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都是公主,若想杀我雪倾一人根本不用大费周章,我雪倾妓-女之命虽不值钱,但是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们把欠我的东西,通通加倍还来。”
见她这样信誓旦旦,我不禁更加想笑,就凭她就想要我姐姐的命,真是天方夜谭,想罢,我便道:“那就静观其变。”语罢,摔门而出。
刚走出那西院一段路程,正在我得意之时,却忽然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那人身形魁梧,极高,我被吓了一跳,忙抬头,却见是大将军,只见他俯视着我,我还清晰的看见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但伤口还在并未上药包扎。
他拦我,是何意思?我正要发问,却见他已经开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日中午我知道你躲在墙后面看我们。”
一时语塞,我像是做贼心虚一般不敢接话。
“但是我要提醒你,不管你是谁,若是敢伤雪倾半分,无论是谁,必死!”
说完后,朝另一边扬长而去。
我只站在原地,不敢问不敢说,更不敢反驳,大将军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陌生,视我为敌人,曾经在希儿心目中的那位温柔的大将军,真的不复存在了吗。
这莫名其妙被警告了一番,心中别提多难受,就好像是我一个人做错了事情一样,起心害人的是雪倾,为何却要怪罪在我的身上?我有错吗?难道她伤害我姐姐就是对的,我保护姐姐就是错的吗?
真是越来越不懂大将军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今日差点都要被对方杀死,还一心袒护着她,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雪倾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诱-惑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夜晚,我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总觉得这雪倾与大将军之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倾宫依旧庄严肃穆,光是风景就比外面的花园树林美上百倍。
皇兄见我们到来,立马放下的手中要处理的政务,带着我们来到这御花园游玩,喜笑颜开。
“哎哟,朕说你这个希儿,一去到你姐姐那里啊,就不想着皇兄了,这么多月了,也不说来看上一看。”皇兄边走边说道,这话虽严厉,但还是带有满满的喜悦。
我听着立马上前挽着他的手,撒娇道:“皇兄这是说哪里话?希儿和姐姐这不就来看你了吗?还带了好些宫中没有的东西呢。”
他笑了笑,自是拿我没办法,项驰竣作为现在皇兄身边最红的人才,自然也是跟着前来,随着一行丫鬟走在我们身后,倒是规规矩矩。我们随着皇兄从大门处一直逛到外亭,其中珍花百其、争艳夺目、美不胜收就不一一细说。
到了亭中,随行的宫女见我们坐下,连忙上前奉茶,皇兄自是喝了一小口,便笑道:“今日的天气真是大好,能再次与两位妹妹相聚于此,感觉甚是惬意,想距离我们三兄妹上次逛花园之时已经相隔两三年之久了,那时候希儿还那么小一个,实在让人回味。”
“皇兄说哪里话?如今冬季早已过去,若皇兄有兴致,我与希儿二人随时都可以过来陪皇兄赏花游玩。”姐姐附和着笑道。
“朕倒想让你们两个天天陪着我,只不过如今已不是从前,赫儿你也已经嫁人了,希儿也长大了,你们两个啊,早晚都会离开朕的身边,在这偌大的深宫中,就独留我一个人,想起来好生悲凉。”
见皇兄叹气,姐姐想了想,又道:“若皇兄觉得寂寞,那么何不纳几个妃子在宫中,日夜陪护,还能照顾,岂不更好?”
我一听忙附和着姐姐说:“是啊是啊,皇兄,你看皇后都去世这么多年了,哪一朝的皇主不都是妻妾成群吗?为何皇兄非要执念于一个皇后,况且您膝下就只有一个皇子,我看小鹿每日也就只能和丫鬟们玩在一起,连个兄弟姐妹也没有,孤苦伶仃的,您就听姐姐的吧,这样后宫也能热闹起来,那样五公主也不至于天天就往杨王府跑去寻二公主谈心,四公主也不至于整日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面不出来,她们为何这样,那都是因为这后宫不热闹啊,走来走去都一样。”
“你们两个啊,”皇兄指了指我与姐姐,叹了口气,“你们两个一天就喊我纳妃纳妃,朕纳不纳妃和你们两个捣蛋鬼有关系吗?项驰公子,你说是不是。”说完便看向身后站着的项驰竣。
这项驰竣一听皇兄唤他,连忙应道:“这乃皇主家事,臣也不好作答,不过臣觉得三公主与六公主所说也并非无道理。”
“好啊,你们这一个个,怕是一起说好的是吧,合着来欺负朕一个人。”皇兄笑怒起来,想要批评我们,但是又没有脾气,只得只顾自的喝着茶水。
一席玩笑过后,又是谈笑风生,我与姐姐在宫中一直陪着皇兄到下午太阳正落山之时,皇兄命项驰竣送我们回府上,但不知为何,这刚一出宫门,姐姐便拉着小狄说要去置办些新的胭脂,便朝着另一边走去了,我想跟随却被她拒绝,真是好生奇怪,这都快天黑了买什么胭脂啊。
只留项驰竣一个人,他瞧了瞧我,显得有些尴尬。
“那既然三公主有事,项驰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