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术?”影卫听闻蓝若倾所言,当即心下一顿,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找什么样的女主子,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不行。”不行?是做试验品不行还是练毒术不行?不待蓝若倾细问,君北宸就再次严肃说道:“都不行。”
“为什么!”蓝若倾听闻君北宸拒绝,当即就蹙眉问道。
“伤身。”
“怎么会!明明是防身!如果我精通毒术,又岂会这么轻易就着了江氏的道儿,如果我精通毒术,又怎么会再没有影卫保护的情况下就只能束手就擒?”
一连两个如果,连蓝若倾也没想到,她竟一时激动,将自己心下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而君北宸听闻此言,却是心底一阵波涛翻涌。他终究是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看着君北宸与影卫黯然失色的目光,蓝若倾只微微抿唇,还是继续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自食其力而已。真正的强大和安全感从来不是依附任何人得来的,即便有你在我很安心,但这并不是我蓝若倾安身立命的根本。”
蓝若倾说完,见君北宸依旧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只长舒了口气说道:“我保证,绝不做伤身之事。”说罢,还可怜巴巴的摇晃着君北宸的衣袖,轻轻央求起来。
久未动声的君北宸,只看了蓝若倾一眼,就对影卫命道:“把谷主带回来。”
“是。”
“你同意了?”蓝若倾听闻君北宸召唤谷主回都城,只开心问道。
“与其让你偷摸去做,不如本王亲眼看着。”
“谢宸王殿下恩准!”见君北宸同意,蓝若倾终是欣喜的笑了起来。
轻轻刮着她的鼻子,君北宸终是无奈一笑……
看过了江子杰的情况,回药王谷更重要的则是为蓝若倾二次逼毒。虽然之前为了解魅毒的药效已经用蔓延草为她医治;但她体内的寒宫毒还需再行处理,才能彻底根治。
此时君北宸已经将蓝若倾安顿好,平躺在床榻之上。而他则是轻轻褪下蓝若倾的衣衫,直到露出她胸前的细小伤口,才拿出蔓延草来。
蓝若倾如此不着一物的躺在君北宸面前,实在是羞愧异常,脸色也不自然的红润起来,只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去看君北宸的面颊与目光。
感受到君北宸冰冷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胸口,只觉浑身汗毛都好似竖了起来,令她紧张异常。
“要取心头血,很痛。”君北宸说着,就拿起一块绢帕,递到了蓝若倾面前。只是蓝若倾此时紧闭着双眼,根本不知他在作何。
看着害羞的蓝若倾,君北宸只嘴角微提的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看,害羞什么?”
说着就把绢帕放在了蓝若倾的面上,听到君北宸的调侃与嘲笑,蓝若倾只没好气的白了君北宸一眼怒声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它不是给你遮羞的,咬住它。”说话间君北宸的手里就多了一根倒勾的银针,单是看着都觉触目惊心……
蓝若倾此时满心都是压制不住的粉红泡泡,根本未曾注意君北宸那异常严峻的神色。听闻君北宸所言,她只摸着绢帕就胡乱塞进了嘴里,饶是徒手取出弹片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想来这点痛楚她还是能经住的吧……
“开始了。”
“恩。”
就再蓝若倾恩的瞬间,银针悉数没入心窝,蓝若倾只觉浑身如同撕裂一般的痛楚蔓延至每一个神经末梢,饶是痛都痛的她发不出声来,想要蜷缩的身子也丝毫没有力气,唯有手下不知何时已紧握着君北宸的大手。
痛到无法呼吸的沉重,只有额头滚滚滑落的汗珠时刻提醒着她,她没死,还活着……
看着一动不动的蓝若倾,君北宸的神色只冷峻到了极点,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银针的回勾中终于溢出丝丝血迹,君北宸只心下一狠,瞬间将银针抽了出来,只是这倒勾的银针退出的瞬间远比刺入心房更加疼痛千百倍。饶是蓝若倾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小脸瞬间苍白的毫无一丝血迹,简直如同白纸一般。
然而比这更痛的却是蔓延草进入的瞬间,只见它那翠绿欲滴的藤蔓在沾上血滴的瞬间,就朝伤口深处钻去。它每向前一寸,蓝若倾的剧痛就加重一分。此时的蓝若倾已经如同水里捞出的人儿一般,发丝全都紧紧贴在了面上,汗水更是浸透了身上的衣衫。
看着蓝若倾痛苦的神色,君北宸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一如当夜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蓝若倾终是昏厥了过去,此时只有君北宸目不转睛的盯着蔓延草的一举一动,每见它伸缩一下,君北宸的心也跟着抽搐一次。她今日所受之罪,他日毕竟万倍偿还……
只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