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相信梦的,但我又对我刚刚的梦存在着怀疑,与其说我刚刚的经历是一个梦,倒不如说我是被强行带入一个新的世界,亲眼目睹了一场死亡游戏。√
因为在梦中,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梦境,但是在通常情况下,这种意识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我有,不仅存在,而且还凭借着这一意识让自己多次冷静下来。
我摇了摇头,想把脑里这些想不通的事都甩出去。
这时,放在床边的亮了,我拿起一看发现是条推送消息,删掉消息的同时瞟了眼屏幕顶端的时间,凌晨两点,便拿着一盒牛奶去了隔壁张清的房间,我有预感他还没有睡。
我套了件外衣就去隔壁敲门,果然门很快被打开,里面还有几个警员,桌上是一张画满线条的图,他们还在制定路线。
我走进去没说话,只是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张清看见了我,便知道我肯定是有事情找他说,于是他收起图纸,对那些早已打着哈欠的警员说,“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儿,明天。”
这是,有人说了句,“现在已经是明天了。”
张清听罢尴尬一笑他们赶紧回去休息。
等他们全走光了,我才起身在张清对面的位置坐下,将牛奶放在桌上推过去给他。
并对他说道:“时候不早了,牛奶助眠。”
他接过那盒牛奶,笑了笑,“你真应该为我带盒咖啡。”
原本我还在想大半夜的打扰他休息不好,可是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做好了不眠的准备。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他兜圈子,开门见山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Head。”
张清听后一愣,示意我说下去。
“我梦见我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我梦境里发生的事。
我看见Head从始至终都在追杀一个人,那个女人三十岁的样子,保养的很好,她好像是知道Head的身份的,因为在Head要对她动手时,她喊了句,“你不是说你只犯罪,不杀人的吗?”,但是,我并不知道她是谁。
我也是因为她的这句话才知道追杀她的那个人是Head。”
张清不说话,目光紧紧地盯着一个着落点,看起来是那么漫不经心,好像全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一般。
“你看见Head长什么样了吗?”他问我,他总能掌握重点,总能问到点子上。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在我的梦里,Head黑衣黑裤戴着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他那双暴露在外的眼睛闪着凶光,那眼神凌厉的就像一把匕首,他给我的感觉是很恐怖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
“那他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我感觉……”我顿了顿,仔细回想梦里的一切,不放过细节,待答案确定后才说,“我感觉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另外,他比较暴躁,但是他又同样很细心,他好像很能掌握别人的心理。
其实,我之前说的那个女人在我的梦中出现过两次,两次都是她被Head追杀。
第一次我看见她披头散发地从我面前跑过,Head紧跟其后,但是后来Head跟丢了,也可以说是那个女人突然就消失了,然后Head四处寻找她,接着他便看见了我。
他向我走来,要对我动手时,Head也消失了。我身旁空无一片,没有一个人,出奇的安静,但这安静让我不安我觉得我身边隐藏着什么肉眼不可见的危险,这一危险好像能让我沦陷其中。但是,在我所预料的危险还没有发生时,那个女人再次出现了。
伴随着的是Head的穷追不舍。只不过这次,她没有那么幸运的躲过Head的追杀,她被Head追上,被Head手中的棍子砸中,最后被他砸到没有意识。
我不知道她死了没有,只记得我在看见那个女人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喊出了声,我的叫声引起了Head的注意,他向我走来,眼里闪着凶狠的光,好像不找出我誓不罢休一般,我害怕极了,后背紧紧地贴着墙,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我清楚的感觉到我很怕Head,可能是亲眼看着他伤害了那个女人吧,总之我看见他就莫名战栗,好像他身上有种令人害怕的东西,这种窒息的恐惧几乎一度占据了我的脑海我不能及时思考如何逃脱,只能傻傻地站着,除了往里缩我什么都干不了,我就这样看着Head一点点走近我,无比真切的感觉到那个恶魔般存在的人一点点将我逼到崩溃的边缘,而我却无力反抗。”
我抬头看了看他,见他面色平静,好像在听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故事,但是他微微皱紧的眉头让我清楚我不是在说给一个木头人听。
“我梦里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情况,现实中的我一点都不惧怕Head,但是在梦里就完全变了,梦里的我好像一听到Head的名字就会被吓得发抖。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害怕,这种害怕与其说是因为那个女人的遭遇倒不如说是没有由来的。”
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