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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湛王一听就蹦了起来,然后对云若兮说道:“若兮姑娘玩笑了,东宫太子之位稳固的很,又如何能够送给小王?更何况小王爷没有那个心思去要那东宫的太子之位。”
云若兮轻轻的看了湛王一眼,然后对湛王说道:“若是王爷不肯,那就算了。只可惜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能白白的错过了。”说着云若兮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极为惋惜的神色。
湛王虽然说不想坐太子之位,但是那是谦辞,要知道太子之位乃是国之储君,只要安安分分的几乎将来定然是一国之君,可是正因为如此,轩辕澈对于太子之位必然是守的固若金汤,怎么会留出可趁之机给自己?自己想要登上太子之位,就现在情况来说无异于痴人说梦。
所以湛王才会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极为无用每日只要饮酒作乐的废物王爷,但是即便如此,轩辕澈也未曾放弃过对湛王一点点的警惕,湛王不用想都知道,若是日后轩辕澈登基,定然会想办法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无用王爷,到那个时候,自己再想做出改变就真的迟了。
现在听到云若兮竟然有办法能够让自己登上太子之位,轩辕靖的第一反应就是云若兮在戏耍自己,可是看云若兮的神色又不太像,所以湛王皱眉问道:“若兮姑娘你不是再开玩笑?”
坐在一边的云若兮看着湛王说道:“湛王殿下觉得若兮是在开玩笑吗?若兮有几个胆子敢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听到云若兮真的有办法,湛王连忙问道:“不知道若兮姑娘你计将安出?”只要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太子之位,那日后自然便不用再害怕轩辕澈的报复了。
看着湛王满脸焦急的神色,云若兮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对湛王说道:“湛王殿下,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保证能够将轩辕澈扳倒,而且是那种永世不得翻身的扳倒!”听到云若兮的话,湛王的双目之中也亮了起来,他知道云若兮从来都不说假话,这么说定然是有把握。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云若兮方才从湛王的房间之中出来,至于两人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而从湛王脸色上看云若兮所说的事情对于湛王来说,定然是一件极为有利的事情。
转眼便是第二天,金銮殿之上众多文武臣工向轩辕宏启奏自己所负责的事体。经过半个时辰之后,众位大臣的事情终于完了,这时候轩辕宏问道:“不知还有哪位爱卿有本启奏啊?”
众人无语,正当轩辕宏示意身边的太监宣布退朝之时,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回禀陛下,臣有本启奏!”轩辕宏定睛一看却是都察院的御史林长风,此人乃是朝中老臣,一向以直言进谏著称,每次都是一针见血。看到他站出来,轩辕宏便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发痛。
不过既然现在林长风站了出来,自然不好让他一个人晾在那里。轩辕宏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林长风说道:“不知道林爱卿有何要事启奏?”林长风跪在金銮殿上对轩辕宏说道:“此事关乎我大金国数百年基业,若是此事处理不慎,只怕我大金国数百年国祚毁于旦夕之间!”
林长风虽然会直言进谏,但是从来都不会虚言恫吓,所以当轩辕宏听到林长风所说的话语之后,面色顿时凝重起来,缓缓开口问道:“不知林爱卿口中所言何事,竟然会如此重要?”
跪在地上的林长风正色说道:“当今太子轩辕澈放荡不羁,行为不检,不尊祖宗礼法,且每每有逾矩之举,如若长此以往,臣害怕日后太子登基,我大金国数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听到又是告轩辕澈状的,轩辕宏心中不禁有些生气,澈儿虽然不是什么英明神武之人,但是一想克己守礼,尊师重道,就算日后不是一代明主,定然也是仁德之君,怎么还会变成亡国之君了呢?想到这里,轩辕宏不禁问道:“林爱卿,你何出此言?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说到这里,轩辕宏的口气已经重了起来,但是林长风怡然不惧,他缓缓说道:“臣既然敢说此话,自然是有证据的!”轩辕宏点头说道:“好,那便拿出你的证据来给朕看看!”
林长风从怀中拿出一块纸张,对轩辕宏说道:“这便是微臣的证据!”轩辕宏拿过去看了看之后,对林长风说道:“这不过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药方而已,怎么能够算的上是证据呢?”
跪在地上的林长风缓缓说道:“昨日太子殿下前去太庙祭祖,但是未曾将礼仪尽数走到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太庙,在路途之上便急召三个太医入东宫静候,而陛下手上的这一张药方,便是当时进入东宫的三位太医给太子殿下所开具的药方,用来治疗太子殿*上所染之病。”
听到林长风这样说,轩辕宏笑着说道:“即便是你证明太子患了急病,又能说明什么?”林长风继续说道:“请陛下仔细看那张药方!微臣请教过岐黄之道中的高手,害怕弄错故此问了两人,两人都说这样的药方只能治疗一种病症,那便是常去烟花柳巷之人的花柳之症!”
金銮殿上的人闻言众人只是眉头一皱,并不感觉惊讶,而轩辕宏则是面色大变,皱眉沉声问道林长风:“林长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