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图龙知道他不好对付,也罢,他也没指望过能收服所有人。他也没有强求。说道:“若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勉强吴掌门,毕竟人各有志。若是武当,某天突然发生了什么蹊跷的事情。也就怨不得我们了。”
众人看着他的眼光又是同情又是鄙视。他无意与面前这群蠢人相谈。竟这样把自己门派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他只是报了拳,说道:“对不住。”当即就要离开。
那上官图龙劝住了他。好声说道:“这不过是建议而已,吴掌门就算不答应也还是我白某的贵客啊,岂能酒菜还没有伺候周全就离开呢?你当白某就是那等小气之人?”
众人看着他的眼光也带着些“你是小人之心还度白公子君子之腹”的鄙夷。他想想这宴会也快完了。也就不情不愿地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上,再也没有说话。
上官图龙见他又坐了下来,满意地笑了笑。举杯面向着所有的人说道:“不管怎么样。白某和诸位相谈甚欢。相谈甚欢呐。不如就一起干了这杯,如何?”众人都举起了酒杯。
上官图龙看着发呆的吴青涯笑得温和:“吴公子。连白某的酒也不敢喝了?”吴青涯无奈,只好举起了酒杯。上官图龙看着他笑了笑,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推开自己的房门,师弟还在焦急的等着自己。见着自己崇拜的师兄回来了,连忙跑到了他身边,抓了他的手就问道:“师兄,怎么样?”
他们关系很好,就算是上吴青涯当了掌门,他还是依然亲密地叫他师兄。吴青涯慢慢坐了下来,师弟又问:“师兄,到底商量的怎么样?决定怎么替师傅他们报仇?”
吴青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但是他还是想听听别人的看法,现在柔儿又不在自己身边,只有师弟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了。他拉了他的手,说道:“师弟,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我只觉得武当的千年基业不能就这么垮在我的手里。”
接着他将上官图龙如何诱导着其他帮派将自己的帮派和他合拢起来,并作一起,他是掌门。吴青峰说道:“他名义上说是暂代,但是以后的事情又如何做的准,他既然是掌门,只会越来越有权势,他又怎么会放弃呢?”他叹了口气道:“只是我既然拒绝了他们,武当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至于替师傅报仇的事,只能又往后缓缓了。”
师弟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师兄,你做的对。好歹我们武当保留了下来,俗话说的好,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不靠那血影门,我们照样可以为血影门报仇。“他说道:“师兄,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快些洗洗睡吧。”
吴青涯答应了,也梳洗了睡下。不知怎么地,总觉得屋里有股子玫瑰还是蔷薇的香气,但是仔细一闻便又没有了。他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
唐亦柔想到他也该讨论完了,便写信去问他。但是连过了三天却一直没有收到回音。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还是他要娶别人了,唐亦柔心里很是有些不安,便安顿好一切,往武当赶去。
才到了门前,便看见一片缟素,她心中的疑惑更是大了些,她游移着拉了随便一个人的袖子,问道:“请问,这是谁去世了?”
来人看她仍是穿了水红的衫子,估计不是来参加葬礼的。便皱了眉头道:“你不是来参加葬礼的吧?如此就快些下山吧,我们武当的新掌门去世了,说是那月杀来报仇呢,我们把他的丧事办完也就自己都散了。”
唐亦柔心里像是铅球坠落了下来,眼睛里有泪,还是带着哭腔问道:“你们掌门姓甚叫什么?”
只听得那男子回到:“我们掌门姓吴,名唤青涯。”
她再也受不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熟悉的屋子里,她环视一看,是武当,她踉跄着走到了吴青涯的门前,突然遇到了他的师弟。那男人看着她,叹气道:“嫂子,师兄确实是去世了。”
唐亦柔已经是泪不成声,问道:“我走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呀,怎么突然就去世了呢?”
那男人恨恨道:“必然是那可恶的月杀,知道师兄没有答应白公子联合,便柿子捡软的捏,将师兄给杀了。”
唐亦柔有些奇怪,问道:“你刚刚说白公子,什么联合?”
师弟便将吴青涯去赴会的事情告诉了他。她反而有些怀疑那白公子,问道:“照这样说来,那白公子也有动机害青涯,你为什么就一定怀疑是月杀呢?”
那师弟喏诺道:“那白公子若是要害师兄,为什么他回来的时候都是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就没了呢?”这也是一个问题,唐亦柔问道:“他……脸上有没有痛苦的痕迹,检验过没有,是不是中毒了?”
那师弟摇头道:“就像是睡着一样,只是我怎么都喊不醒,这才发现他没了的,我拿银针在他身体上试过,没有毒。”
那这么说来确实是苏月舞?唐亦柔发誓,不管是苏月舞还是那怎么冷公子,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夫君报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