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废物老公君士坦丁一天不见人影,听说是和狄奥尼修斯打猎去了。海伦娜只好去找婆婆讨要方案。
布库伦宫,这几年依然气度不改的帝国前女皇闻罢海伦娜的诉苦,微笑道:“你何必担心?如果我的大儿子对索菲心无忌惮,那才不对劲。他对哪个帝国将不心藏猜忌?”
赛奥法诺很清晰的点明了巴西尔的苦恼:“我的大儿子,刚愎自用,训将军如训狗,但人与狗不同,人的欲望贪婪,他越压制,就越反噬。他既想让索菲再给他干二十年,等他死后再交接,又不想立刻给索菲中央权威,怕索菲借机造反。毕竟...尼基弗鲁斯就是这样上位的。”
首席大臣翻身当皇帝,海伦娜明白这位女士第二任丈夫的发迹路线。
“所以...怎么办?”海伦娜纠结的问。
赛奥法诺的眼神变得深邃:“索菲啊,他最好留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我的建议是,让索菲把铸币厂的模板,送到君士坦丁堡,在君士坦丁堡直接开铸海佩伦,这样,我的大儿子就心安多了。”
“可是!”海伦娜惊呆,这不是让索菲割自己的血肉吗?
“你还是太年轻。”
赛奥法诺自有盘算,她为儿媳详解个中曲直:“君士坦丁堡做不出铸币的模板,那就只能仰赖索菲的每年供给,抹平消耗。如此索菲不再缴纳每年数十万的血税,可以放开手脚去意大利折腾。而巴西尔直接铸币,利润加倍,圣库年入百万,他便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保加利亚去。”
“其他的铸币厂呢?统统关闭也可,做别的也可。说穿了,伊利里亚与君士坦丁堡两个铸币厂,也满足不了全国的需求。”
“这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