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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赵君海的指示,范午马上打电话安排了下去。
待范午安排完之后,顾文生看了一眼赵君海。说道:“老哥,其实我倒是觉得,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把昨天晚上所有在场的弟兄都叫过来,让大家仔细的回忆一下那对夫妻吵架的内容。若我的猜测不错的话。他们肯定是为了某件事在反复的争论不休。”
“你的意思是……”赵君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说道:“那对夫妻吵架的内容很可能是在传递某种暗号?”
“不错,极有可能。否则在范科长他们如此严密的监控之下,这个孟达明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得到外界的消息。”顾文生说道。
“说的有道理。”赵君海点点头,又对范午说道:“你马上将昨天晚上所有在场的弟兄都召集起来。将那对夫妻吵架的内容给我整理出来。去吧。”
“是!”范午答应着,起身走了出去。
离开顾文生的办公室后,范午边走边在心中嘀咕:“这是乾坤颠倒了不成?要不怎么一个堂堂的处长总是向一个科长征求意见。真是奇哉怪也。唉。看来,这风向是要变啊。”
范午走后。顾文生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亟待去弄清楚。那就是,这个孟达明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从我们如此严密的监控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的。”
“这确实是令我最为费解的地方。”赵君海叹了口气说道。
“老哥,可否带我去孟达明住的地方看一看。”顾文生突然问道。
赵君海一愣,随即释然道:“可以,或许到了现场你还真能看出什么也不一定。”
随后,二人没再耽搁,带上一名昨夜的监控人员,直接驱车向孟达明的住处行去。
路程不算太远,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是一个二层阁楼,整个阁楼虽嫌陈旧了一些,但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楼前一个不小的庭院,院内还种有一棵青松。
顾文生没有进楼,而是在院子当中四下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陪同的那名监控人员叫齐三,在顾文生查看的同时,他在一旁为他介绍着这里的情况。
顾文生看了一圈之后,在阁楼的东侧站定,指着一楼的一扇窗户,回头对齐三问道:“齐三,这扇窗户昨夜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是开着的吗?”
齐三看了看那扇窗户,想了想,回道:“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发现不对劲,冲进来的时候,这扇窗户就是开着的。”
“嗯……”顾文生点了点头。
接着,他又在院子当中转了起来。
当他走到院子东侧庭前的一口水井前时,顾文生突然蹲了下来,从井边捡起一角信笺纸。
看着这角信笺纸,顾文生眉头皱了起来。
他又低头向脚边的水井里望了望,脸上露出一丝深思的神色。
赵君海和齐三两人走到他的身边,也蹲了下来,奇怪的看着顾文生,显然,他们是对顾文生的这番举动有些不解。
过了好一会儿,顾文生突然将手中的那角信笺纸递给了赵君海,说道:“我到井下看一看。”
“你要下去?”齐三一愣,说道:“顾科长,这井可是很深的,要不还是我下去吧。”
赵君海在一旁,拦住齐三,说道:“没事的,谁掉井里他也不会掉井里的。”
“啊!”齐三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犯嘀咕:“一个跛子,腿脚根本就不灵便,赵处长不会是故意的吧?”
齐三是负责监控工作的,而且他是个夜猫子,所以大部分上的都是晚上的班,很少回站里,也就没听到站里对顾文生伸手的传说,加之他对顾文生本就不熟,这才误会赵君海了。
顾文生二话不说,纵身跳了进去。
齐三不忍心看,侧过了头,可等了好一会儿,却根本没听到顾文生落水的声音。
好奇之下,齐三忍不住想尽力看去,由于时值当午,天气又很晴朗,所以井里的光线很足。
只见顾文生手脚并用,身形如灵猿般腾挪纵跳,没几下便已经下去了很深。
齐三的嘴张的大大的,一副吃惊和不敢相信的表情。
一旁的赵君海看到齐三的反应,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没一会儿,顾文生便从井里爬了上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赵君海迫不及待的问道。
“有,我想我已经差不多弄明白,那个孟达明是如何脱身的了。”顾文生答道。
“说说!”赵君海急忙说道。
顾文生接过赵君海手中的那叫信笺纸,说道:“刚才我在井口边捡到了这角信笺纸,让我感到很奇怪,在这样的一个冬天里,一般人是不会在井边写写画画的,更不可能在井边阅看书信,那么这信笺纸为什么会出现在井口边呢?所以,这角出现在井口边信笺纸引起了我的怀疑,而我刚才下到井中,发现井下有一个能容纳两个人的洞穴,加之刚才我从齐三的口中已经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