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有沉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宁息和梁鸿章在后山练剑的消息,也拿着剑来凑了热闹。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梁鸿章是外行,但虞有沉却不是。
诗书礼乐骑射御,乃是世家子弟的必修功课。
虞有沉同样也精通此道,原本还觉得有些生涩的地方被他一指导,立刻像是被打通了关窍一般。
经此一遭,三人也渐渐的熟识了起来。
不带着刻意疏远的态度与虞有沉接触,他的确是一个很值得交往的人,谦逊温和。
“原来是这样!”宁息突然高兴的跳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的,姜慎刚刚到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三人围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气氛很活跃。
姜慎面上露出了三分笑意,一步一步的走近,温和的问:“什么是什么样,怎么这么高兴?”
他一出现,宁息那神采飞扬的样子顿时去了半截,似乎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但是很快面上又重新扬起了一抹笑容,高兴的问:“你怎么来了?”
“这位是?”
无论是虞有沉还是梁鸿章都还没有见过姜慎。
姜慎自然而然的接过宁息手上的剑道:“我是这剑的主人!”
虞有沉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宁息和姜慎二人。
姜慎浑不在意,继续问宁息:“你刚刚为什么事情高兴?”
“虞公子指点了我一个剑招,一时高兴。”宁息平静的答。
她现在有些琢磨不透姜慎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哦,原来是这样,以后这些东西你不懂大可以直接来问我便是。”
“你?”宁息给予一个怀疑的眼神。
她怀疑的目光让姜慎握剑柄的手紧了紧。
从前的姜慎的确是不会的。
但是现在的他却是会的。
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最紧要的面子,姜慎随手挽了一个剑花,又拉过宁息的手,把剑放到她的手里,道:“宝剑锋利,你别伤着了!”
宁息突然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跳似得往后蹦了一下,警惕的望着姜慎,有些被吓着了。
若不是还有其他人在这,她真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宁息陡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宁息,索性闭上了嘴,任由他一个人说话,也不回答。
约莫是察觉到几个人的气氛不同寻常,梁鸿章坐在那里有些尴尬。
他起身道:“既然宁姑娘还有别的事情,在下就先不打扰了,改日再来同宁姑娘一同练剑。”
姜慎又看了一眼虞有沉,虞有沉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还不知阁下姓名。”
“姓姜,名太微。”姜慎笑的彬彬有礼,恰到好处。
他说自己叫姜太微,虞有沉一时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又转而把目光落到了宁息的身上,道:“伯母托我给你画一幅仕女图,今日看你舞剑,我倒是有些想法了。”
“仕女图?”宁息惊了,段氏怎么没根她提起过此事。
“对,伯母可是特意写了书信托付我此事,我肯定要办好才行。”
他一说书信,立刻为此事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这事情办得也的确像是段氏的风格,她外表柔弱,内心坚韧,极有主意。
既然要促成这桩姻缘,自然会托由头让二人有相处的时候。
“那就又要劳烦虞公子了!”宁息颇为尴尬的笑了笑。
站在一旁的姜慎越发的觉得虞有沉有些碍眼,面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温和:“敢问阁下可是鹤州虞氏?”
“是。”虞有沉回答的干脆。
姜慎恍然大悟,道:“久仰虞氏高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姜慎心中的小本本把鹤州虞氏记上了。
刚刚故意亲近的喊段氏伯母,就是为了表示自己和宁息的亲近。
这等雕虫小技,他早已识破。
“说起来,我这几日刚好听见了一桩趣事,便是鹤州虞氏的,实在是可惜!”姜慎双手背后,似模似样的喟叹一声,仿佛无限惋惜。
他生就一张不会骗人的脸,面如菩提,眼如琉璃,眉心藏忧,说出的话哪怕是谎言也像是真的一般,常常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如此作态,立刻让人的心跟着一悬。
宁息暗搓搓的觉得他的肚子里又在酝酿什么阴谋阳谋。
“哦,不知是什么事情?”虞有沉微微一笑,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
二人在出现在一起,也是一副十分养眼的画面。
虞有沉如白鹤,姜慎如玉兰青松。
“云州水患,需要挖开河渠,将水引入下流,本是一路畅通无阻的事情,谁知到了鹤州就不成了,听闻虞公说,云州水污,鹤州水清,岂能同流合污,不知虞公子觉得这算不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