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鹿刀!
天下武林豪客梦寐以求的割鹿刀!
就这么静静的躺在辛凡的手里,辛凡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辛凡,你可想过习武?”“没有,我娘说让我长大跟着我爹学手艺,给人打家具。”“好男儿志在四方,习得一身好武艺,惩恶扬善,行侠仗义岂不快哉!”葛人杰接着道:“我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小辛凡着实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只是觉得要是真习得了武艺,邻村的半大小子就不敢欺负自己了。当下不作他想,跪下就给葛人杰磕了三个响头“徒儿给师傅磕头了。”
谁也不会想到,这三个响头却叩开了江湖血雨腥风的大门......
“好,好徒,咳,咳,”葛人杰高兴的紧又咳嗽了几声:“凡儿,为师下面说的话你要用心记牢,第一为师名叫葛人杰,咱们都是快刀门门下弟子,祖师爷是快刀张一纵,这把刀叫割鹿刀,在你没有功夫大成的时候千万不要对人提起我和这把刀。第二这刀鞘之中藏了几页纸,他日你若能帮故事中人沉冤得雪为师定能含笑九泉。再者...”葛人杰话还没说完,就看四绝去时的方向又扬起尘土。
这四绝怎又返了回来!转眼就已到近前,葛人杰暗叫不好,自己已是必死之人没什么所谓,可这辛凡怎么办!
吃绝满脸是汗,破口骂道:“你奶奶个孙子,兔崽子敢诳你爷爷老子去村子这顿好翻”书生模样的接口说:“要不是我回想起你这放羊却将羊聚成一团必然有异,还真让你们从眼皮子底下溜了,只可惜村子里全都是人老色衰的农妇,扫兴的很。”后面一个比他俩看着年长,瘦的皮包骨,眼窝深陷猴子样的拔下酒囊塞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想必是那酒绝无疑,“别和死人废话,拿了宝刀赶紧扯呼,免得夜长梦多。”
听了这话,四人翻身下马,吃绝从身后抽出鬼头刀抢前一步,纵身跃起就是一招力劈华山,此时的葛人杰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人宰割,辛凡在一旁也根本帮不上忙。
就在鬼头刀快要砍到葛人杰脑袋之时,只听“铛”的一声,吃绝人已坐倒在地,右手虎口震裂,鬼头刀刃上出了个纽扣大小的豁子,众人皆是一惊,电光火石间竟谁都没看清怎么回事,酒绝面色一变,知道遇到茬子了,眼珠子一骨碌,抱拳喊道:“海无边天地宽,自家饭碗自家端。四绝山上四绝仙,不知兄弟为哪般?”这话意思明白,就是不管是谁,别管闲事,啥事有个先来后到。
“四个龟孙还称仙,可气乐我这老叫花了。”话音未落,就看身后大柳树上一人顺着柳条滑了下来,要知这柳条柔软,随风而摆,被这老叫花倚着滑下居然纹丝未动,这轻功真叫人咋舌!葛人杰也是一惊,虽然自己身受重伤,但是凭自己耳力,竟不知这柳树上何时藏了一人。
这叫花子是一精瘦精瘦的小老头,头发花白大多散着,后面几根随手一捋用柳枝系在脑后,脸上皱纹犹如刀刻,一撮山羊胡子向上翘起,衣裤破的简直就是补丁上缝了几片布,也都只有七分长,打着赤脚脏兮兮的,但是老叫花这双眼睛却夺人眼目,晶亮的仿似闪烁着星光,可一眯眼就被松弛的眼皮盖住了,又变成了皓首苍颜的老者人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
老叫花慢慢悠悠的走过来,捡起落在鬼头刀旁的一块干巴馒头,吹了吹灰又放进嘴里吃了下去,四绝想破脑袋也不敢相信鬼头刀竟是被这一块干巴馒头给打豁的,再看刚才那一手轻功又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通神的武功,自知今天能活命脱身就得回去烧高香了。
“你们四个龟孙,老叫花我本想来这临安看看割鹿刀现世是真是假,再顺路去你们那四王八山兜一圈,没成想你们还是急脾气,自己过来看望老叫花来了。”
吃绝从地上爬起,吼道:“要饭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为啥找我们麻烦?”
老叫花噗嗤一下乐了:“我老叫花就爱管这些乱七八糟的闲事,老毛病了,改不了,你们四个恶贯满盈,我和阎王爷都说好了,今儿给你们当个引路人。”
四人听得明白,这叫花子是来要命的,那也就没什么废话,欺身抢攻,吃绝双拳齐挥攻向老叫花前胸,嫖绝从右侧使用一支精钢毛笔,画了个字决猛戳老叫花太阳穴,喝绝单手持了一把朴刀瞄准老叫花左肋下章门穴就招呼了过来,后面的赌绝双手一翻,数根丧门钉就从另三人的缝隙中打了过来。
只见老叫花头不抬眼不睁,待到近身三人招式用老,已无可变,电光火石间伸出右手二指夹住笔杆向左下一带,嫖绝只觉得被夹住的笔杆就像是浇铸在老叫花手上的一般,要想再往前半分真如蜻蜓撼柱,被老叫花这么一带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电光火石间只听得一阵骨肉断裂之声,近身的三个人就撞的肝胆破裂一命呜呼了。
老叫花一闪身就到了赌绝面前,赌绝三魂七魄吓飞了一半,嘴里“赌、赌、赌、赌”不停,难怪赌绝平日无话,原来是个结巴,老叫花也玩心大起,“你想和老叫花赌一局?”赌绝这才一口气喘上来没被堵死,点头称是,老叫花玩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