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汲心说这国家啊,真是没得救了!
终于吃饱喝足,他这才正式插嘴,先问问李寡言的情况。原来李寡言志在科举,竟然不顾老家还在叛军掌控之中,潜逃而东,到长安来依附李栖筠。只可惜路途遥远,一路坎坷,错过了今年春闱的时间。
不过据李栖筠说,李寡言的水平还不够中进士,不如就跟着自己在长安城内多住几年,再应科举为好。李汲估摸着,李栖筠是嫌自己如今权势尚弱,不能给侄儿太多助力,所以才叫他稍安勿躁吧。
李寡言掉过头来,又问李汲的情况,李汲就把自己如今挂着七品武散官,尚无实职,且李泌希望他能够转为文职一事大致说了,请教李栖筠的意见。李栖筠问道:“长卫岂无志科举乎?”
李汲苦笑道:“学问甚浅,不敢奢望。”
李栖筠诧异地望了他一眼,心说李泌那么大学问,你是他从弟,据说跟在他身边儿好几年了,难道就没能学到什么本事吗?再一琢磨,也对,李泌虽然才华出重,终究并未经过科举,算半拉野路子,那么教不好从弟也在情理之中。
倘若李汲也是平棘同族,说不定李栖筠当场表态,你不如也住我那儿去,我来教你。反正我要教寡言的,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然而辽东房终究相隔甚远,甚至于有可能都没有血源关系,我没必要那么好为人师,便道:“长源说的是,你必须转从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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