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复惊讶道“真的?那可就太好了,哪能不能给个再大一点的官当当啊?”
看着周复这副贪得无厌的嘴脸,库萨克心里冷笑几声,脸上却是笑容不减,满口答应道“大头领,依我家大帅对您的赏识,这点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周复强忍着笑意拍手道“这就好,那你回去和告诉你家大头领,就说我李逵觉着大帅这个称呼很好,能不能让我下山后也当个大帅啊?”
这话可就有些过分了,库萨克气道“你……这件事过于重大,在下还做不了主,待回去禀明我家大帅才行,还请大头领静候佳音。”
虽然是狂周复下山,可古时有权有势之人都特别注重自己的身份地位,容不得别人玩笑金兀术身份尊贵,而且他身为大帅,库萨克若是答应了周复,将置金兀术于何地。
若是库萨克现在答应了,万一惹的金兀术不高兴,那他可就危险了是故,库萨克哪敢答应,只好暂时稳住周复再作打算。
“那好,你回去和你家大头领说,不给我个大帅当当我是不会下山的。”周复口气异常坚决,看上去像铁了心要当这个大帅一般。
库萨克一见如此,只好暂时退而求其次,说道“大头领,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禀报大帅您看是不是能先把粮草给我们啊,这样的话,大帅肯定会对您好感大增的,说不定一高兴就答应了你的要求呢。”
“这事还没影呢,粮草的事以后再说,等你家大头领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带着兄弟们给你亲自送到家门口去”周复一口回绝道见周复表情坚决,库萨克知道这事暂时是没指望了。
只好下山回去禀明金兀术再说了当然走的时候周复热情的把一张野猪皮给了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一定要亲手交给他家大头领。
新乡城内,眼睛盯着毛刺刺的野猪皮,耳朵听着库萨克回话的金兀术,再次将一只精美的茶杯摔在地上,咆哮道:
“混账东西,本王带兵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没曾想到今日竟被一个贼人如此侮辱,不杀他实在是难解本王心头之恨,库萨克,你马上点齐三千勇士,给本王把这贼人抓回来!”
看着兀术被怒火烧的有些红的脸庞,库萨克壮着胆子道:
“大帅,您且息怒,何必跟个无知莽夫一般计较。那鹊山地势险要,我大金勇士虽然不惧生死,可一伙弯弯的山贼,却有些得不偿失以大帅的仁慈,必是不愿看到这一幕的,因此,还望大帅三思。”
金兀术身为大军统帅哪能不知道鹊山的险要,刚才之所以失态,全是因为周复太无视他的权威了现在了一通脾气,内心早已平静下来。
这时又有库萨克递来的台阶,于是顺水推舟道“好吧,就依你之言,你明日再去鹊山,告诉李逵,就说除了不能让他当大帅,别的官职随他选但是千万不要威胁他,这种无知莽夫最反感的就是这个了,只要把他骗下山来,看本王怎么收拾他,哼!”
听完兀术的话,库萨克总算是放下心来。
其实最最憎恨那个山贼的就是他库萨克了,两千人还被一伙山贼给劫了粮草,早已让他在这大帅行营丢尽了脸面,现在每次见到别人,都觉得对方眼里含有轻蔑,每当这时他就恨不得将周复扒骨拆筋。
可若是兀术真让他带着三千人去攻打鹊山,他却不敢,以一线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能不能攻下来可是个未知数,到时兀术一生气,两罪并罚,自己可就没了活路了活命受些委屈,那就算不得什么了,于是欣然领命道“是大帅放心,末将一定将那李逵小儿给弄下来。”
晌午,鹊山周复带着他的二大帅到九大帅,将再次到来的库萨克热情的迎进了他那简陋的大厅。
今天的大厅却不同于昨日的脏乱差,很明显经过一番细心的打扫,就连周复座位上边都多出一块由三张层次不齐的木板钉成的匾额,通宵汉族字的库萨克一看,只见上边歪歪扭扭的刻了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当下库萨克就是一个跄踉,差点摔倒随后进来的周复,指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得意的问道“兄弟,你看本大帅这大厅布置得如何,和你家大头领的房子比起来怎么样?”
库萨克强忍着笑意,夸奖道“各有所长,各有所长啊,尤其是李大头领你这四个的实在是太好了,犹如画龙点睛一般这大厅更添神韵啊!”
周复装作很满意的笑道“哈哈哈……,兄弟你这话说的对头,这四个字可是本大帅昨日连夜派人下山找了一位老儒生给写的话,奶奶的,刚开始这个老不死竟然死活不肯写,最后还是用他家人的性命威胁才给写下的带回来后由我们二大帅亲自操刀才做好的,是把老二?”
说着,想吉倩挤了挤眼吉倩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回了一句“大帅过奖了,多亏了您的引导,我才能做出这惊天之匾啊!”亏得库萨克正盯着匾额看个不停,才没有看出两人之间的猫腻。
众人刚刚坐定,周复就急忙问道“你家大头领可曾答应我等兄弟的条件?”
看着他心急的样子,库萨克笑道“呵呵,回大头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