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蛋,我看我们这回真是栽到了家,真是好心没好报,这……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讲理的女人?”
有着同样的感受,萧若道我就知道和你这种家伙在一起,早晚会出事。√”
能在这时候还能说得出笑话来的人,除了萧若外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你弄错了一一”
陆小川的话一说完,萧若和他就看到了吾尔开花的脸庞从上而下俯望着他们。
“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是你们无法理解的,她说。
有种痛苦流过脸上,吾尔开花用脚踩着陆小川的头,她一面用鞋底搓揉着陆小川的脸,一面愤怒的道:“你这自以为是的圣人,你以为你是谁?替天行道?你可知道被你们所杀的四个人是谁?”
陆小川的眼睹、鼻子、嘴巴全挤到了一堆,他含混出声道:“你这个婊子、妓女、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难……难不成那四头猪狗不如的家伙会是你的老公?”
狠狠的被踽了一脚,陆小川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但是外在的疼痛,却没有他内心的震撼来得让人心惊。
因为吾尔开花的声音他简直差点闭过气去。
“你答对了,他们四个正是我的老公,正式,有媒有证,合法的老公。
萧若也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他呛咳的语不成声道:“你……咳,咳,你说……说什么?”
回过身,吾尔开花也给了萧若一脚,她悲愤的吼道:“我说他们四个是我的老公,你们这一对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杀人的刽子手,难道不明白老公是什么吗?”
“我……我当然明白老公是什么?可……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你怎么可能同时有四个老公?”萧若挨了一脚,这一脚就像踢在他心上,那么令他难以忍受。
一滴眼泪像披了一颗珍珠。
在灿烂的夕阳里,萧若和陆小川都看到那颗眼泪从吾尔开花的脸上滑落。
呜咽着,吾尔开花道,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风~俗,我们这里女人与男人不成。所以大多数的女人都会嫁给好几个男人,而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混蛋,居然一下子把我四个老公都给杀了,我要你们偿命一”
一把明闪闪的利刃被吾尔开花从靴子里抽了出来,她悲伤的眼睛,怒愤难过的表情,已让陆小川和萧若明白她说得铁定是真的,而且她手中那把利刃,也百分之百会戳向他们自己。
“慢……慢点,你……说得我不相信……”真怕人家手上的利刃会一下子落在自己身上,陆小川惊慌的连声音都颤抖道。
“你敢污辱我?”吾尔开花利刃举高,尖叫出声。
“不……不,你……你听我说,听我说嘛……”
“你还有什么话”
陆小川只感到舌头发苦,头皮发麻,他嗫嚅道:“就……就算那四个人是……是你老公,那么他们和你又……又怎么可能同时做……做那种事情?而……而且还把你绑得像个待宰羔羊,嘴里更塞着布不让你出声?”
理直则气壮。
陆小川说完了话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理还真够直,不觉把胸膛挺起,神气得忘了自己尚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投以嘉许的一个眼光,萧若也不觉为陆小川的急智感到高兴和欣慰。
可是他的高兴来得太早,也只有昙花一现。
因为
“我在我们家里和我的老公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我喜欢被人绑起来的那种方式,只有那种方式才能让我得到快感,得到完全的解放,你难道有什么意见?正如你讲的,只要我愿意,人都干涉不到。”
陆小川傻了,真正的傻了。
而萧若呆了,呆呆的像只笨,一样。
人家说得一点也不错,只要土高兴,没有人能规定要采取那种方式。闺房之乐本就不足为外人道也,反正四个人都是她老公。
更何况冲到人家家里去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萧若和陆小川就是再有一百个理由也说不过去了。
萧若和陆小川当然没意见,而且也不能有意见,更不敢有意见。
吾尔开花没有一刀杀了萧若和陆小川这两个糊涂蛋。
她只是把他们两人绑在旷野里,不给他们吃,也不给他们喝,似乎想让他们就这样活活的被渴死,被饿死,或者被白天的太阳晒死和被夜晚的寒风冻死。
又到了黄昏。
也只有黄昏这段时间,萧若和陆小川才能感觉到舒服些,因为这时候太阳将落未落不再那么酷热难当,而寒夜未至,也不会让人如置冰窖般的那么难忍极冻。
这已是他们被綁在这的第三天了。
三天来陆小川晕厥了二次,而萧若则脸上脱了一层皮,嘴唇因干渴而龟裂得变了形。
有一种想要发疯,发狂的感觉,萧若望着西天的晚霞喑哑道,赖……赖子,你可要撑着点,千万不要再睡过去知、知道不?”
陆小川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