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样的卑微,没有尊严,哪里还像一个公主?诸南滢滢,你这般屈服下跪,如何还像一代才女嫡小姐?
我曾经皆与你是同路人,只不顾错将深情付错了人。
而你,不会错。
“希儿,你该回房休息了,听话。”
允哥哥或许一直都在我的身后,只不过直到听见他的声音我才知道,又是休息,你可是怕我又一次承受不住打击?那只是以前,同现在不一样。
我拉住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侧身便依附在他的身上,他见我这副娇滴滴的模样,立马挥手退了众人。
“允哥哥,你可也会负了希儿?”
“负?何意?”他不解。
“若我付你一世真心,你可会负了我?”
允哥哥却是越听越糊涂,实在不明我究竟是何意,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何意,只是突然想问,但是又不知该问谁,只好问他了。
所谓的负与不负,也就只有自己知道而已,真希望这天下所有负心的男子,都应该得到惩戒,伤了多少女子的心,就该付出多少的代价,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小丫头,”他轻轻抚过我的鬓角,意味深长,“小丫头可别胡思乱想,万事都有你允哥哥在此,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了。”
我自是乖巧的点点头,如今我也不是非要去想,那位云姓将军在我心中,早与我已无半点关系,而后他还三番五次毁我名誉,如今已恨得牙痒痒,谈何怀念。
只是心中觉得与一人,相知恨晚。
细想起来,也就只有姐姐从一开始便读懂了那项驰竣的心思,所以曾经三番五次制造我与他独处的机会,不过那是已误入歧途,被恶魔蒙蔽了双眼,不可自拔,如今只有公子一成未变,这可是他口中所道的初心?
“公子的事,我与大将军自会想办法替他求情,目前他虽昏厥,却无性命之忧,希儿请放心,允哥哥一定说到做到。”
可是,可是那满身的伤痕,那充斥着牢房的绝望,又该如何让我放心?
想着,便猛然从他怀中抽离,只道:“允哥哥之心意,希儿心领了,只是,我等不到了,我等不到如此慢吞吞的行事,此事因我而起,我自会救出公子,就不用你们费心了。”
“希儿,你又想如何?”
听他这般着急切带有情绪的问话,我便只能摇着头。
我等不到了,若是不快些,公子的身子定是会承受不住的。
还未等他再开口,我便箭似的冲向门外,他见我这般,立即唤人拦住我。
“允哥哥不是说我是这曜府的老大吗?不是道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吗?如今为何又要拦我?难不成这些话都是唬我的?”
在其一声令下,我立马被众人围住,抽不开身,便转头对其质问。
他倒也不慌不忙,见我难受,又让众人退下,只拉着我,款款而言,“希儿可知,允哥哥为何娶你?”
娶我?不是当初为了挽回我的名声才出此下策吗,怎的连他自己都忘了。
“希儿可当真全全认为是为了保全你六公主的声誉?其实不然,允哥哥虽自小待你不薄,但是也总归做错过一件事,那件事错到离谱,我本以为,我待你如亲妹,你要什么,我便给什么,这就是关爱,殊不知,这种荒唐的想法独独害了你。”
“你与那云少,若不是我推波助澜,曾会良成这般大错,若不是我暗中帮助,希儿可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允哥哥自欠你一次,欠你一世天真无邪,你可明白?”
“所以,你要还?”我反问。
他却不回答,只将那话锋又对准了别处,道:“皇主军令如山,表面上无人敢抗拒,可实际上是何内情,希儿你又可明白?抛开自家皇室兄弟不说,那几位异姓王爷,也是让人头大得很,近几年各处招兵买马,招摇过市,游荡在皇室法规的边缘,虎视眈眈,只等哪处稍有漏洞好趁虚而入。”
“项驰公子自是皇主一手提拔起来的贤才干将,天下无人不服,实乃万中无一的亲信人才。这左手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右手是自己最得力的贤良,本是两股不相干的势力,却偏偏要搅在一起,且越搅越浑,希儿又可知皇主有多失望?”
皇室家族规模庞大,那些异姓王爷我也并非全部晓得,只记得偶尔皇兄宴请家宴时会聚在一起喝上一杯酒,顺道遇见了便唤唤名字。这些瓜皮平日里不见得为我大倾国做些什么,如今又招那么多兵来作甚,难不成自父皇仙逝以后,还是对其皇位心怀不善,伺机攫取,如此荒唐之事也只有他们想得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再正常不过,想这历代,哪位王爷不曾对这皇位虎视眈眈过,有的甚至起兵谋反,逼主退位,不过皇兄继位这十来年,倒也没闻出多大点动静,想必那些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所以皇主虽是极气,但是却迟迟未对公子下手,那是因为,民心。”
“那照允哥哥这般说,无论项驰公子如何,皇兄都不会将他杀死?可是为何又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