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你确定那两人是一男一女?本县之前也接到过类似的报案,然而。他们都说只看到一个人而已。”
在事情没有确认之前,他不会妄下任何判断,若是真的如张员外所说。的确是一男一女的话,也许。他可以从张府着手查起。看能不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张员外重重的点头,神色凝重,道:“本员外从来不屑说谎。若是大人怀疑的话,大可去我府上查一查,我府上的仆人通通都可以作证!”
陈敬纶笑了笑。看着眼前的苏羡道:“大人。您打算如何做?”
“此事,本县定会仔细详查,到时请张员外定要配合。毕竟事关张府。也关乎整个钱塘县。”苏羡顿了顿,“本县希望。你们暂时先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张员外点了点头,道:“草民相信县令大人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很好的交代。今日打扰了大人,就此告退了!”
说着,张员外转身便离开。张公子则依然一脸不服气的瞪了苏羡一眼,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苏羡见两人离开之后,这才站起了身来,扫视了众人一眼,道:“退堂!”
说着,他便负手往里面走去,而陈敬纶自然也跟了进去。
“大人,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办?”陈敬纶跟着苏羡走进了县衙的房间之中,苏羡才刚坐下,他便也坐在了苏羡的对面。
苏羡沉吟了一番,这才抬眼看向陈敬纶,问道:“师爷又是怎么想的呢?”
显然没有想到苏羡会反问自己,陈敬纶微微愣了愣,然后摇着手中的扇子,道:“张府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家,张员外的儿子之所以敢那么嚣张,是因为,张家有个女儿嫁给了当朝丞相。”
苏羡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这就可以解释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喜欢他们那副看不起任何人的样子。
“既然如此,”苏羡淡淡的道,“这件事更加不能不查,我们虽说没有必要巴结张府,但是能不得罪也没有必要得罪,明日,本县便会去一趟张府,好好问清楚情况!”
陈敬纶点了点头。
沈府。
沈清荷闺房。
“阿芸,之前让你收起来的那几袋血浆呢?”
沈清荷忽然想起来了,若是自己在嫁过去的时候,将那些血袋带在身上,造成自己吐血的样子,那么到时候不吓死那个花花公子,还有他们的爹娘才怪!
哼,想要娶她,就得有一百个胆子接受,她是个‘病秧子’的事实!
这一招,绝对可行!
阿芸有些疑惑的看着沈清荷,道:“大小姐,您现在要那些血浆做什么?”
沈清荷皱了皱眉,看着阿芸道:“让你拿就去拿,问那么多做什么?”
阿芸还是很奇怪的看了沈清荷一眼,最后还是转身往里面走去,将那些血袋都拿了出来,递到沈清荷的面前,道:“大小姐,东西都在里面了。”
沈清荷看着那些血袋,然后点了点头,扬唇笑道:“嗯,很好!”
阿芸她拿起了其中一包血袋,眼里带着疑惑,道:“大小姐,您是怎么知道这山楂榨好之后,颜色会跟血十分相近呢?”
“你也不想想看你家大小姐是谁,”沈清荷的预期之中颇有些得意,她朝着阿芸抛了一个得瑟的眼神,“本大小姐会的东西还多着呢,以后你会慢慢都知道的!”
阿芸抽了抽唇角,大小姐可还真是……
“清荷——”
沈清荷和阿芸两个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由得微微一惊,阿芸的手指微微一抖,手上拿着的血浆便往一边甩去,沈清荷反应迅速的将一张布把所有的血浆都盖了起来,然而,那人已经来到了房间之内,而阿芸手中掉落的血浆正好掉在了那人的背后,顿时一股红色的印子就在他衣服背后晕染了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沈清荷和阿芸都预料不及,她们微微张着嘴,像是被吓坏了的样子。
来人正是沈父,他见着两人搞笑的模样,微微一笑道:“怎么,清荷,见着为父这么惊讶?”
“是……是啊……”
沈清荷连忙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她想要提醒沈父,他衣服背后弄脏了,然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重要的是,希望沈父千万千万不要注意到他后面的那个破碎的血浆袋子。
沈父虽然对沈清荷此时的表现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倒也没有追根究底,他道:“为父等会儿要出去了,来跟你说一声。”
沈清荷点了点头,眨了眨眸子,一脸不舍的样子,道:“父亲,您出去多久?”
“不会多久,”沈父摇了摇头,“这一次,是出去谈生意,最多也就跟他们吃顿饭。”
“哦,那女儿先预祝父亲这笔生意谈成,”沈清荷微微低着头,心里面却越发的心虚,“您早去早回!”
沈父点了点头,看了阿芸一眼,道:“阿芸,照顾好大小姐,若是让她出了一丁点的差错,我不会饶了你!”
阿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