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烈荆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面露厌恶之色:“空都东南50里处不是还有郑燕统领的2000兵马吗?就让他领本部人马前去剿灭贼寇!”
“不可!”
刘罗平听完烈荆的话后面色一变,急忙上前阻止道:“陛下,郑燕的2000人马是用来守卫空都保护陛下的以防不测的!若是派去平乱,万一皇城有失……”
“够了!”
烈荆大手一挥,冷眼看向刘罗平,傲然道:“空都附近一日之内就可聚集上万兵马,何惧区区乌合之众?更何况现在空都拥有郡兵5000,御林军3000,难道这还保护不了朕的安危?”此时的烈荆已经对刘罗平厌恶到了极点,要是现在刘罗平再向烈荆说辞呈之事,烈荆一保恩准。
烈荆冷眼直视,恼怒不已,就连刚刚站起来的斥候也急忙再次下跪,刘罗平此时只感觉掉入了冰窟一般,苍老了很多,一个心就此破碎。
毕竟是搞政治的,对于军事谋略方面刘罗平还是有所欠缺,然而这个时候刘罗平只想好好发展国内事务,做一方土豪,高拒堡垒,作壁上观,固守本土即可。
根本没有想过向外扩张,统一天下,跟谁称雄争霸之事;而烈飞年轻气盛,又是公认的烈空国的后起之秀,少年英雄,在对外方面与刘罗平产生争执。
“陛下所言极是,看来老臣的确是不中用了,对于国事也感到了力不从心!”
刘罗平有些神情恍惚,飘忽不定,仿佛内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有种轰然倒塌的感觉。
烈荆面容冷峻,疾言厉色的道:“爱卿既然老迈,那就辞官回去吧!”
刘罗平面色呈现出一丝的失望,似乎早有准备,在听到烈荆厉色的话后当即从身上拿出丞相印绶,盛在了桌案上,弓身告退去了。
空都东南,郑燕军营。
在得到烈荆的命令后,郑燕连忙集合了全营2000人马,挥舞的旗帜,踩踏的烟尘滚滚,随着角的呜咽声,整齐划一的朝着天一城方向绝尘而去。
驿道上,逃难的百姓络绎不绝,或三五人结伴,或数十人结群,扶老携幼,拖家带口的簇拥而行人看了不由的心生怜悯之情。郑燕正直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看到此场景后,恨的是枕戈饮血,咬牙切齿,誓要让那些山贼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这些山贼真是越加的猖獗,吾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郑燕控辔驰行,眼见百姓流离失所,心中悲愤不已,手中的长枪狠狠的扫在了一颗碗口粗壮的枯树上,枯树发出“咯吱”一声,应声折成两段!
“我等誓死随将军剿灭山贼,还百姓一个太平生活!”
士卒们见此情景同样痛心疾首,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刀枪齐声呐喊,誓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一路急行,因渭山地势原因,2000人马日行不过六七十里路程,经过三天的长途奔袭,终于在第四天拂晓达到了天一城下。扎下营寨后,郑燕命斥候在附近山中查询贼寇主力,以图速战速决,誓要在五天之内肃清天一城一代的渭山贼寇。
与此同时,西方东广四关的战场上,烈辰在消灭了东广四关的两万主力部队后,汇合了烈飞的两万人马,并在周瑜的策划下,赶在梁忌的五万人马来临之前,兵不血刃的拿下了烈云国的广奋、广平、广业、广定四关。论功劳而言,烈阳国出力最大,占据了东广四关中的广奋、广平和广业三关,而烈空国因为最后才赶来汇合的,只得到了广定一关之地。
联军各自留守了守关的兵马后,还剩三万五千人余人,在兵力上已经远远不如梁忌的五万人马了,虽然此地到烈云国的国都已经无险可守,但是梁忌兵多势众,联军只得与之对峙时机。
原因有二,其一就是敌军势大,若强行进攻即便获胜也落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要想在往下进攻只怕是力不从心了。其二就是前些天派去阳城的斥候至今还没有带回来消息,这皇帝是到底同意招兵兵马还是不同意,到目前为止众人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故此联军才不敢主动进攻。
“你们派去的斥候至今还没有归来,也不知皇伯父是如何想的?”
烈飞在帅帐中来回踱步,急躁不安,向着烈辰吐槽自己的不快。
毕竟烈飞和烈辰同属一脉,皆是烈蓝国皇室贵胄,烈辰的父亲烈封又年长烈飞的父亲烈荆,因此烈飞叫烈辰的父亲叫皇伯父也理所应当。更何况现在两国一致对外,这些天的相处下来,烈辰和烈飞相处甚是愉快,大有英雄想见恨晚之意,早已不分彼此。
“皇弟所言正是为兄日思夜想之事,
朝廷方面可能需要商议一二,毕竟招兵买马之事需要耗费的钱粮不是小数目;再等三五日,三五日之后倘若再无消息,本殿下就亲自回趟阳城,看看是否有人从中作梗,延误大事!”
烈辰坐在帅椅之上,眉头紧锁,对于烈飞的话也很是苦恼,虽然自己掌握了军政大全,但招兵之事还需皇帝恩准才行。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