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人生真不容易,烦恼总比快乐多。√啥也不解释了,深夜无法入睡,起来强打精神默默更一章,同时对的书友说声抱歉。我会看看断更的时间,尽力弥补。
然而,怀疑又能如何?
到底是一个文弱书生罢了。可笑的是,竟然还想过来探探自己的虚实,卢彦哂然一笑,摇了摇头,不去想这宋克的事,转身回了大营。
不管那山火是谁所放,也不管后来截杀和救人的是哪一伙人,只要自己把这些人捏在手上,就等于是捏住了那些人的七寸,虽然昨天晚上是虚晃一枪,但只要这些人在自己手上,还怕他们不乖乖过来上钩吗?
卢彦打了个哈欠,吩咐侍卫不要无故打扰自己,径直回去补觉了。被昨夜那场忽如其来的走水给折腾的一夜没睡好,有点顶不住了。
……
方城县卢家大院。
卢思之今天情绪也不是很好,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家老爹脾气越来越不好,对自己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就说昨天晚上吧,明明是其他几家不开眼,大半夜的来拜访自己的老爹,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结果自家老爹却是把自己骂了一顿,简直是岂有此理……
“去账房支几十贯,本公子一会有要出去会友。”
卢思之伸手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湿毛巾抹脸,一边随后对贴身的小厮吩咐道,小厮应了一声匆匆下去了。卢思之洗漱完之后,在自家房间里简单地用过了早餐,回顾左右,发现自己的小厮还没回来,不由神色不快地皱起了眉头,刚想喝令在旁伺候的婢女前去催催的时候,就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见自己的贴身小厮正双手捂着脸,垂头耷脑地走了回来。瞧了一眼他空空的双手,卢思之不由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
“账房的主事换成了王管事,说公子这个月的月钱已经超支了,不许再领,小的不服,刚争辩了几句,便被他扇了耳光……”
贴身小厮说着,松开了一直捂着脸蛋的双手,卢思之这才发现,自己这个贴身小厮脸蛋两侧各自印着一个鲜明的大巴掌印子,他的火蹭地一下子就蹿起来了。
“真是好胆!”
他嘭地一脚就把眼前的几案给踢翻了,长这么大,还就没受过这委屈,自家老爹给自己脸子看也就算了,现在连一个小小的账房管事也敢骑到自己头上来了,真是造反了!自己不发威,他们简直就忘了谁才是这个家里的嫡长子!
卢思之脸色阴沉似水,眉间的火都快冒出来了。二话不说,随手抄起身边的一根扫帚,直奔账房而去,吓得卢喜脸都忘记捂了,在后面一个劲地劝。但是卢思之这几天的邪火都被这事给勾起来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拦得住?
“狗奴才,连本公子的小厮都敢打乃公看看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狗胆!”
卢思之走到账房门口,二话不说,抬腿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一边骂着,一边拎着扫帚气势汹汹地就往里闯。
“哟,这是谁把二弟给气成这个样子?”
卢思之刚抬腿迈进房门,就听得房间里传来一声娇笑声。这声音再熟悉也没有,正是自家庶生的大哥卢彦的老婆王氏。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极不待见,但还是不得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拱了拱手。
“嫂子怎么过来了?”
“这还不是没办法嘛,父亲这几日忽然把这家里的开支账目也交给我,害得我这几天呀,整天战战兢兢的,唯恐出了点什么差错,这不,刚吃过早饭就过来看看账目。”
王氏一边说着,一边翻着手中的账本,摇了摇头。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前不知道,现在管上这一摊子,才知道维持这么一大家子的开支真是不容易啊。尤其是这个月,单单是捐粮捐款的窟窿就把这半个季度的收益耗费的七七八八了,如果再有不开眼的奴才偷偷支取开销,下半年这账目都要维持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王氏才笑眯眯地合上账本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难堪的卢思之。
“哟——光顾着跟二弟说这小俗务了,把正事都给忘了,对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个样子,告诉嫂子,嫂子替你好好收拾他!”
望着王氏故作关心的笑脸,卢思之恨不得劈脸就给她一扫帚,但是没敢。这几年,也不知道是父亲糊涂了,还是这个女人太狡猾,竟然陆陆续续地把家里的大权都交给了这个看一眼都觉得虚伪恶心的女人,我呸!但这样事情他也就只能想一想,这女人渐渐地掌控了家族的大权,如今竟然是连财权都攥到了手里,在自己没有继承父亲的家主之位前,还是动不得。
“我让小厮过来领几贯钱,王管事那厮不仅不给,还动手打人,莫不是仗着什么人撑腰,不把我看到眼里了?”
卢思之冷哼一声,掂了掂手中的扫帚,在屋里扫了一圈,准备先搂头给他一下狠的,可惜没看到王管事那老货的影子。
“哟,原来卢喜还真是奉了二弟的命令过来的啊。这事王管事刚才出去的时候给我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