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性命堪忧,张文成急忙双手护眼,并且大喊:“这不是劫相指。√”叶友晟听此,突然收势,惊问道:“什么?你懂武功吗?无知小儿,大言不惭,敢污蔑我的劫相指。你是想耍什么花招逃走吧?刚才我只想挖你的双眼,现在我要取你性命。”
张文成吓得缩成一团:“前辈是威震武林的大人物,为何还剽窃别人的武功据为己有,你羞不羞?”
叶友晟略显难堪,并有不安之色:“你说我剽窃。好,你说我剽窃谁的武功。”
张文成道:“先生所使得乃是丐帮帮主钱为钧钱老前辈的琨引之法,并非什么劫相指。”
叶友晟道:“你知道琨引指法?你是丐帮弟子?你和钱老贼什么关系?”
张文成道:“我只是普通的一名丐帮弟子,略得前帮主教诲而已。”
叶友晟显然有些恼羞成怒:“天下武功殊途同归,形有相似没什么大不了的,怎能说是我剽窃,说不定是钱老贼暗中偷学我的功夫。小子受死吧。”叶友晟挥出手指,祭出杀招,张文成情急之下,双手胡乱拨一气,一股真气如飞沙走石由右手中指和食指崩出,迅延炽热,钉在叶友晟的左边手臂之上。叶友晟躲闪不及,中招后翻转三个旋子后以右腿相支才免遭落地匍匐的尴尬,无奈还是落得几个趔趄。
叶友晟羞愧难当,结巴着问道:“这就是琨引指法?好。。好功夫。”
张文成道:“还说是钱老前辈偷师你,怎么连我的一点功力都接不住。”
叶友晟道:“方才是我一时大意,不是钱老贼的功夫一定比我高明。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张文成道:“什么交易?”
叶友晟背对过去,颐指气使:“若是你能交出琨引指法的秘籍,我就放了你。”
张文成笑道:“先生既然说是秘籍了,那当然是密不外传了。”
叶友晟忽然使出一招擒龙手,袖袍如游龙戏珠般将张文成含住,然后吸引到叶友晟的左手之中,拇指和食指成虎口状,锁住了张文成的喉咙。张文成短小,被吊挂在叶友晟的手臂之上不断挣扎:“小子,与老夫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张文成脸色被憋涨的通红:“有种你就杀了我。”
叶友晟扬天长笑:“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老夫杀人的手段不算高明,但折磨人的功夫可谓天下无双,如若不交出来,我定要一样样的用在你身上。”
张文成双手不断的捶打:“你这坏人。。。。”昏厥后的张文成被锁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之中,四肢被玄铁铸成的铁链锁住,拴在了石壁之上。
一阵哀嚎之声,惊起了山下的阮小林,还失手丢落了用布绸包裹的一团血糊糊的东西。他连忙收拾行装,跑上山去。
原来叶友晟用一根银针刺入了张文成的十宣穴,痛不欲生的张文成忍不住哀嚎起来,涕泪纵横。
叶友晟背手而立,轻俯上身望着张文成阴笑着说道:“小兄弟,我劝你最好是交出秘籍,免遭无妄之灾。不然这些尖尖的针头,一根根扎入十宣穴,可是痛不欲生啊。”
张文成看到自鸣得意的叶友晟,停止了哭泣,收了苦容,竟也笑道:“不过是皮肉之苦嘛,小爷我扛得住。”
叶友晟摇摇头,浅浅的说道:“这针头上还沾有我泡制的广食散。扎一针,便痛一个时辰,之后就是腹内奇痒难忍一个时辰。我每扎一根,痛就添一分,痒也更添一分。直到你痛到剁掉自己的双手。还有痒会让你狂笑不止,不顾一切的你吞食砂砾铁石,以图缓解腹中奇痒。这招老夫称之为苦尽甘来。”
张文成向叶友晟吐了一口吐沫:“你这大恶人。”
叶友晟大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说完便又添了一针。
飞速赶来的阮小林看到苦痛难当的张文成,噗通跪倒在地上,向叶友晟不断磕头:“求师傅放了这个小兄弟吧。不能让江湖上的人说我们欺负孩子。这有损师傅声誉。”
叶友晟怒斥道:“你懂什么。这个臭小子是钱老贼的徒弟。钱老贼害我一生,我定要杀他泄愤,这臭小子我也不会放过。不过到底是钱老贼的徒弟,骨头还挺硬,竟能扛过3针去。还没人在老夫手上能忍的过去。”
张文成又开始大笑不止:“阮大哥,你不用管我,我倒要看看这恶贼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张文成突然全身发抖,口吐白沫,不一会就昏厥过去了。
叶友晟舀了一盆水泼向张文成,又加了一针,却发现张文成不受用了。张文成笑道:“大恶人,你的破招不灵了,哈哈哈。”
叶友晟大惊失色,跑过来为张文成脉,惊奇的发现,广食散的毒性在减弱,而且脉象之中有两股暗流在互相冲撞。不由得大为诧异,问道:“你之前中过什么毒?”
张文成心想定是被以毒攻毒了,想不到还因祸得福,笑着说道:“我之前中过吴庆余的五毒奔雷掌。怎么着?想不到你功夫不如钱老前辈,用毒也不如吴庆余。哈哈。你当定了千年老二。”
叶友晟怒不可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