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不就在……”夏清筠愣在了当场用力的捶了捶脑袋惊讶的看着陶公子:“她在哪?”
陶公子冷笑了一声:“残风今日去收账,发现我们旁边的一个赌坊被一个女贼给抢了!而且那个女贼的身手异常利落,看着有点像琥珀……”
夏清筠面色如常的哦了一声,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心里却早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陶公子微微扬着嘴角往前凑了一凑轻声问:“有没有什么想要我帮忙的?”
夏清筠嘿嘿笑了几声摇头:“没有!陶公子太贵了,我可支付不起!”
陶公子诡异的笑了几声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拎着自己的酒壶自言自语似得叹了一声:“哎呀,原想着临近七月半做件好事积点德,有人不需要那就没办法了!”
“你能怎么帮?”夏清筠眸色一沉轻声问了一句。
陶公子停住了脚步站在窗边故作思索的嗯了一会:“刚巧我的酒楼里请了个专门做素食的厨子,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的上啊!”
夏清筠冷哼了一声接着他的话说:“该不会你的酒楼里正好还停着一辆新买的马车吧!”
陶公子立刻转身打了个响指冲着夏清筠笑着点头:“聪明!夏小姐这消息网铺的还真是广泛,这样私密的事都能被你发现,在下佩服!”
夏清筠心里虽然有些感激可面上却仍旧是那副风淡云轻的样子:“琥珀的事……”
陶公子勾着嘴角笑了几声:“无妨,我方才说了那女贼手脚利落,而且只是背影看着像罢了,夏小姐无需挂怀!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了,那在下就告辞了!欢迎夏小姐改日到府上做客!”
“等一下!”夏清筠伸手拦住了陶公子的去路,抬眸盯着陶公子冷冷的勾着嘴角摇了摇头。
“所谓无功不受禄,陶公子虽然与我称兄道弟,可这件事你若不讲个明白哥们恐怕不敢接受你的好意!”夏清筠心生警觉,总觉得这个陶公子忽然出手帮自己没有那么简单。
陶公子含笑打量了夏清筠几眼,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幽幽开口:“天色渐晚,夏小姐还是大家闺秀这样留一个男人在房中怕是不雅吧?”
夏清筠哪里会上他的当,伸手抽出了一根银针放在了陶公子的脖颈旁诡笑着叹:“可若是个采花贼被我擒住了,保不齐还能得到几百两银子的奖励呢!”
陶公子嘿嘿笑了几声,轻轻敲了敲夏清筠的手腕:“在下不过是穷极无聊,担心你到不了那个庙上我没有好戏看了而已!你若这般防备着在下,这兄弟也做到头了!”
夏清筠眸色一凝心里狠狠的抖了一下,陶公子不过是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敲,她手里的那根银针竟然唰的一下化成了齑粉,随着微风一吹散落一地,而她的手腕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一丝功力的波动。
这陶公子的身手实在是深不可测,这样的人若是与自己为敌……
夏清筠不敢多想,弯着嘴角贼兮兮的笑了几声轻轻拍了陶公子的手臂打岔道:“就说你们男人更加不可理喻,做个好事也要找那么多借口!
兄弟的这份情谊我记下了,连同上一次出的主意回头必将报答!”
陶公子深深的看了夏清筠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细小的瓷瓶塞到了她的手中嘱咐:“一次三滴即可多了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夏清筠眸子一震连忙把瓷瓶细心的收了起来,刚要开口道谢陶公子已然翻窗而走,留下了一路哈哈哈的笑声。
晚膳的时候夏清筠还是没有见到琥珀,腊梅跟冬雪收拾了碗筷就钻进了小厨房开始忙活了起来。
夏清筠本想开口询问几句,可转念一想生生忍住了没有发问,借口有些累了便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琥珀。
半夜的时候琥珀一脸得意的拎着包袱进了院子,还没等开门就被夏清筠冷声叫住了。
“看样子收获颇丰啊,这是打劫了几家赌坊妓馆啊?”夏清筠翘着二郎腿坐在琥珀的房门前冷冷的哼了一声。
琥珀面色一凝连忙跪在了夏清筠的面前低头认错:“奴婢……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夏清筠看着琥珀的样子心疼的不愿意多说,只低头叹了一声伸手把她拉了起来:“你家小姐没什么家底,害的你还得扮作毛贼四处打劫,是我对不起你!”
琥珀眼眶一红刚要开口就被夏清筠给拦住了:“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情真意切的戏码,你的心思我记下了,我的心思希望你也能明白!
下次不管去做什么都必须知会我,若是出了事我也好求人救你!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琥珀抬手抹了一把眼睛惊讶的问:“小姐,您不怪罪我么?”
夏清筠呸了一声揽着琥珀的肩头叹:“你这脑子还真是不太灵光,这种事情我有什么好怪罪你的!
我怪罪你不应该去打劫?还是怪罪你不应该为我着想去酬银子!”
琥珀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可还是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夏清筠一眼没等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