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峰”
两个官差来到花峰的牢门前,往这一站,居高临下,眼神蔑视的看着他,整张嘴咧的跟八万似的。
“花峰,太爷有命,传你过堂,起来跟我们走吧。”
“过堂?”花峰看看自己的身子,说:“你们刚昨天打完我,我这身上全是伤,现在又要过堂,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同情心?”官差乐了,说:“花峰,咱哥俩跟你现在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你可别不爱听,你说你,父母没有了,你爷爷又给你留下了诺大的家业,只要你好好的过日子,那么大的一份家产也够你活到死。”
“还有。”另一个官差说:“你的未婚妻陈素英,那是咱们县有名的才女,更是一个大,你成亲之后,完完全全的就都是你的了,你何必等不及,要强暴一个姿色平庸的寡妇呢?”
“等等,我强暴寡妇?”花峰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谁说我强暴寡妇,我强暴谁了,谁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咱们谁也不知道,人家现在已经将你告下了。要不咱们能现在就来传你过堂,赶紧吧,别让太爷等久了。”
花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到底强暴谁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个差人可不管花峰身上有没有伤,拉起来就走。
“慢点慢点,疼死我了。”
花峰后背和上的伤,那是刚昨天留下的。到现在只不过短短的几个时辰,血迹刚刚定下一层薄薄的血结,由于官差拉的猛了点。
花峰一起身。血结裂开了,鲜血顺着皮肤流下来,疼得花峰呲牙咧嘴。
花峰本能的往回抽手,想要脱离官差的拉扯,肩膀往外猛然使劲,只见那个官差嗖的一下就飞出去了。
整个身子被甩到墙上,一口鲜血喷出来,紧接着就晕过去了。
“啊……。”
另一个官差吓坏了,连忙松开华峰,去搀扶地上的哥们。
花峰简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掌,瞪大眼睛。在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体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花峰自问。
“花峰你竟然拘捕,打伤官差。”另一个官差说。
花峰连忙摆手,说:“官差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不是故意的?你都把人弄成这样了还说不是故意的。”官差一阵气结,明显不信。
“那个要不你问问那位哥哥,是不是他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肯定不是我,你看看我这小体格子,能有多大的力气把一个大块头甩出去,咱们讲讲逻辑是不是。”花峰现在极力辩解,这要是在现代,等于袭警啊,不能不害怕。
“人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官差厉声说
花峰凑近一看,原来是晕过去了,这还得了,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连忙蹲下,掐住昏倒官差的人中。
“你干什么?”官差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慢慢的,官差醒了。
官差醒来,看见花峰第一件事就是伸出两只手要去恰花峰的脖子,嘴里喊着:“我掐死你。”
吓得花峰连忙往后退。
另一个官差连忙安慰,说:“你晕倒了,是花峰把你弄醒的。”
官差一愣,说:“是他把我打晕的,现在又把我弄醒,你的意思我还要谢谢他呗。”
花峰站在旁边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另一个官差看着自己的兄弟爬起来还要找花峰拼命,连忙拦着,暗地里给自己兄弟丢了眼神,说:“不闹了不闹了,太爷还等着咱们呢,先过堂,有事以后再说。”
那个眼色花峰没有看见,但就衙门口里面的这点事花峰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殴打官差,换作是谁,也不可能就此揭过。
……
县衙大堂内。
县太爷转屏风入座,两班衙役分列两边,堂下正当中,跪着一位妇人,一身白衣,丰腴,脸上好似刮了一层腻子粉,惨白惨白的。
花峰被两个官差带上来,堂上的情况一目了然。
啪……
县太爷拍响惊堂木,说:“花峰,你见本官为何不跪?”
花峰一愣,没有缓过神儿,他还有怎么融入这个时代,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啪,官差一脚就把花峰给踹跪下了,神情得意之极,向另一个官差挑挑眉毛,那意思是说,看吧,早晚我得找回来场子,另一个官差暗地里向自己兄弟挑了挑大拇哥。
花峰回头就看见了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还真是报仇不隔夜,你们给我等着,看以后小爷我怎么办你们。”花峰心想。
“花峰,堂下的妇人你可认识?”县太爷问。
花峰随意瞅了一眼,说:“不认识。”
“哎呦,你个挨千刀的,老娘跟你拼了。”这个妇人起身真的很利索,站起来一个箭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