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慢慢地走了,柔儿带着那个浑身*的女人走到了自己房间。那女子极是淡定地拿了一件柔儿的衣服套上,当时在屋里那种胆小害怕的样子已经不见了。她现在甚是倨傲地看着柔儿说:“主上答应姑娘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不知道姑娘可愿意和主上合作。”
柔儿眼前全是张秀玄病怏怏的样子,极是痛快。并且自己内心里早就愿意和那人合作。当即点了点头,说道:“公子帮了柔儿大忙。柔儿愿意为公子驱使。”
女子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公子的大计我如今不能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掌握玄门,做名正言顺地掌门。然后和崆峒派联系,劝他们也和公子合作,然后白府的宅子便是你的了。”
果然代价够大。但是柔儿却坚信自己不管怎么样也要完成这个任务。她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她点点头,问道:“其他的师弟那边……”女子满不在意道:“其他人你不用在意,我帮你解决。”
她又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对柔儿道:“我见你够干脆。倒是合我的意。这瓶毒药便送给你吧,闻着像是玫瑰花露的味道。但是一滴就能杀死人。你大概早就看你那师傅不顺眼了吧,我如今便给你机会。让你亲手结果了他。”
门派里的弟子本就和张秀玄的关系不太亲密,柔儿本就管着大小事务,他们如今也觉得没有什么。倒是那女子。不知道和那些男人说了什么,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对那女子又是疼爱又是怜惜,越发没有人管那张秀玄。
自从张秀玄中毒后,除了柔儿便没人来看他。他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暴躁。一面得意自己床上功夫够好自己这小徒儿才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一面又狂躁她速度太慢,还没有找到解药。
柔儿端了一碗羹进来,刚到了榻边,便被张秀玄一把拉到了自己跟气,那汤羹都快泼了,柔儿将它放在一边的小桌上,在这才又挨到了他的怀里。他现在根本不能做那个事,他很是暴躁,那手下就没了轻重,他问道:“你是怎么回事,那解药到现在都没有要到,你这贱人是要为师死了才好是不是。”他拉了她的头发,狰狞着脸道。
柔儿眼睛里露出委屈的泪水,看起来煞是让人怜惜。她道:“师傅,弟子无能,只是现在所有师弟都把那女子当宝,弟子根本没有办法要到啊。”
张秀玄软了语气,但是仍然强硬道:“你必须明天之内要到解药,不然……信不信就算老子死,也要把你拖到一路死去?”柔儿害怕地点点头:“徒儿明天一定将解药给师傅取来。”
张秀玄见她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突然闻到空气中一股异香,甜丝丝的。他问道:“这是什么?”柔儿忙将那碗汤羹端了过来,说道:“徒儿见师傅茶饭不思,这是专门拿了鲜花熬成的花粥,师傅您便吃一点吧。”
张秀玄看她如此用心,也是放下心来,端了粥就一勺一勺地吃了起来。那粥甚是香甜,他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便伸手过去说道:“这粥真好吃,你再给为师盛一碗来。”
柔儿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了冰冷的神色道:“师傅怕是吃不到第二碗了。”张秀玄正要暴怒,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一阵刺痛,他急道:“你这贱人给我吃了什么,快把解药拿给我,我便饶你不死。”
柔儿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看着男人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眼睛里快意在闪烁:“你既然都骂我是贱人了,那我何必再讨好你。”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师傅挣扎的幅度慢慢小了下去,然后僵硬在那里。
她愣了半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就冲门外跑去,口里还在大喊道:“不好啦,师傅仙逝了。”
张秀玄的葬礼很是清冷,他的弟子们现在被那女子迷得七晕八素,一个都没有过来。柔儿将他的尸体也就随便拿草席卷了卷,随意地扔到了后山上,从此之后,她终于自由了,想到这里她就止不住的兴奋,未来那么长,她也该好好规划自己的道路了。
女子看着她回来,冷笑道:“你倒是长情,他那般对你,你却还肯帮他收尸。”顿了顿又道:“现在该去崆峒派了,公子等着你的好消息。”说罢自己一步三摇地离开了。
柔儿穿着全身素白的衣裳,静静地站在崆峒派的门前。她头上簪着一圈细小的白花,一身素白的衣裳更是衬得她身材窈窕,又多了些出尘之气。她深吸了口气,终于叩响了崆峒派的大门。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崆峒派的掌门面前。那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大概六十多岁,眼睛像是鹰隼一样犀利,他默默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有说话。柔儿不卑不亢地行了礼,道:“玄门掌门唐亦柔见过掌门。”
老人见她这边大气,心里也有了一丝赞许,道:“唐掌门快快请起,说起来也是刘某不是,秀玄老弟去世,刚好我也是伤风感冒,没有时间过去,真是不好意思啊。”
明明是他在一旁坐观虎斗现在居然还冠冕堂皇地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心底一阵冷哼,面上还是淡淡道:“多谢刘掌门关心,师傅死的冤枉,柔儿一定要为他报仇,请刘掌门帮帮小女子。”她红了眼眶,盈盈地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