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听了对他一挑眉道:“不一定哦,说不定我还是会找她的喳,将她从府里赶走哦,不过,得是让她心服口服的证据才行,我不想她含冤离开。”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西园,守园婆子一见侯爷与少夫人都来了,忙笑着来行礼,另一个进去报信了,郑氏的院子稍有些靠后,公孙淳和谨言进了园子,一进去,谨言便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身披一袭粉白长披风,正微仰了头在看风中调零飘落的枯叶,长而媚的大眼如水洗一般清凌凌的,满含幽怨哀愁,如泣似嗔,娇媚的脸庞略显清瘦,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似是正在等着久离不归的人。
谨言见了便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孙氏这副模样自己见着都要起三分怜意,怕是故意等在此处,想引起公孙淳的注意的吧。
果然,她微抬了眸,看到公孙淳的那一刹那,那如水的眸子立即蕴满了情意,欢喜,幽怨,难过,爱恋,可真是一个情深似海了得啊。
“侯爷。”声音也是如歌一般轻扬婉转,还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和娇俏,提了群,急走几步,又似是才看到谨言,眼神微暗,玄然欲滴,敛了身形,恭敬地给公孙淳和谨言都行了一礼。
公孙淳便看了谨言一眼,对孙氏道:“天寒风冷,到屋里去吧,也不怕冻着么?”
孙氏听了眼露惊喜,微垂了头,娇羞地应了,跟着公孙淳和谨言身后往郑氏院里去。
郑氏正派了小丫环在院门口等着,一见公孙淳和谨言见个来了,那丫头忙上了行礼道:“侯爷,少夫人,郑姨娘早就等着了。”
公孙淳面无表情地先迈步走了进去,谨言回过头了看了孙氏一眼,看她自见到公孙淳后,那目光就没有错开过,不由又叹了口气,轻咳了声道:“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孙氏微怔,忙低头应道:“回少夫人的话,奴婢好多了,倒是少夫人得多多将养才是。”说着,眼里露出几分不屑来:“不过是个散生,也要惊动爷和您一起来,还真是将自己当个人物了。”
谨言听了便微微笑了笑,“府里有难时,她也是出了力的,这也算是奖赏她而已。”
孙氏听了便不再说什么,两人继续在后面走着。
郑氏正掀了帘子,守在厅堂门口遥望着,一见公孙淳大步先到,喜出望外,提了群就迎了出来:“侯爷大驾,有失远迎,奴婢该死。”
公孙淳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朝里走去,却是边走边说:“你倒很有自知之明啊。”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郑氏听得莫明其妙,起了身,正要跟过去,就看到谨言与孙氏一前一后联袂而来,忙又迎了过来,给谨言行了一礼,谨言笑着递上了一个礼品盒,说道:“这是老夫人送给你的,说是恭喜你生辰,她老人家身子不便利,就不来了。”
郑氏受寵若惊地接过,忙道;“奴婢不敢劳老夫人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