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普通人家已经开始睡觉了,而在南昌的洪门分堂。却人声鼎沸,被谢文东派出的各路洪门的老大,纷纷开始涌入。他们接到了这次行动的两位负责人的电话,说洪门代理掌门要开会。
这些人大部分知道谢文东受了伤。开会的可能是连夜赶来的谢文东之子。他们都在了洪门这么多年,知道谢文东这个人最恨别人迟到,虽然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们也把不住这个人毛头小子的脉,再说这次还打了败仗,所以没有一个敢姗姗来迟的。在约定的时间前二十分钟。已经基本到达。
谢文鸿正坐在会议室的正中间,有些人进来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通过张一和张国男的介绍。纷纷向着他问好。谢文鸿也和这些分堂主寒暄几句。然后请他们入座。
谢文鸿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清了清喉咙,说道:“这么晚叫各位道堂口开会。是因为要宣布两件事。”他看向张一,说:“张一叔叔有劳了!”
“是,少爷。”张一站起了。说道:“第一件事是东哥的手术分成成功,大家不必担心了!”
那些分堂主脸色或真或假地露出了微笑,纷纷感谢祖师爷显灵,又说东哥有神明庇佑,反正各种好话,各种说。
张一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洪门不可一日无主,现在由谢文鸿谢少爷,代理洪门掌门,帮我们打好这一仗,鼓舞士气。”
所有分堂主再次打量谢文鸿,心里有些不信任,但是没有一个脸上表露出来,纷纷点头同意,他们看着谢文鸿,看看这个*臭未干的小儿,到底要怎么打好这一仗。
谢文鸿示意张一坐下,说道:“各位洪门叔叔辈的堂主,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就是这次对我洪门发动攻击的青帮指挥者唐堂,受了重伤。”
这话一出,顿时所有人脸上露出了喜色,这应该是他们今天晚上听到的最好消息。
谢文鸿说:“既然我现在代替我老爸做这个掌门,各位叔叔就要听我的调遣,凡是还有势力在江西省以南的势力,全部撤回到以南昌以界限以北。”
“少爷,那我们的地盘和场子?”一个分堂主小声问道。
谢文鸿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他,把这个堂主看的浑身发毛,慢慢地垂下了头,他才说道:“地盘是拿回来的,有人手还怕没有机会扳回一筹?现在我已经大体了解过这次的格局,据可靠消息,南洪门的萧方出任青帮的军师,这就说明南洪门正虎视眈眈,如果我们在南的洪门兄弟不撤,极有可能被他们两家吃掉。”
“少爷说的在理!”张国男说道:“各位有在南昌以南的势力,马上撤回来,以防被吃掉!”
“是,少爷。是,玄武堂主。”众人皆点头同意。
张一扶在谢文鸿的耳边说了几句,谢文鸿点了点头,但他的信了可不是这样想的,说道:“如今我老爸和青帮副帮主皆受伤,两边正是心里惶惶的时候,如果我是青帮现在主事的人,那么一定会趁着这次机会,狠狠地再次打击我们洪门。”他见所有人都认真地听着,便接着说道:“如果明晚他们来犯,我们就做好套子等着他们,如果他们不敢来,那么我们就主动出击。”
张一皱着眉头,问道:“少爷,我们不一定有那么准确的消息,如果敌人不来攻,而是做好套子等我们怎么办?”
谢文鸿眯着眼睛,说:“那就看现在青帮的主事人是谁!这个知道吗?”
张国男说:“少爷,如果唐堂受伤的话,那么不是萧方,就是资格最老的十把尖刀中的铁凝了!”
“萧方叔叔?”谢文鸿眯着眼睛想了想这个人,说:“如果是萧方的话,他定然不会主动出击,因为他这个人防守有余,进攻不足。”
张一摇了摇头,说:“我想青帮不会那么听一个南洪门军师的话,而且铁凝又是一位号称‘斩首刀’的堂主,他们如果收到东哥手术成功的话,一定会两步进行,第一步是刺杀东哥,第二步就是挥兵继续北上。”
谢文鸿觉得张一说的有道理,他说:“铁凝这个人我在L省见过一面,此人身手高强,肯定会冒险一试,那么我们就准备好套子等他们。”说完,谢文鸿的双眼射出精光,闪到了在场所有人,他们纷纷此刻坐在那里的不是谢文鸿,而是其父亲谢文东一样。
各分堂主一起,说道:“听少爷安排!”
谢文鸿将自己的详细计划,和所有人一说,就连张一合张国男都伸出了大拇指,佩服谢文鸿的计谋高深,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第二天,谢文鸿先把留在J市的古曼童等的人叫到了江西,这十个人是他不可缺少助手,然后让所有人磨好刀,擦亮各自的武器,等着今晚一战。
夜晚,在洪门暗中计划中,快速地来临,洪门的小弟一个个奋发激昂,准备一洗昨晚之耻。
在江西南昌的某个高层居民楼内,一个那人不到五十,或者更年轻一些,脸色红润,头发乌黑向后背着,一双眼睛异常的明亮,正背着手站在在窗户前,俯视着这一片大地。
“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