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德全真的是想刮自己一大巴掌,叫你嘴贱,明知道拓跋璟最不喜欢的就是私下里结党营私了,骗骗你好要为那两个丫鬟求情,真是作死得了。
李德全在心里把自己暗骂了一顿。
李德全直接跪在地上,颤声道:“爷,奴才全都是真心为了您着想的,若你实在不喜那两个丫头跟着,奴才把她们带回去就是了。”
拓跋璟拿起笔,在折子上龙飞凤舞了一番,道:“本王有说不带她们了吗?”
李德全的耳朵动了一下,整个后背明显的一松,人也松了口气,道:“爷的意思是打算也把她们带上了吗?”
“你都求到本王面前来了,本王能不把人带上吗?”
李德全咧嘴一笑,拓跋璟这话是在间接的告诉他,他在拓跋璟的面前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爷这话可是严重了,奴才哪敢决定爷的想法。”
“行了,你下去,一会吩咐下去,两日后所有人启程回京。”
“是,爷。”
李德全离开书房,在外面碰上了夏依依,他心情一好,也就没瞒着夏依依:“姑娘,爷说了,这两天就要启程回京了,不过爷要到西北一趟,你是他的贴身丫鬟应该也要跟着去的,所以你也准备准备。”
夏依依直接懵了,不是回京城吗,怎么跑到西北去了?
“公公,两日后,爷不跟着大队回京吗?”夏依依看着李德全,想要把前因后果打探清楚。
“西北地区正闹水患,很多人家刚种的田都被淹了,房屋也塌了,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正闹事着,爷打算微服到那一趟。”李德全也没有瞒着夏依依,一五一十的说道。
“既是如此重要之事,爷为何不请示朝廷,亲自带着人到当地开粮赠灾,带着几人微服到那根本就不能解了燃眉之急,而且逼急了当地借机屯粮抬高价格来卖谋取暴利的官商来说有可能会狗急跳墙,民女觉得爷这样一去,实在是有些贸然了点。”
“咱家没想到姑娘一介女流,看问题竟如此的有深度,不过爷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皇上已经派人送粮到那赠灾了,等爷到那了会亲自跟他会合的,也可趁着这次机会揪出更多的害群之马。”
李德全不吝惜的把夏依依给夸了一顿。
夏依依只是笑笑,道:“公公,你就别说话埋汰民女了,民女就是一乡野女子,琴棋书画无一会的,针织刺绣更是不精通,看问题能精通的起来吗?”
李德全知道她这是在藏拙,不过也没有揭穿,只是笑道:“姑娘要是没有过人之处,咱家想王爷也不会对你与众不同的,姑娘也不必自谦,趁这两天的空档好好收拾一下,等到了西北地区,恐怕就没有如此悠哉的日子了。”
夏依依点点头。
又说了几句话,夏依依这才离开了。
夏依依在瑾轩院又待了一会儿,见拓跋璟还是没从书房里出来,便拉着路过的一名丫鬟道:“茵香,一会爷要是从书房里出来,你就着人来跟我说一声,我有点事要离开一趟。”
叫茵香的小丫鬟点头,脆生生的说道:“是,姑娘。”
夏依依离开之后,回到西厢院,远远地就看到拓跋清雅在缠着身子好了不少,不过还是不太利索的夏淳,她眉头皱了下,只觉得拓跋清雅如此的纠缠着,只会徒增别人的厌恶而已。
她不反对热性女子追求自己的真爱,可是如此的没脸没皮,不顾别人是否喜欢就死缠烂打的,她还真的就喜欢不起来啊。
“民女参见郡主。”夏依依即使心里不喜欢,不过还是走了过去,把夏淳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好事被打扰,拓跋清雅自然是不悦的,尤其这个打扰了她的人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心里更是不喜了,连带着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拓跋清雅眼下是一片阴霾,没好气道:“夏依霜,你不在九皇叔那边伺候着,跑到这儿来做什么?有你这么当差的吗?”
“回郡主,爷正在处理公务,用不到民女,民女想来无事这才过来了,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一只甩不掉的蚂蚱使劲的往人的身上跳,民女也是怕夏大哥大病未愈就被吓到了,病上加病可是不好。”
夏依依非常无辜的说道。
拓跋清雅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怒道:“夏依霜,你说谁是蚂蚱?”
夏依依臻首轻抬,非常无辜的看着拓跋清雅,道:“郡主以为呢?”
拓跋清雅总不能说你竟然说我是蚂蚱吧,她是个人,身份高贵,自诩是上等人,素来最看不起的就是平民百姓,没想到今天竟又被夏依依给嘲讽了,这口气,她要是能咽的下,她就不叫拓跋清雅了。
拓跋清雅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冷笑道:“夏依霜,你真当本郡主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你一再的侮辱本郡主,挑衅皇家的权威,今日,本郡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