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做什么?”如花惊觉到他的意图,恐怖的道。
“我要在你身上烙上记。”
“不要……不要……不要啊”如花纤弱的身体不停的在地上扭动,她惊慌、痛哭的嘶喊。
然而她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她只有十五岁,虽然十五岁离成熟尚有一段距离,然而十五岁的女人是绝不可能裸露在男人面前的。
陆小川的意识恢复正常后他宁愿自己永远不要清醒。
他的眼珠就像要突出眼眶,而他的牙齿已深陷嘴唇,他拚命的扭动着身上的铁链。
然后他开始嘶吼,用尽一切力量嘶吼出一声声谁也听不懂的恐怖声。
然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个变态了的李贵人拿着那块猪肉,脸上露出狰狞、残酷、态意、疯狂的表情,从上而下涂抹着被那两个壮妇架着的如花。
而如花竞然全身未着一缕,就宛如一只四肢被人捆绑的羔羊,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有同情心……你竟敢私自为那个人饭里藏了块猪肉?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的肉和这有什么不同?你为什么不切下你身上的肉去喂他?”
陆小川的心在泣血。
陆小川的心更如刀割。
他已然明白如花竟然是那一块肉,而受到这种丧失人性及疯狂变态的折磨。
如花雪白的身躯一直不停的颤抖。
李贵人脸上的肌肉也在跳动。
两个壮妇更是瞬也不瞬一下的看着这副残酷的画面。
血、泪。
如花唇角的血和着成串的泪顺着脸颊滴落胸前。
陆小川看在眼里更是悲愤填膺几近疯狂。
他突然弯下身子双手抓了两把粪便用力的掷出。
他无法再忍受这种事情。
尤其更是因为自己才发生的一切。
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到这一幕。
停了。
当一切都停止后,太阳已经偏西。
陆小川不晓得那头疯狂的畜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过他知道他真的在如花的身上烙下了记,一种永难褪色、永不会磨灭的记。
他看着她雪白的身躯在夕阳里映出琥珀的色彩,心在滴血。
她死了吗?为什么她动也不动一下?
陆小川张大着嘴,心里一直呐喊:如花,如花,我求求你,求求你动一动,你不能死,千万不能死,我要为你报仇,我要你亲眼看到我为你报仇啊!
看不到如花的脸,陆小川却见到如花的泪珠正好映着夕阳泛起闪光。
心里一阵喜悦。
谢谢天,她没死,她没死啊!如花的身躯有了轻微的颇动,接着她慢慢地爬了起来,褪掉手脚已松开的绳索。
她像一具没有知觉的木偶,面无表情的穿着散落一地的衣服。
陆小川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每一个动作,心里一点杂念也没有,有的只是在想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她走了!
如花穿好了她衣服连看一眼陆小川也没有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小川想都不敢去想她这一走自己不知道还会不会见到她。
他想大叫,更想大喊,最后他只能疯狂的用双手猛力的打着自己的头。
哪怕是打破自己的头他也不能忘记那个畜牲的所为,以及他事后狂笑着离开的模样。
这里的人全是疯子,全是变态。
陆小川想不透那两个壮妇怎么会淇然无视,无动于衷,甚至丧心病狂的帮着那个混帐东西,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
夜,暗夜,暗得啥也没有的夜。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有的只是四周猪的酣声。
没有和猪同处一处又怎知猪的酣声会这么大呢?
陆小川刚被酣声吵醒,他已然惊异的发现到自己已受制于人。
他不知道是谁扛起了自己?居然不嫌臭、更不嫌脏。
那个人是个女人,但绝不会是如花。
因为如花绝没如此块头。
陆小川猛然想起了白天那两个壮妇。
难道是她们其中的一个?
陆小川不知她要带他去那里,但是不管去那里总比待在这儿要好。
陆小川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被带到一间漆黑的房间,救他的人一句话也没说,放下他后顺手带上门就走了出去。
铁门?陆小川一听声音就知道这整间屋子一定很密实。
铁门关后突然屋子里亮了起来,亮光来自屋顶,陆小川看到屋顶上方缓缓掉下两只宫灯,而宫灯和地面之间又有一透空一望就知为生铁所铸的承尘。
还是监牢,只不过这里没有猪罢了。
一转头,陆小川想都不敢想在房间角落居然有三大木桶,桶中尚冒着水气。
水?洗澡水?
陆小川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