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子,哥们今日过来除了找你喝酒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大力支持!”夏清筠堆着笑举起了酒杯冲着陶公子笑了一下。
陶公子有些尴尬的看着一身女装打扮的夏清筠,大大咧咧的踩着凳子管自己叫哥们,硬着头皮干笑了几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夏清筠冲着琥珀使了个眼色,琥珀立刻会意起身走到了陶公子身后那个黑衣人的身边轻声嘟囔了几句,那黑衣人立刻眉头一挑快步跟着琥珀冲出了房门。
“你这丫鬟也被你带坏了!能一句话支开残风的,她是第一个!”陶公子端着酒杯笑吟吟的打量了夏清筠几眼。
夏清筠啪的一声把手里的酒杯拍在了桌上,皱着眉冷哼:“为何要对我们用毒?”
陶公子依旧抿着嘴唇不答话,夏清筠抬眸仔细的看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看清楚他的面目,急的夏清筠直挠头:“罢了,你不愿意说也行!可咱们是哥们,你既然欠了哥们一个人情那就答应我这件事如何?”
陶公子缓缓的弯起了嘴角摇头笑:“六皇子的事情在下无能为力,而且曼陀罗的事在渭河上就已结算清楚!你若再找我帮忙,价钱可是很高的!”
夏清筠被拆穿了小计俩有些不悦,琢磨了一下他的话忽然眉峰一挑冷声问:“你说渭河的事?那日你也在场?”
陶公子缓缓放下了酒杯轻描淡写的点头道:“如若不然六皇子怎么能及时赶到?”
“原来是你!”夏清筠可算是找到了债主,纵身一跃蹦上了桌子伸手抓住了陶公子的衣领,挥着拳头就要砸向陶公子的面门。
可陶公子只淡淡的笑了一声,随手轻轻一挑夏清筠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再抬头陶公子已然坐到了她的对面,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面目。
夏清筠有些发傻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云淡风轻的陶公子忽然一咧嘴哇的一声干嚎了起来。
陶公子刚含在嘴里一口酒,被她这干巴巴的哭声弄的哭笑不得,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把酒全喷在了夏清筠的脸上。
夏清筠怔了,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哭的声音更大,抖着脚开始原地撒泼打滚。
琥珀在门外听见了夏清筠的哭声,抬脚踹开了房门护在了夏清筠的身前,看她满地打滚的样子还以为她中了毒,气的脸色发青嗖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了软剑指着陶公子高声历喝:“你把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陶公子简直被这对主仆弄的要疯了,可依旧保持着风度随意摊开了手:“如你所见!”
琥珀气的脑袋冒烟,抬脚踹翻了矮桌纵身朝着陶公子刺了过去,陶公子脚下一璇一个闪身躲过了琥珀的剑刃,往后轻轻一滑站在了夏清筠的面前,威胁似的伸出了剑指放在了夏清筠的头顶。
琥珀不敢轻易妄动拿着长剑指着陶公子冷哼:“你若伤了她定没有好果子吃!”
陶公子刚要发怒夏清筠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死死的拧住了他的肉怪笑着吼:“想伤我还没那么容易!今天这事就是你欠我的,我好好一个大家闺秀被你喷了一脸的酒,你就是要赔!”
“大家闺秀?”陶公子满眼疑惑的盯着夏清筠看了半晌,到底是没法子把这四个字跟夏清筠联系在一起。
夏清筠瞪着眼睛哼了一声:“没错,人家就是大家闺秀!你就帮帮我吧,这件事我真的想不到别人能办了!”
陶公子无奈的叹了一声点头道:“好,我帮!可你先叫你的丫鬟把剑放下如何?”
夏清筠转头冲着琥珀使了个眼色,笑嘻嘻的冲着陶公子撒娇:“我就知道你最讲哥们义气了,小女子先行谢过!”
琥珀拎着软剑一脸尴尬的退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走错了门认错了人。
一旁看热闹的残风忽然憋不住噗呲笑了出来,琥珀瞪着眼睛冲着残风呸了一声:“找死!”
残风立刻收起笑容转身就逃,琥珀在屋里受了憋屈哪里能忍,脚尖一点嗖的一声追了出去。
陶公子听着屋外的动静无奈的摇头轻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真是一模一样!”
夏清筠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站在一边故作矜持的嘿嘿笑了几声:“那咱们也应该是一路人,是不是陶公子?”
陶公子听得头疼抬手阻止了夏清筠继续拍马屁,冷哼了一声:“你想怎么找!”
夏清筠愣了一下大咧咧的坐在了陶公子的身旁,敲着桌子哼了几声故作深沉的抬头盯着陶公子看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大张旗鼓的找,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陶公子勾着嘴角阴笑了几声,伸手端起了酒碗扔在了夏清筠身边哼道:“第一这周奇胜是不是真的死了咱们谁都不知道!若是大张旗鼓的找到了个死人,只怕你的六皇子这罪名是坐实了!
第二即便如你所说周奇胜还活着,并且藏在了某处被翻了出来,你能证明他真的就是周奇胜么?”
夏清筠狡黠一笑:“除非……让罗尚书自己把他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