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郭小小的画像，甚至还专门雕刻了她的雕像？难道你们曾经是恋人吗？这个郭小小现在在哪里？还在山东吗？”顾文生一连串的问了好几个关于郭小小的问题。

“这些问题好像都和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吧？我是否可以拒绝回答。”马玉龙脸上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确实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我只是个人好奇而已，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顾文生站了起来，没有继续追问。

“多谢。”马玉龙谢道。

“好了，马副处长，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安排人给送过来，我就不多待了。”说完，顾文生给了方永康一个示意，带上马玉龙的那份口供转身离开了一号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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