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她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镇南王。
他悠闲的挑着眉毛无辜的看着任萍儿:“什么事情?”
任萍儿吸气,吐气,再吸气,这厮真是太烦人了,怎么这么小心眼啊,她恶狠狠瞪着慕容天翊:“我有说过我要去和太子好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声音里满是懊恼。
他的声音意外的温柔了下来,笑着看了她一眼,对着晋辉:“晋辉,我们不去皇宫了,皇上他老人家本来挺忙的,回去吧。”
晋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自家王爷可能不知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戏噱,这才是他以前模样啊。
车厢内气氛十分的诡异,每个人都守着马车的一隅,互不理睬,只有偶尔的翻书声。
突然马车停顿了下来,晋辉在外面沉声说道:“王爷,丞相府到了。”
她眼神冰冷了起来,她刚要站起来,身后传来了慕容天翊的低沉的声音:“想要扭转局势,只有有一个办法。”
她诧异的看着慕容天翊,他依然翻开着书籍淡淡的说道:“你需要你一个身份,才能让你的局面扭转。”
“身份?什么身份?”任萍儿的浓眉皱了起来看着慕容天翊,依然是那样淡淡的笑容,好看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笨丫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一句话说的她云山雾里。
挑起车帘看着丞相府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因为镇南王的马车比较快,所以她比较先到了丞相府:“多谢,镇南王,身份的问题,我会仔细考虑的。”
慕容天翊皱眉看着她:“这丫头会不会和他想的有所偏差呢。”眼睛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又换上了他淡淡的笑容,好,等你想明白,我们在继续谈吧。
她跳下马车看着马车慢慢的离开,夏梅和奶娘两个人也从镇南王后面的马车跳了下来,突然前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任萍儿,我说你怎么看不上本世子呢,原来看上了要死的人。也对,一个傻子配一个要死的人绝配,也不会有人和你争宠,哈哈。”突兀的声音让任萍儿心里反感头顶,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正是前几日她打的爬不起来的单岳峰。
夏梅脸上一沉,压低声音:“小姐,怎么办,我看今天单世子来者不善啊。”
“不用理会,我们进去。”任萍儿带着夏梅还有奶娘要走进丞相府。
“,你这个小贱人,本世子正在和你说话呢,哑巴了吗?你说你在灵山的寺的时候怎么就不去死呢。”单岳峰的话里阴阳怪气,慢慢的朝着任萍儿走了过来。
夏梅看着单岳峰腥红的双眸身子已经开始发颤,声音都几乎带着哭腔:“小姐啊,怎么办啊。”
任萍儿拍了拍夏梅的手安慰她,她面色不改,十分的平静的看着单岳峰:“单岳峰知道癞蛤蟆为什么不说话,呆在那里就有人讨厌他吗?”
单岳峰当然知道任萍儿在骂他,顿时大声骂着:“,你这个贱人,你找死,我今天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单岳峰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体态臃肿,脸色微黄,声音悬浮,一看就是长期过着淫秽酒色的日子,这样人就算是没人要他的命,估计也是命不久已,小小年纪已经把自己的掏空了。
任萍儿冷眼打量着单岳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回去,还是好好看看大夫吧,不然你这身子板不出一年就得完蛋。”不想和这种人纠缠,想尽快的打发他离开。
她满眼的惋惜看着单岳峰摇着头:“唉,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身家背景可惜了。”她想起了慕容天翊说的身份。
看着她的神情,单岳峰有点蒙:“可惜什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那样的表情前不久一个大夫也是这样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病入膏肓要死的人,他很讨厌这种眼神,后来他把那大夫给杀了,可是为什么今天这个死女人也这样看着他呢。
她依然用那种惋惜的眼神:“单岳峰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如果你还想多活一段日子的话,就不要在碰女人了。”
单岳峰一张老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他这几日抱着女人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是最明白的,都是这个贱女人害的他,不然他也不能在享受那女儿香了:“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本世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能嚣张成什么样子。”
突然在单岳峰身后多出来二十几个人,个个身材魁梧,任萍儿慢慢的看着单岳峰淡淡的说道:“世子今天是来报仇的吗?”
“哼,对,任萍儿都是你害的本世子抬不起头来,今天本世子非要把你打的跪在地上求我不可,不然我单岳峰这名字就倒着写。”单岳峰猖狂的大笑了起来,然后朝着身后一摆:“给我上,今天你们谁能收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归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遵命,世子。”身后的二十几个魁梧大汉朝着任萍儿跑了过去。
“小姐,怎么办?夏梅哭着看着前面的人,身子却护着她。
“保护奶娘。”任萍儿推开夏梅,清风也瞬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