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因为宋昌信一句话全都走光了,就剩下花峰和他们爷俩。
“花峰,你还不放开我儿子,你非要逼我把你赶出临漳吗?”反正院子里已经没人了,也不用装什么好人了。
“哈,你确定能把我赶出临漳?”花峰冷哼,看着宋浩,嘴角一丝邪笑,只听的咔嚓一声,宋浩发出惨叫。
“浩儿。”
“花峰,我要杀了。”从小没有受伤害的宋浩,现在被花峰掰断了手腕,心里的愤怒勃然而发,在这一刻,他发誓,要把花峰碎身万段。
宋昌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花峰真的是不给自己面子,在自己面前硬生生把宋浩的手腕捏断。
“花峰,你不要欺人太甚。”宋昌信吼叫。
“这就是你宋浩偷窥我家产的下场,少爷我今天心情好,你放你们父子俩一马,如果再惹到我,少爷拨了你的皮,滚。”
花峰将宋浩狠狠的甩出,宋浩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砸在宋昌信身上。
可能花峰的用的力气不小,宋浩砸在宋昌信的身上,爷俩在地上滚了二三十步,宋昌信眼冒金星,喉咙有些发甜,想要说话却说不出。
门外的陈孝看到这一幕暗暗乍舌,乖乖,这得多大力气,没有听说过花峰有着方面的传闻啊。还是小姐慧眼如炬,这花峰果然跟以前不一样。
“看什么呢?”
背后的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陈孝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衙门口的赵捕头。
“赵头,你怎么来了?”陈孝问。
“哦,这不是咱们这里明天庙会嘛,也是四年一度的推举大会,我奉县太爷之命,来给花峰送请柬。”
“给花峰送请柬?”陈孝突然想起,那一天在公堂上,花峰写的字,好像叫什么鬼什么体,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
“陈管家若没事,我就先进去了。”
“嗯。”陈孝点点头。
赵头来到院子里,见地上躺着两位,花峰站在他们面前不知道在说什么。
“花峰花公子。”赵头喊了一声。
花峰见来人是衙门口的赵头,忙迎上去,说:“赵捕头,稀客呀,您怎么了?”
赵头沒答花峰的话,见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有些眼熟。
等到宋昌信搀着宋浩站起来时,赵头惊呼一声,说:“宋员外,宋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怎么说,身为一方商家巨贾,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打了,而且还是打的还父子俩,这事说出去太丢人。
“没事,不知赵捕头来这里有何贵干?”宋昌信不愧是久经商场的商人,须臾间便调好了自己的状态。
只是一旁的宋浩时不时的洗上一口凉气。
一直在衙门当差的赵捕头,这点事情还看不出来?
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懒得去管,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宋员外,花公子,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也不想去管,但你们在这几天最好安分点,明天是四年一度的推举大会,也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科考,今年的推举大会跟往常不一样,这次,皇上特地派了一名御史来把关,县太爷对这件事格外的重视,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暂时先放下,千万不要在这期间出什么乱子,否则,就算你们是临漳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都敢保证,县太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花峰马上附和:“谨遵县太爷教诲,反正我是不会主动找事的,就是不知道宋员外的肚量如何?”
宋昌信也跟着附和了一通,只是他看花峰时,眼睛里一道阴冷的目光闪过。
“好,我也不多说什么,正好你们都在,省的我再往你家跑一趟,我这里有两份请柬一个是给花峰花公子的,另一个是给宋浩宋公子的。”
赵捕头一一分给他们,宋浩拿着请柬,眼睛迸发炽热的目光,心想:如果自己能考上,当了官,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花峰,只是现在的问题是手腕断了,虽说是左手不耽误拿笔,但也一定会影响自己发挥,心里恨花峰都恨疯了。
花峰拿着请柬,翻开,随意瞄了一眼,至于上面写的是什么,花峰根本就意,现在这份请柬对他来说就是一把可以去观赏这千年古城铜雀台的钥匙而已。
“话我已经带到,就先告辞了。”赵捕头看了一眼宋昌信,再看看低着头的宋浩,抿了抿嘴,走了。
“浩儿,咱们走。”宋昌信拉着宋浩也走了。
路过陈孝身边,宋昌信问:“怎么?陈管家在这里还有事?”
“宋员外,您走进您的,我好像没挡着您的路吧?”
“很好。”宋昌信看看门外几个人抬着几个箱子,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他咬咬牙,心想,今天的事情好像是预谋好的。
世界上单有这么一种人,把别人给自己的不好全部归纳成阴谋,而且是预谋已久的那种,宋昌信就是这种人。他就没有想想,没有他儿子的突然到场那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