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白的抢人的戏码,若是放在以前,元氏自然是不能忍的。但是现在她是真的巴不得华世浩现在走。离自己这边远远的才好。
昨儿个就因为跟他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晚上根本一点儿都睡不好。一个是因为有个人在她身边躺着她不太习惯,还有一个便是因为她心理对华世浩有些抵触。只觉得整日里更那两个瘦马厮混在一块儿,实在是不大干净的。
因此这会儿莺歌叫小丫头过来叫人。她却是巴不得的。
不过华世浩确然是真心不大想走的。昨儿个一晚上。他只觉得自己在这里得到了无边的放松,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松快。
这会儿再让他去那边两个美妾身边,他是真的不大乐意的。主要是实在是扛不住!那两个美妾。就跟吸人精魄的妖精似的,一晚上就痴缠着,实在太过了些。
他看起头看着元氏。希望能够从她的嘴里听到挽留的话语。可是等了半晌,却也没有说什么。正当他准备开口自己拒绝一下的时候,元氏开口了:“既然那边不大舒服。想来还是希望相爷您能够陪着的。所幸现在还不曾歇下。您便去看看吧,我这边无事的。”
现在元氏在华世浩的眼中。就是个猪队友!
不过到底还是随着丫鬟的脚步去了莺歌那里,心里却也是埋怨着的。自己又不是大夫。生病了将自己叫过去,又有什么用呢?
且说第二日,这燕舞起身便觉得胃里不大舒服。见着什么都觉得没有胃口。丫鬟端了一碗银耳粥过来,她闻了一下味道,便觉得恶心想吐的很。
过了几日,皇后娘家魏国公府的夫人以国公府的名义办了一场宴会,邀请了不少人过府。自然相府和杜府都在受邀之列。还有独孤家的小少爷独孤也,自然也被邀请了。
华鸢猜,这定然是因为太子的事情。
现在皇上对于太子的态度还是那般不明朗,这会儿朝中大臣们都有些人心惶惶了。都在猜测着皇上是不是打算废太子了。如果真的打算废太子而另立,那他们又该如何站队?
可以说现在如果太子不废,朝中的形势还相对简单一些,太子一旦被废,他们这些人便不太好过了。到时候如何站队是一个问题,还有的时候却是被逼着不得不站队,这才是苦逼的。
宴会那一日,华鸢是准备和元氏一起出席的。
当日华月菲穿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裙,盛装打扮而来。她看着华鸢和元氏,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的神色,“母亲和妹妹这是打算去参加魏国公府的宴会?可巧我也在受邀之列呢。”
这话的意思已然分明,不过是冲着华鸢和元氏说,即便她们从中作梗,她依然能够靠着进去参加那样的宴会!
元氏只笑了笑,不曾与她过多计较,只问道:“那你到时候可是与我们一道去?还是自己另去?”
她能够受到邀请,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背后出力。可是,也是因为这个元氏原本对华月菲的三分不喜,现在已经升级为憎恶了。
真是自己不检点,还带累的自己的姐妹各个都讨不着好!
华月菲嘴角带笑,纵然自己从小到大活的都不尽意,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终究最终她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在婚事上,她不信到时候如果独孤家真的有人来提亲,父亲还会拦着不让!
虽然华世浩对于华月菲这个女儿忽视的彻底,可是华月菲却是没有少在华世浩身上花功夫。她知道华世浩虽然瞧着温文尔雅,但实际上却是再自私不过的一个人。
到时候,他为了往上爬,难道真的会拒绝独孤家这样一门姻亲?华鸢便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说起来,自己跟华世浩还真是像呢!
都是一样的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利,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出卖放弃!
说到底,这个相府能够真正做主的,还不是华世浩?那个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的爹爹?
至于府外的人如何说自己,又是如何说华府的女孩的,她整日里的往外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知道又怎么样?她自己的名声,她反正已经坏透了,再坏一些她也不介意。
至于府里别的姐妹们的名声,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是巴不得她们的名声再臭一些才好呢!听到元氏的话,华月菲笑的更加得意了一些:“这个不用母亲忧心了呢,自有人会过来接我的。”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叫人听着便生出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元氏表情更加冷了几分,便带着华鸢去府外了。马车已经在那里停着,华月菲就跟在他们的后面,眼睛看着不远处,心中滋生的嫉恨,忽然怎么都压制不下去了。
她明明是府里的嫡出大小姐,可是却偏偏什么都不如眼前的这个妹妹!这个整日里只顾着笑闹的天真的妹妹!凭什么?
想到祖母跟自己定下的那个计划,华月菲忽然觉得,实施起来也并不是那么让人无法接受的!她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个天真无暇的妹妹,被毁掉的样子!那样一副场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