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前为彩礼钱闹掰了的俩准亲家,村里有的是。你可别一时冲动的把一桩好事儿给搞砸了,你知道吗?这些话不能对人家说。”
“没事的!我说了若卿一家不是那样的人,她们一家子看事儿都很长远,不会光顾着眼前的。你没有和她们接触过,你不知道她们一家儿的为人。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去说。但是置办酒席款待亲戚什么的你们做父母的应该管吧?不用家里出彩礼钱,不用你们给我们买家具,爹你几年前打的那两个门桌和那个已经过时了的立柜,我们就要了。常兴你打的那个床让我们先用用,还有那个简易的沙发椅也让我们也先用着。我不是想要这些东西,等我们结婚时,有这些东西,我们屋里也不至于空落落的。你们说这样行不?”
“好的!”常兴看着泽宽执意要如此,只能点头同意。
“泽宽你可要好好地想想清楚呀!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不能意气行事儿。人家就是再好说话,有些事我们也不能直接对着人家女方家里说,这样不合适呀!”
“行了爹,你就别说了!但凡家里能拿出钱来给我们结婚,我也不想这样。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总不能光顾着结婚就借那么多钱,耽误了干事业的时间。如果真的借了那么多钱,按照常兴一年的收入,光还钱就需要三四年时间,那可是三四年的时间啊!那么久,我可等不起。”
庚辰听出儿子的话里,终究是有些埋怨自己这个当老子的无能!劳苦了一辈子却是这个结果。万分失落的庚辰劝告了儿子泽宽几句,无非是说:遇事要三思而行,自己做的事自己就要负责的一些话。
嘱咐完泽宽,庚辰落寞地讪讪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