男人,“谁让你在我跟前洗的?”
乔苍一言不发,披上睡袍,将何笙匆匆捞了出来。
他盘起她的腿,骑在自己腰间,她什么都没穿,低下头连她几根毛发都看得清楚,他笑得春风得意,总算是苦尽甘来,趁她犯错,自己住客房的日子也结束了。
他不急,逗弄猫儿似的,先慢悠悠下套,“红薯甜吗?”
何笙臀部被他托着,也不担心掉下去,一手捂着赤裸的乳房,另一手挡着下面,声音里都是羞怯,“甜。”
他最是爱她这副模样,床上疯起来,天下第一荡妇,床下矜持起来,羽毛挠痒痒般,怜惜得人舍不得碰。
“吃了多少。”
她说一个,乔慈还偷摸抠走一点呢。
他想到何笙护食,乔慈吃不到,急得要哭,便觉得有趣,“还偷嘴了什么。”
她嘟囔说半个玉米。
他淡淡嗯,“这就完了吗。”
她说不然呢,我明儿再去?
他脸色一冷,她顿时捂嘴,“我不气你了还不行。”
床头柜上摆着一碗银耳汤,他伸一根手指进去触了触,刚好温乎,入口适宜,何笙一见,从他怀里跳下去,指着大叫,“你下手了,我怎么喝?”
乔苍端起碗,“不是给你的。”
她正要问给谁,突然那碗汤,泼在她胸口,顺着双乳滴滴答答淌落,流进肚脐,股沟,私处,下一秒伴随她惊呼,整个人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中央。
乔苍反手扼住何笙,二话不说欺身而上,她哪里是他对手,又蒙住了,根本挣脱不开,腿分开霎那,他身体直接卡入空隙里。
甘甜四溢的肉体,玲珑凹凸的骨骼,泛着晶莹如蜜的光泽,他一刹间脑子轰地炸了。
炙热疯狂的吻,滚烫柔韧的舌头,埋入乳沟胡乱吮吸着,这阔别许久的激情,何笙有些吃不消,身体绷得紧紧的,他的唇齿仿佛一条刚刚出生的蛇崽儿,在她的一池春色里游荡,侵占,她腹部忽而抖了抖,两手情不自禁捧住他蠕动的脑袋,用力融合。
他牙齿迷乱之中抻断一根毛,她疼得一激灵,遭了,忘记褪毛。
她嗤嗤笑,还没笑几声,那最隐秘的一点粉红,终于被他舌头找到噙住,她顿时呼吸紊乱起来,脸色泛起千娇百媚的潮红。
她被甩上云巅,要死要活时,乔苍爬上来,手指往颤栗不止的私密轻轻一探,分不清是她泛滥出的几滴春水,还是那没有喝净的银耳汤,恰好落于他指尖,他眼眸含着淡淡的荧光,她许久不用山茶花,气息淡许多,浓得时候还有点草药味,这一淡了,反而更幽香,隐隐的奶香气溢出,怎么也吃不够,摸不够。
她呻吟佝偻的样子,如同灌了春药,乔苍一发不可收拾,膨胀的肌肉里,蕴含的青筋和血管如困兽试图冲出牢笼,一根根挑起,凶猛得惊骇。
何笙一把扯下灯罩盖着的白纱,薄纱被细腕带到床上,晃过她的脸,悔得她肠子青了。
不该饿他这么久,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骨头都嚼碎了。
他大约意识到温香软玉的畏怯,一刹间更温柔,用力的舔舐揉捏变成细腻的抚摸浅吻,沿着腿根内侧一点点推移,插入,拨弄,退出。
他有过不少女人,向来是单刀直入,懒得前戏,那些女人也厉害,自己就能润滑,连油都不用抹,乔苍时常干完了,打开灯才知女人来时穿了什么衣服。
他极尽手段在床上讨好何笙,未必讨得来感激,她就是没心没肺,一只白眼狼,还嫌他下口重,他大约上辈子欠她的。
乔苍扶着胀痛的快烧化的家伙,抵到何笙幽深的边缘,才试探着进入一半,她便矫情蹙眉。
乔苍脑子里一阵白一阵黑,所有知觉都汇聚到小腹,她又紧了,紧得不像话,热乎乎的,好像深不见底,只是那么窄,根本容纳不了他,吸得他稍有不慎就会爆炸。
他艰难动了动,她疼得一抖,胯骨狠缩,这一夹不要紧,乔苍立刻泄出几滴。他立刻停止,缓了口气,他好歹是一战良宵,从天黑断断续续到天亮,哪能这么快就缴械。他沙哑着嗓子,哭笑不得,“乔太太都是生过女儿的人,怎么还这样紧致。”
他话音未落,忽然用力一挺,飞溅的水渍声咕叽溢出,他长根没入,严丝合缝扣了进去。
她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双腿,在他掌心中高高抬举,几乎朝向天花板,他上半身直起,盯着交合的地方,什么都顾不得,什么都不愿想,爽得头皮都麻了。
仿佛一根线,串起了何笙的呼吸,她不能自主,被一只掌控线的手压抑了氧气,她弓起身体扭摆,呻吟,一道世间最柔软的桥梁,洒下了桃花雨雾,洒下了三月柳丝,她难耐哼出混蛋,身上的野兽过了那压抑不了的爽劲儿,士气大增,勇猛加倍,顶得愈发狠,笑容却和动作极不相符,温和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