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杨大人,你都不认识?”旁边的士兵补充说的话,着实让西川节度使好一阵讶异。
杨干贞的名,在江湖上还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哇,原来是杨干贞大人。天下之人谁人不识杨大人,没想到如此相貌堂堂之人,竟然行卑鄙无耻之事。”
“节度使大人,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你很快就知道你的处境了。”
就在西川节度使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从他们的后方跑上来一位衣衫褴褛之人,并大声呼喊说:“大人,大人”。
节度使往眼看去,此人正步履蹒跚走上跟前。
“怎么回事?”
“大人,我们中了埋伏,只有少部分人逃出来了。”
此言一出,站在高处的西川节度使差点摔倒在地。站定之后,西川节度使大吼一声:“拿命来”。话音一出,便朝杨干贞那里飞去。
与此情形,首领那会出面,自然是那些小兵前来抵挡。
这西川节度使使出烈火掌,一掌一个,两掌一双,没一会功夫,地上就躺了七八个人了。
杨干贞见西川节度使功夫如此高强,他便纵身前来,与西川节度使打了起来。
站在旁边的段思平见二人打了起来,他也无暇观望,他试图从大长和国的士兵中找出杨莜婷的影子,可就是看不到。
恍惚间,段思平似乎发现了一些异样。如果此处真的是藏宝之地的话,未免太过招摇,这实在是说不通。
雨早就停了,这乌云也渐渐散开了,忽然间在阳光的映衬下,一丝光照映入了段思平的眼帘。原来这光照是从两座山峰中间映射出来的。在加之是正午时分,段思平就若有所思起来。
站在段思平旁边的柴莹莹似乎也发现了端倪。她联想到画中所描述的场景,她恍然大悟。
画中所描述的场景原来是这样的,要想知道藏宝的具体地点,需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个是站在画中老人的地方望着崖壁,第二个站在此处望着正午时分的阳光,第三个就是画中山鹰的望着的地方,这三者缺一不可,不然是断不可能领会画中的意思。
段思平自然是没见过画中的山鹰,所以他根本领悟不了其中意思。
正在缠斗的西川节度使和杨干贞看着出神的段思平,便停下了手。
而后西川节度使拿过那幅画,他望向崖壁,这才明白过来其中的含义。
待段思平看向画中的山鹰,也已经明白过来。
其实最纠结的还是段思平,他们凭借记忆阴差阳错的将一幅虽说是假画的鹤拓山水画,竟然换了一幅完全没有章法的画。还把这幅没有章法的话给烧了。
段思平有些懊恼,但又没有办法。
杨干贞也走过去,一把抓过来那幅画,看了片刻,而后哈哈大笑一番。
这笑意渗人无比,犹如铁棒摩擦发出的声音,本来就难听的很,再加上这笑声,可以说是欲罢不能。
就这样,这些本来相互矛盾的几方,像成了一家人一样,浩浩荡荡,向那藏宝的地方行进。
加之时间的推移,这山涧的洪水已经小了很多,这些武林高手,便轻松到了对面的山峰。
这山峰的背面,海拔很高,又处在北面,自然是终年积雪不融。
杨干贞和西川节度使,是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二人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段思平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他现在惦记的还是杨莜婷,可他四处张望就是不见人影。
她们人呢?凭借她们三人的功夫,是不可能跟不上来的,难道是另有隐情。
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队伍的最后方。
杨干贞和西川节度使见段思平走在后面,也就不再顾忌,毕竟在他们眼里,宝藏比什么都。他们还不愿意段思平在他们身边呢,不然还要分一些给他。
段思平心情异常的压抑,看着这天上的太阳,可他始终提不起兴致来。
就在此时,段思平脚下一空,待他明白过来,却已经晚了。原来虽说是终年积雪,但经过一个夏季,这表面的雪虽说安然无恙,可接触到岩石的雪已经融化殆尽,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孔洞。
段思平就和与他相邻的云上飘、柴莹莹、孟长老等人一起掉进了这孔洞中。
段思平在前。这云上飘和柴莹莹在后,二人各自用内力护着这孟长老,径直往下。
四人也不知道行至了多长时间,便落到一块空旷的地方。
按说此处应该身手不见五指,但此处却明亮异常。原来是这空旷之地的两端各自引向不同的地方,其中一处狭窄无比,投射过来的光亮,说明外面是山体的另一侧,看上去,就是刚才他们站立望过来的地方。
再看另一侧,宽阔异常,几乎可以容纳三个人并排行走。如若这么看的话,刚才射向段思平的阳光,应该就是从这空隙传过去的。
段思平等人没有他法,只好一步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