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奇怪。玄幻类的,但是我胆子比较小,没有其他作家那么天马行空。”
“那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道。的喜好很难琢磨。”
马可似乎听懂了,微微的点点头。
“我该怎么称呼你?”马可问。
“叫我老高吧。大家都这么叫。”
“好吧,老高,祝你成功。”马可念叨着,闭上眼睛休息。飞机偶尔遇到气流会略微颠簸,但那不影响沙发的舒适度。
马可闭上眼睛,半个小时,做了个短梦。让人欣慰的是,短梦仍在那片浮冰带上,仍是那艘很破的破冰船,一雯仍旧靠在他肩膀上。马可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如果知道,他以后都会选择做这同一个梦。
“老马!嘿!醒醒!你到站了。”
马可突然被叫醒,而且是他感到一雯即将抬头的当口:“你干什么?老高!”
“你到了。”说着老高递过来一个包裹,“快背上它。”
“降落伞?”马可看着降落伞发愣。
“对,”老高帮马可背上,然后帮他扣好,“佩枯措没有机场,我们也没找到直升机。”
马可还在愣神的时候,老高已经打开了舱门,冷风像刀子一样吹进来。老高递给他戴上一只防风镜,然后自个退在一旁朝他笑。那种笑容让马可感觉很不自在。马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跳伞,如果不会的话,自己的故事大概就会在这里结束了。
“放心吧,”老高在旁边朝他喊,“如果我是,我会把跳伞的技能给你写上去的。你是主角。”
马可听不懂老高的话,他也没这个心情。他站在门口看着下面,心里盘算了几秒钟。
“湖边营地会有灯光指引你。”这是老高的最后一句话。
马可感到上被踹了一脚,然后他飞出机舱外。他对老高的气氛无处发泄,只能在空中回身竖个中指。
老高说的没错,下面就是那个美丽的湖泊——佩枯措,现在的时间是正午,湖水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老高所说的灯光,是几十块太阳板。板子不停的晃动,反射出光芒给马可指引方向。可那板子太亮了,马可的眼睛被刺的很痛。还有一件事老高没说错,马可的确是会跳伞的。在合适的位置,合适的高度,马可拉开伞索,然后控制着伞降的方向,朝营地飘去。
熊亮海原来早在降落场等候,场地离湖边大概一公里的距离。马可平稳落地,解开锁扣。跟大海一块前来迎接的两个人去回收伞包,大海迎过来,抱住马可。
“老板,你想死我啦。”
“你怎么比我还快?”
大海拉着马可往营地走:“要说埃及分公司可是阔气,陈先生也够慷慨,他听说你有急事,派专机直接送我到日喀则。然后坐营地的直升飞机。5个小时前我就到了。”
“直升机?”马可解开衣扣,地面比空中要暖和的多,“你哪来的直升机?”
“咱们公司在这里的营地有三架直升机往来于日喀则。”熊亮海说着,指着远处的机场给马可看。的确三架飞机在那停着。
马可回头看了看天空,嘴里咒骂着老高。
3
佩枯措是RKZ地区最大的湖泊,湖面如镜子般倒映着周围三面的群山,高僧赞峰就是倒影中最为高大雄伟的那个。岸边水鸟栖息,常有野兔出没。藏羚羊和野驴群偶尔在山脚下成群的奔过。
马可在当地员工的殷勤照料下,在四周游玩了半日。晚上营地的同事聚起来又是盛情的款待。
自从二十几年前半生公司在这里遭遇挫折并且十数人牺牲后,公司便在这里建立了营地,为家属和亲朋们吊唁和稍作停留休息之用。这些年来因公殉职和对公司有极大贡献的人,也常有将骨灰撒于此地的遗愿。这里便也成了英灵们的归宿。
当地的同仁甚至编了一本纪念册,纪念葬在这里的人们。马可这次来做的事情同样风险极高,而且跟最初牺牲在这里的那些人要做的几乎一样。但马可没有告诉人,他只是听着那些故事,然后不停的喝酒。最后马可酩酊大醉。倒下前的最后一杯,时代中阵营的慷慨就义的人们。
当晚,马可梦见了多拉,还有多拉的母亲希梅纳。三个人在山间跋涉,在河边前行,在旷野上寻找食物。马可认得梦中的龙舌兰,尤其是希梅纳生命结束前最后吃下去的那种。太阳正烈的时候,他们在大树下休息,多拉坐在马可身旁,头枕着马可的肩膀。那是上一个梦境一雯用过的姿势。马可的后背有些痒,不知道是小虫作祟还是皮肤敏感。但是他不敢动更不敢搔,硬生生的挺着。梦毕竟是梦,梦里的事物跟实际总有些不同。梦里希梅纳的脸上没有伤疤,她慈祥和善。梦里多拉是长头发,温柔可人。
马可对多拉说:“谢谢你。”
多拉没有回答,呵呵呵的傻笑。
第二天,马可睡醒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洗漱完毕,刚好赶上林患失到达营地。患失从直升机上走下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