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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生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心中那个乐啊。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啊,通过刚才那名行动人员的话,顾文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情报了。
第一。张大海现在病的挺厉害的,而且要在医院呆几天;
第二。张大海现在就在陆军医院。而陆军医院就离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不远;
第三,张大海现在的保卫人员严重不足,只有五名保卫人员。
得到了这些消息。顾文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赵君海非要把临时指挥地点设在东颂年胡同,一来是因为这个胡同就在朝阳学院的旁边。在这里可以随时监视学院里闹游行学生的动静;二来是因为这里离陆军医院只隔了三条胡同。而张大海就现在就在陆军医院,行动处的手下可以随时向赵君海汇报张大海的情况,而且。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赵君海也可以及时赶过去。
所以说。将临时指挥点设在东颂年胡同,简直就是一个一举两得的选择。
赵君海的这个如意算盘打的是够精明的。可惜,赵君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和顾文生安排到了一组,而他选择的这个一举两得的位置,对顾文生来说。同样是一举两得。
顾文生在心中暗笑,这或许就叫做天赐良机吧。
这时,一个暗杀计划慢慢在他的心中成型。
只是令顾文生感到有些可惜的是,计划是有了,淡这一次暗杀计划的关键部分,也就是对最后的暗杀环节,恐怕他不能亲自出手了,因为他知道张大海生病被送医院,张大海要是出了事,首先被怀疑的人里面肯定有自己,而且自己的嫌疑还很大。
所以,他不但不能亲自动手,暗杀时,他还应该为自己找一个有利的不在场证明。
顾文生再次喷了一个烟圈,一个自信的微笑慢慢的在他的嘴角浮现而出。
他迅速的掏出一支笔,又拿出一小张事先就准备好的黄纸,快速的在纸上写这什么,他写的飞快,没一会儿,就将整张黄纸写的满满的。
写好后,他又迅速的将黄纸折成一个纸块,放进了衣兜。
然后,顾文生继续斜靠着车门,一脸陶醉的吸着烟。
又过了一会儿,赵君海才从那辆轿车里走了下来,而那名行动人员则急匆匆的开着车离开了。
回到吉普车上,见到顾文生居然在优哉游哉的喷云吐雾,赵君海的烟瘾一下子也上来了。
“老弟,给我也来一根!”赵君海说道。
顾文生吐了一个烟圈,晃了晃手中的空空的烟盒,说道:“很不巧,我现在抽的是最后一根。”
“嘿,你小子真是的,出来怎么就带一根烟啊?”赵君海埋怨道。
“我上午本来打算出去买的,可是,恰好被站长叫去开会,然后我们就直接到这里来了。”顾文生摊了摊手,奇怪的问道:“不是,干嘛非抽我的呀?你自己的烟呢?”
“走的急,忘带了。”赵君海答道。
“不是吧,老哥,你到底是忘带了,还是压根就想着蹭我的啊?”顾文生跳了一下眉头,怪声问道。
赵君海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指着顾文生说道:“你小子,哥哥我蹭你一根烟抽不行吗?再说了,你小子年少多金的,抽的净是好烟,我当然要蹭你的了。”
“行,还是老哥你狠,嘿嘿,可惜啊,今天我的也抽没了,你就是想蹭也蹭不到了。”顾文生坏笑着说道。
“前面的东直门南小街就有卖烟的,这样吧,我辛苦一点,在这儿盯一会儿,你去买一包,我不就可以接着蹭你的了吗?”赵君海冲着顾文生扬了扬下巴,笑嘻嘻的说道。
“啥?我没有听错吧?”顾文生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惊讶的问道:“老哥,我看起来,长得很像是冤大头吗?”
“诶,你怎么可能像冤大头,你长得可是一脸的义气相,最重兄弟情义了。”赵君海一本正经的说道。
顾文生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最重兄弟情义,当然不会不舍得去买一包烟,对吧。”
“正是。”赵君海笑着点头道。
顾文生也点点头,深舒了口气,说道:“我终于明白了,这有时候啊,重情义就等于是冤大头,行,今天我就当一回冤大头,说吧,老哥,你是抽老刀牌还是哈德门?”
赵君海作晕倒状,苦笑着说道:“不是吧,老弟,你平时可不是这么抠门的人啊,成心气我是不?以你的身家,就算不买‘骆驼牌’,怎么地也得是来盒‘美丽牌’吧?”
“行,谁叫你是我哥呢?等着!”顾文生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说完,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看着顾文生一脚重一脚轻的怪异走路姿势,赵君海摇着头自语道:“这个臭小子,就知道跟我这臭贫。”
……
顾文生慢腾腾的走到东直门南小街,转身直奔街里的一个烟酒店铺走去,很快,便消失在赵君海的视野里。
刚一转过街角,顾文生立即将手伸入左侧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