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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璟凤眸眯了眯,道:“你这是在暗指本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
李德全吓得直接跪倒在地,颤声道:“王爷饶命。奴才绝无此意。”就算拓跋璟是纨绔子弟,他一个为人奴才的也不敢有这种想法,何况拓跋璟不是。拓跋璟可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夺人命的阎王,谁敢说他是临阵退缩的胆小鬼?就算说别人是胆小鬼。也绝对不会有人敢说拓跋璟是胆小鬼。
拓跋璟骨子里藏着嗜血的因子。天生好战,越是猛烈的战斗越能激发他嗜血的潜能。
拓跋璟只是淡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李德全一眼。
“起来吧。”
李德全松了口气,如获大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低首道:“谢王爷恩典。”
“行了,本王刚才也是随口一说,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了。怎的如此不经吓?”
拓跋璟又打开了另一本折子。道。
李德全心里真的是苦不堪言,若不是拓跋璟心思过于难猜,情绪变幻莫测。他也不至于伺候起他来如此的胆战心惊。稍稍的有些风吹草动他都能草木皆兵。一路走来也算是如履薄冰了,不过他也知道拓跋璟算是厚待他了。除了偶尔出言恐吓他一番之外,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这才是他对拓跋璟又惊又怕又没有背叛的原因。
一个主子,既要能震慑住底下的奴才,又能让奴才为他心甘情愿的付出。而拓跋璟又恰好做到了这一点。
拓跋璟虽然在外的名声不是特别好,不过他有一点好就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惩罚下人,除非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只是超过了他的底线范围,那等待你的绝对是比九九八十一酷刑还要残酷的酷刑。
拓跋璟惩罚起人来,绝对的让人生不如死,所以跟随拓跋璟的都是誓死效忠之人,绝对没有人敢生出二心,因为那些有二心的人早已经被拓跋璟折磨的面目全非,恨不得一死了之。
“那是爷实在太有威严了,奴才才会被吓得腿软。”李德全适时的拍了一下马屁。
拓跋璟道:“得了,好话你少说两句,本王已经修书跟皇上说本王延误一段时间再回京城,这次的美人就由你和李琛护送回京,他是当朝将军,为人稳重,由他护送本王也放心。”
李德全骇然的看了拓跋璟一眼,仿佛生离死别的说道:“爷,你不带上奴才吗?这些年一直都是奴才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你,你若不带上奴才,奴才就……”
拓跋璟扫了他一眼,李德全到了嘴边的话自动的禁声了。
“此事就这么决定了,本王多日未回晋王府,后院中那群女人怕是要蠢蠢欲动了,你回去帮本王看着她们,且不可让她们把后院搅的乌烟瘴气,要不然本王为你是问。”拓跋璟一锤定音。
李德全只好低头应是。
沉默了下,李德全又道:“王爷,你此次微服到西北,路途遥远艰辛,那些敛财的官员见你私自来查怕是会起歹心,您可万事小心了。”
拓跋璟面色一缓,李德全毕竟是跟了他多年的长者了,虽然在他面前总是胆子很小的样子,不过他也知道李德全是忠心于他的,所以对他偶尔的啰嗦还在承受的范围之内,就没有斥责他多嘴了。
“本王想要去哪,那些只会敛财不会做实事的蠢材能耐本王何?”拓跋璟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神采睥睨,说的霸气。
李德全频频点头,道:“王爷自然是全天下最为厉害的。”
“行了,你少在这拍马屁了。”拓跋璟挥了挥手,又道:“一会吩咐下去,两日后启程回京,由你和李琛二人护送一批美人和公主他们回京,本王去西北一事你切不可露出什么口风来。”
“是,王爷。”李德全应道。
“出去吧,本王有些事要处理。”拓跋璟挥手,道。
李德全躬了躬身,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就要退出去,只是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下步子,道:“王爷,依霜姑娘要怎么处理?”
拓跋璟拿着毛笔的手顿了下,神色未变道:“自然是跟本王一道去的。”
李德全眼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可能是没有想到一向公私分明的拓跋璟会带夏依依在身边,这可谓是前所未闻,所以他又试探的问了一句:
“爷,奴才看依霜姑娘与芸秀和希香二人相处的还算不错,你把她带在身边,芸秀和希香要不要也带上?爷一个大男人,没有几个丫鬟伺候着也说不过去。”
拓跋璟搁下毛笔,一双锐利的凤眸看向了李德全,道:“李德全,你的话多了。”
李德全打了个寒颤,忙道:“爷,奴才这也是为了你好,您一群大老爷们的,身边没几个丫鬟伺候,生活起居上也多有不便,芸秀和希香二人伺候爷多年,对爷的饮食起居也多有了解,爷何不妨把她二人也带上?”
拓跋璟淡声道:“你觉得本王该把她二人也带上?”
李德全吞咽了一下口水,争取的为芸秀和希香两人谋取一下福利。
“爷,奴才是觉得她二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