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筠安顿好了安平侯府的人,直接走到了柴房里对着那个被擒住的劫匪抬手就是一拳。
夏清筠受了内伤,拳头的力气不大可她暗暗在指缝里藏了一根短小的银针,一拳下去那劫匪顿时血流满面。
一旁绑着的慕容坤怔了一下忽然发现夏清筠这个女人当真是阴狠,愣了半晌瞧瞧把头转到了一旁。
夏清筠冷冷的呸了一声,捏着那劫匪的脖子喝问:“知道为何留你活口么?”
那劫匪咬死了牙关就是不说话,夏清筠也不与他费力气,伸手卸掉了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两个时辰之后你浑身就会不满大泡,若是三个时辰之后你还拿不到解药,就会化成一滩脓水!回头你就算说出花来也没人听!”夏清筠冷笑着把瓷瓶放在劫匪面前晃了几下,迈着步子走到了慕容坤的身边。
见慕容坤冷冷的盯着自己往后缩了一下,夏清筠心里忽然一阵厌恶抬脚给了他一下:“你躲什么躲?”
慕容坤自知已经被夏清筠算计到了骨子里,再反抗也是无用也不摆架子了冷笑着哼:“你想干嘛?我没得罪你!”
夏清筠耸了耸肩:“你是没得罪我,你得罪的是安平侯郡主,比我厉害多了!”
慕容坤吓了一跳瞪着眼睛冲夏清筠喊:“你说那个满脸水泡的丫头是郡主?”
夏清筠勾着嘴角阴笑了几声:“不然我为何拼了命的救她?哎呀呀,不知道四皇子跟郡主哪个更尊贵,更得宠?”
慕容坤脸色一沉把头低了下去,心中暗道:自己这一次算是踢到铁板了。那安平侯郡主自幼就被凝烟长公主宠上了天,莫说是他就算是当今太子也要给她三分颜面。
自己又是绑架又是威胁的,只怕回到京州有的好受。
抬眸盯着夏清筠打量了一会勾着嘴角阴笑:“你就是想把我的骨头渣子都挖出来才肯罢休是吧?”
夏清筠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慕容坤的唇边,贱兮兮的哼了一声:“四皇子这么说人家,人家会很伤心的……若是被二妹听了去,岂不是坏了你我的名声!”
慕容坤眸色一凛忽然瞥了那个劫匪一眼,头皮立刻麻了起来:“夏清筠,你真是阴险毒辣!”
夏清筠阴笑着掩住了自己的嘴角浅笑:“四皇子殿下,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等我到了冀州就带着人家私奔么?
人家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好容易把宅子里的人都给杀光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呢?
四皇子殿下,嗯?”夏清筠越说越起劲,伸手捂住了慕容坤的嘴在他的肚子上狠狠的来了一拳。
那被卸掉下巴的劫匪瞪大了眼珠子听着身后两人呜呜的声音,脑子里自然联想起了不太健康的画面。
努力的动了动被绑紧的手忽然发现绳子竟然有些松动……那劫匪眸子一转,立刻全身绷紧用力挣脱了几下,趁着身后呜呜的声音不绝于耳的时候,一个前滚翻冲出了柴房,借着夜色跑出了宅子给崇诗柔报信儿去了。
夏清筠斜眼看着那劫匪跑远了,才松开了慕容坤的嘴蹲在了他的面前冷笑了几声:“四皇子配合的不错嘛,我都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贱人!他日得势必将你碎尸万段!”慕容坤气的老脸涨红,恨不得当场挣脱绳索杀了夏清筠以证清白。
夏清筠反倒嘿嘿笑了几声拍了拍慕容坤的脸颊哼:“眼下本姑娘没空办你,你若是识相就赶紧把你认识的冀州的豪绅聚集起来,否则你在夏梓萱的面前真的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慕容坤眸色一沉冷哼了几声:“即便是没有此事,我在她面前也没机会!你休想再用她来威胁我!”
夏清筠笑了一声起身拍了拍巴掌:“不错,变聪明了!不过那只是你的小聪明罢了!你说大家闺秀最在意的是什么啊?”
慕容坤呸了一声把头撇在了一边不再说话,夏清筠自言自语的哼:“名声喽真笨!你说若是夏梓萱不小心进了四皇子的房,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那她除了下嫁于你还有旁的法子么?”
慕容坤眸色一凝冲着夏清筠呸了一口:“下作!”
夏清筠耸了耸肩膀冷笑着打量了慕容坤几眼,转身就走:“既如此那留着你就没什么用了,等明日六皇子来了我就把你的罪证一并交给他,让他带你去见圣上领罪吧!”
慕容坤还想再骂几句,发现夏清筠当真走出了柴房根本不理他了,奈何他在柴房里大嚷大叫了半日也没再见到夏清筠。
东方渐白,太阳瞧瞧的冒出了头映照着冀州这片干涸的大地,夏清筠忙了一夜,刚要躺下休息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夏清筠冲出大门一看顾君墨的车马已经赶到了冀州,她心里又急又喜也顾不上旁的事一个箭步冲到了顾君墨的面前。
顾君墨先是一愣接着被夏清筠那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连忙攥住了夏清筠的手问:“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憔悴?”
夏清筠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状况,拉着顾君墨急忙说:“我中计了!这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