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肯定会身陷重围,运气好点皮肉受很,运气不好可就“尸骨无存”。
“住手----”
萧若还没做出决定,他就看到了那锦衣人上了楼梯,他的前面四枝火统平举着对准自己。
“你……你好大的胆子……”
看着躲在火铣后的那个锦衣人,萧若真是后悔刚才怎么没有打扁他的脑袋。
“大胆刁民,还不束手就擒?”锦衣人身旁有一位师爷装束的人跨前一步耀武扬威的吼着。
“你是谁?他又是谁?”萧若依然不惧,他双手抱胸鄙夷的问。
“混蛋----”那师爷显然没想到萧若问话的态度,他扶了扶脸上的老花镜又上前一步道:“老朽阅人如过江之卿,从来就没见过像你这种混沌不开的刁民。居然不知死活的敢暴行犯上揍……不,忤逆咱们小王爷,以你今日所闯之祸论罪……”
“够了。”萧若知道这种人的官腔一发就会上瘾。
“小王爷?哪位小王爷?”萧若打断了他的话后接着问。
“大胆江湖草民,既然知道咱们小王爷在此还不跪下?”师爷狐假虎威惯了。
“你还没回答我他到底是什么小王爷呢,我的大师爷。”萧若斜瞄了一眼那直揉着鼻子的锦衣人,不带表情的又问。
“好叫你死而眼目,嘿嘿……咱家小王爷乃是‘镇国公威武大将军’螟岭义子钦踢朱,名为喜也……至于师爷我乃姓陈,别人亦尊称……”
“快手萧若”又打断了这陈师爷还待往下的话。
看样子今天还真他妈的走运,居然碰上了这么一人物。
他当然听说过这朱为喜是个什么货色,仗着他是当今皇上的螟岭义子之势,早已弄得江南一带乌烟瘴气,平日里欺压百姓,迫害忠良,举凡为恶之事他可说是做尽做绝。
附注:明武宗在位十六年,一生妄为胡调,史不绝书。自封威武大将军镇国公.荒诞之处令人无从想像。尤甚者于正德七年凡所喜悦者虽亡虏、奴役、走卒均收为义子踢国姓朱,总计一百二十七人。
现在可好,竟然会在这么一个小城镇里碰上了他,不知道是自己倒媚,还是他不走运。萧若已经知道要想善了今日之事恐怕太阳得打西边出来才行。
“还不把这刁民绑起来押回去?”朱为喜显然滑溜,他也明白这江湖人颇为难惹,安全他一直躲在火镜枪手之后,他怒视着萧若在陈师爷介绍完了自己后阴险的开了口。
萧若当然不可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尤其在他知道了这人是谁
楼高怎难得倒“快手萧若”?
萧若一个翻身从“留香楼”二楼的窗户中冲出,他的身影迅速的隐没在街上的人群中。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可是他的至理名言。
他回到客栈里什么话也没有说,立刻拉着依红和如诗在掌柜惊异的眼光中上了马车他不能不走,否则他知道将水远走不了。“我……我们去哪里?”依红心慌的问。
马鞭愤恨的抽着马身,萧若的沉默更引得两个女人相互对舰,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呆……小若哥哥,我……我们买……买的东西别人……别人还没送来呢?”
马车停了下来。
“你知道吗?如果你想等那些东西送来,你自己就很有可能送给了别人。”
“为……为什么?”
回过头萧若看到的是一张充满了天真、美丽,不知什么是危险,而又年轻的脸。
他很想好好的训训她,可是一看她的样子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惹了麻烦,依红,如果你不愿跟着我现在还来得及。”
“你……你的意思是……是不管我了?”
“我没这么说,我只要告诉你实情,至于该怎么做还是你自己决定。”
萧若严肃的表情让依红心里一跳。
“我是个江湖人,江湖人本就生活在飘泊不定中,更何况现在有一个很可怕的帮会在一直追杀着我……”看了一眼如诗,萧若又道:“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
“或许朱为喜三个字对你们来说较为陌生,也无法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是我如果告诉你们他是皇帝的儿子,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
果然,这两个女人一听萧若刚刚揍的人居然是皇帝的儿子,她们两人的表情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
“所以从现在起不仅是黑道,就连官方恐怕也积极的在缉捕我,我怕连累你,怕保护不了你,你……”
“不要说了----”依红纯真的表情已不再,她打断了萧若的话道:“我懂你的意思,事实上我和你们非亲非故,你们本来就没有义务照顾我,我现在就走,最多被那个什么朱为喜的糟蹋,也比赖在这里受久言语来得好,爹啊----”
女人的泪水是最好的利器,慧狡的女人更懂得在什么时候用它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
“哎,你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