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笃回过神来,虽然还没有进过古代的ji院,但这大厅中情形及格调,那和前世电视中的妓院一般无二,不由会心地咧嘴一笑,料想那李莫愁素来洁身自好,绝不可能会此等腌臜污秽之地。√
那老鸨终于被两个精壮的龟公拉拽起来,走到鹿清笃跟前咆哮道:“好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娘日你家仙人板板,你……”
鹿清笃听她骂得极为难听,对她满嘴喷粪的嘴实在无语,即刻解决麻烦,只好拨开手中长剑,那利剑青光反照在老鸨的大圆脸上,吓得她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随后鹿清笃又从怀中摸出一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道:“拿着吧,对了,给我准备好一个房间,还有一桶洗澡水,和我这身一模一样的干净衣服,另外我要在这儿住两天。”
“是是是,客官,哎哟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都好久没来了吧,咱们这儿潇湘馆的姑娘们可把你给想死了!”老鸨拿着银票一看,丝毫不再在意之前的事,大红嘴更是一口印在手中银票上,立马收入怀中,像怕别人抢走似的。
被人引上二楼,选了一个窗口面朝阴暗深巷的房间,以备随时可以选择最不起眼的地方逃命,不多时,便有人送来衣衫和热水。鹿清笃三两下就脱了个光光,跳入大浴桶,闭着眼慵懒地斜靠在桶沿上。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鹿清笃眉头一皱,随即微微一笑道:“进来……”
吱呀一声响,门口走进来一位千娇百媚的青衣女子,那女子脱下青衣外套,露出身上那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纱衣几近透明,隐隐约约间可见其下丰腴诱人的胴体,里面竟未着寸缕。鹿清笃前世今生依旧是个初哥,哪里见过这等引人犯罪的“美丽景色”,不由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公子奴家来服侍您,好吗?”女子温婉柔媚的声音配上那绝妙的穿着,能让人骨头都酥了,虽是轻声询问了你,可哪里又有男人能够拒绝的了的呢。
鹿清笃也不例外!
那女子缓缓地走到鹿清笃的身前,只脱下脚上的红色绣花鞋,便慢慢地踏入那大浴桶中,靠在了浴桶的另一边,“深情”地凝望着他,随即又娇吟一笑,从水里伸出一双白白嫩嫩的大长腿,双脚轻轻地踩在了他胸口上。
鹿清笃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心跳愈来愈急,水里不知何时也多出了一支粗长的“旗杆”。
那女子眸光透过自己双腿的间隙把那水中的“旗杆”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掩嘴吃吃地娇笑不已,道:“木头,可是看够了,你是第一次见女孩子的身子吗?”
原来鹿清笃从她脱下青衣外套之后,就再没能够挪开自己的眼睛,其中流露出来的目光,直欲把眼前女子吞入肚子里吃了。
回过魂来,鹿清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顾左右而言他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能告知在下吗?”
那女子双脚贴着他胸膛轻轻踩了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微嗔道:“木头,你还没有回答姐姐的话呢?”那女子从小便入了这等烟花之地,多年来接触过多少男人,又有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像鹿清笃这般入世未深的少年,又露出如此神色,却早已被她看穿,自然知道和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说什么样的话又能吸引什么样的男人。
“咳咳……这个,你猜?”
“哼,姐姐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说完那女子双脚挪了挪,找准了地方,脚趾头缝隙猛然用力夹起鹿清笃一双ru头上的嫩肉。
鹿清笃全身猛地一颤,“啊”地一声惊呼出口,像触了电一般,既让他舒爽得想要呻吟,又让他疼得想要尖叫,却也不知如何形容这一声的销魂!
女子眯着月牙般的双眼嘻嘻偷笑,直视着鹿清笃的一举一动,很是快意。
鹿清笃双手抓起那两条大白腿放到腰间盘着,下身举着粗长的旗杆慢慢地靠近女子,佯怒道:“好啊,你敢欺负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那女子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缓缓脱下最后一层红色障碍,也没再说话,只是一双嫩手轻轻揉了揉他胸前微红的两点,很是温柔。鹿清笃胯下旗杆顿时跳了一跳,变得更加炙热坚挺,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那女子贴了过去,二人肌肤相触,旗杆正好抵在了女子双腿之间最上方。
鹿清笃对着那女子嘿嘿一笑,也没有纠正旗杆错处,只是慢慢地耸动着,不停地摩擦着,还抓住女子双臂按在桶沿上,不让其动弹。
女子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闭上双眼细心地感受着双腿间粗长炙热的“钢铁”,挺拔的双峰微微颤抖,轻哼着撩人的呻吟。
鹿清笃只觉胯下愈来愈硬,愈来愈难受,正要将她就地正法之时,突然间,房门“嘭”地一声巨响,一位身穿黑衣的“娇小少年郎”手持长剑奔跃而入,却是女扮男装的洪凌波。
“啊——”浴桶中的女子抱着鹿清笃一下惊慌地站了起来,紧紧地靠在少年怀里尖叫。
“啊——”原来鹿清笃正好面对着洪凌波,胯下粗长的“旗杆”竟然穿过那女子的双腿架在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