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也看想桌子那边,她的眼睛顿时一亮,伸出手指着桌子。“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站在桌子上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之上的?”是问句却也是肯定句,整间房里除了凳子就是桌子。桌子又稳又高,站在桌子上将尸体挂在房梁上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凶手若是站在桌子上将尸体挂在房梁上的话。就不能肯定凶手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了。”芷宁看着桌子缓缓开口。桌子很高。站在桌子上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能将尸体挂在房梁之上。
冰儿不由泄了气似的叹了口气,“唉,白来一趟。还是不知道凶手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芷宁一手托腮,意有所思的看着桌子,“那倒未必。”
“怎么说?”冰儿抬起头看着芷宁问道。
“假如是男子的话他没必要将绳索弄得那么短。令人以为将尸体挂在房梁上的男子的身材极高。所以。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上的,极有可能是女子,她想利用绳索的长短来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之上的。是男子。却没有想到。她居然将绳索弄得略微短了些,一般男子的身高站在凳子上根本无法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上。”
“但是一般杀人凶手都会在现场留下证据的。可是我先后进入这里两次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凶手的证据。”说这冰儿四下仔细的查找着。
“前一次你可能你没有检查桌子,这一次既然知道凶手是站在桌子上将秀儿的尸首挂在房梁上的我们就该检查一下桌子。”语毕芷宁走到桌子前将桌子上的蜡烛递给冰儿。她则将桌子翻了过来,让桌子的背面朝着她和冰儿。
冰儿手中拿着蜡烛,蹲*子。仔细的查看着桌子,她一眼便看到桌子的边缘处的夹缝里,有一块小小的绿色的布条,她伸出手将绿色的布条拿在手里面,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赫然发现,自己的裙摆不知何时被刮了个口子,而她手中的布条刚好和她裙摆上的口子相吻合,也就是说她手中的布条是她裙摆上面的。“原来刚刚我的裙摆被刮坏了。”冰儿拿着布条喃喃自语的说道。随后她又看向桌子的边缘处,桌子的边缘处,赫然有一个略微突起的木刺,冰儿不又指着木刺,“啊,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锋利,居然将本小姐的裙摆刮破了一个小小的裂口,咦?指什么?”冰儿赫然发现木刺上面似乎有一种类似于轻纱一类的丝线,假如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看不到的。她小心翼翼的将那根丝线又木刺上拿了下来,递给芷宁。“你看,这算不算证据?”
芷宁不由走到冰儿那边看着冰儿手里面的一根丝线,“一根丝线而已,虽然是重要的线索,可是却不能证明这根丝线的主人就是凶手,更无法查出这根丝线的主人是谁。”
“当然不是了。”冰儿立即否决芷宁的话,“这根丝线是上等的丝线,向我们这种普通的小丫鬟是根本不可能拥有的,就连几位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也不可能有,唯独身着高贵的主子们能够拥有。你想啊,这里是丫鬟的房间,身着高贵的夫人们平日里怎么会来这里呢?这说明,这个丝线的主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三位夫人之中,而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大夫人,因为她的手上有一道伤痕。”冰儿拿着丝线对芷宁解释的说道。
芷宁看着冰儿微微一笑,随后从地上站起身,将桌子翻过来,平方好,又将凳子搬回到原来的位置,让人看不出来这个房间里曾经有人来过,以免打草惊蛇。
冰儿对于刚刚芷宁的笑容不由有些疑惑,那笑容里夹杂着淡淡的欣慰和戏弄。想到这,冰儿忽然明白过来,她从地上站起身,伸出手指着芷宁,“哦,原来你是在考验我呢!其实你早就知道这根丝线是属于三位夫人的,而且嫌疑最大的是大夫人对不对?”
芷宁转过身看着冰儿,反问道,“你说呢?”
冰儿不由撅着嘴,她就知道芷宁在戏弄她呢,不过同时她心中管道式蛮开心的,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洗衣服的小丫鬟,今日总算有所收获了。
“我们走吧。”芷宁将冰儿手中的蜡烛吹灭。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秀儿的房间。
“你说,我还要不要查一下究竟是谁诬陷的陈全吗?”冰儿看着芷宁的背影问道,既然已经知道大夫人极有可能就是将秀儿杀死的凶手,那么她还有必要再查陈全了吗?
“当然要继续查下去,说不定陈全无意间得知什么重要的线索也说不定呢。”芷宁卡口回答冰儿。
“可是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我又该做什么呢?”冰儿不禁有些疑惑,接下来她应该做什么。
“利用一切手段接近大夫人或者是大夫人身边的人,以及秀儿生前的好友,从她们身上查出大夫人杀死秀儿的原因并且从中找到证据。”芷宁淡淡的吩咐冰儿说道。
冰儿在芷宁身后点了点头,“我想大夫人和秀儿只见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将他们之间的秘密解开,就知道大夫人究竟为什么将秀儿杀死了。”
走在冰儿身前的芷宁突然站住脚步,转过头面带微笑的看着冰儿,称赞道,“聪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