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沈云理虽然懂了,却没有如慕容燕所想的放开手,反而将头颅埋进她的颈窝,在慕容燕冰凉的皮肤上磨蹭着,口中暧昧地发问:“爱妃以为,本王中什么药?”
不言,虽然慕容燕知道,可是她又不能说话,只能愣愣地,沈云理问也是白问,腻了一会儿他似乎是才想起慕容燕是哑巴这个问题,便自己解释道:“是媚药,媚药知道么?你真是调教出了一个好丫鬟。”
“呵——”好冷的笑话,沈云理终于舍得抬头,慕容燕却低下眼去,心里委屈的很,也混乱的很,莫不是他认为是自己指使,那自己回来的这个是时候岂不是更承认了这一点,那他会不会像掐死梦蝶一样掐死自己?!
“唔——”慕容燕就如同打了鸡血,发疯似的推开这个令她恐怖的男人!她不要!她可不要死。
慕容燕的力气也够大的,地上又滑,沈云理没有预计到她这冷不丁的一推,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后仰去,“噗通”一屁股摔在了雪上!
“大胆!”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摔得这么惨,还是个女人,沈云理躺在雪里身下全是冰凉的一片,瞬间唤回了他的心智。
“唔——”恐惧地摇着头,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想到,慕容燕想要过去扶他起来,可是她又真的很害怕,他怕他的盛怒,只要是稍稍的发力就足以扭断自己的颈骨!
“呼——呼——”大口地呼着气,沈云理卡着眼前慌乱得像是小兔子一般的慕容燕突然想通了什么,唇角一弯默不作声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再度凑近过去。
“唔,唔——”瑟缩地摇着头,慕容燕知道自己跑不过他,可是也不想成为他手下的亡魂,直到最后避无可避,沈云理的大手触上她冻得通红的脸蛋,温柔道:“爱妃,你觉得何人能解本王的药?”
“嗯?”女人,等然是女人,沈娇桃么?还是谁?慕容燕不懂他的意思,目光紧张地随着他的大手游走,真怕他随时的一个动作,自己便和梦蝶一样没了Xing命。
“爱妃,侍寝。”暖而平淡的一句话,在慕容燕还没从他的话语间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云理已经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冲向屋子。
沈云理想通了,现成的女人为何不用,她可是他名正言顺的武王妃,解药就只能是她一个。
“呜呜——”狂乱地捶打着沈云理的后背,慕容燕只觉得天晕地旋,恍惚间就进了屋子,抬眼正看见梦蝶等大的眼睛,又是一阵恐惧“啪嗒啪嗒”地落下眼泪来。
“不许哭!”冷怒地喝道,沈云理的心火再度升腾,烦躁的女人,大过年的谁许你哭!多不吉利!
“嗯——”压抑地痛哼,欲望控制了他的理智,沈云理脑子一时空白,已经忘记了怜香惜玉,直接把慕容燕摔上了榻,痛得她哼哼呀呀地苦不堪言。
“额。”沈云理迟疑了一下还是熬不住身体的痛苦,整个人附身上去,抵着身下的美银凝眉问道:“怎么?本王临幸你,你还不愿意?”她本来就是被太后送来,这个时候来装高洁似乎太过可笑了些。
愿意,还是不愿意,一个问题帮助慕容燕找回了自己的身份,她没得选择,他是她的夫君,即便他一次次的伤害自己,可是他说要做什么,她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
铁掌扼住了自己的手腕,忍着泪,慕容燕终于放弃了挣扎,目光瞥向床榻里侧,唇角缓缓扬起属于她命运的轻笑,不拒绝,这是她的答案。
“乖,本王疼你——”暧昧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慕容燕想到的却是地上僵冷的尸体,合上眼眸,认命般地接受这飘香旖旎的一夜。
**
破晓的光洒在地上,一夜风雪过后又是个晴好的天,大年初一沈云理从里到外都透出一种轻松,心情更是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在书房阅览着今日送来的信笺。
也不知道那丫头如何了,一会儿看过这几封他得赶过去看看她,尤其是伤口,早上看又裂开了,想想自己的野蛮倒也惭愧。
“当当。”正想着房门被敲响,随即传来老管家的话音:“王爷,有事禀报。”
“嗯?”眉首皱了一下,突然有点不好的感觉,沈云理没出声,直接起身去开门,却见老管家面有难色,凑到他身边小声地说道:“王爷,王妃不肯喝药。”
“不肯?为什么?”沈云理面色一沉脱口问道,他命人送去的避子药她不肯喝,这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心下就像是铸了一道大锁一样紧的不行。
老管家很为难,他端着药去了还没道明来意就被慕容燕轰了出来,房门在里侧锁了起来,王妃又不能说话他也没办法,所以情非得已之下就得来回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