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绿娥整个人跨坐在莫海天身上,软软地贴着他,魅惑地道,“陛下,陛下,臣妾想服侍您……”
莫海天此时饥渴难耐,什么良昭仪,什么皇太后,什么皇后,一股脑子都丢到了九霄云外。打横抱起冯绿娥就往欲往良昭仪的卧房去。
冯绿娥自然又是一声惊呼,配合地将头埋进莫海天怀里,口口声声地娇呼道,“陛下,慢点——”
话虽然如此说,一双手却不停地去扯莫海天的衣服。可知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叫他慢不一定是真希望他慢,只是欲拒还迎的好手段。
这二人在这里柔情蜜意,突然听到一声通报,“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驾到——”
莫海天当即打了个激灵,一把放下了冯绿娥。冯绿娥惊恐莫名,钗摇发乱地站在那里,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已经来不及。
皇太后一眼就看到了冯绿娥,还是穿得大红大绿的,一脸的狐媚相,此刻衣裳不整地站在莫海天身侧,两个人方才显然在做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皇太后怒极反笑,指着冯绿娥他们冷笑着对皇后道,“你瞧我们来得多不是时候,可不是撞破了什么好事罢?”
莫海天一急,面红耳赤地甩开了冯绿娥还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此刻什么温香软玉,什么柔情蜜意都抛诸脑后,莫海天只向着怎么能让皇太后消气,口里支支吾吾辩解道,“母后您误会了,朕,朕和冯常在并没有什么……”
皇太后又是一声冷笑,眼睛似利箭一样射向冯绿娥,皇后更是不说什么,只一个劲用阴森可怖的目光瞧着冯绿娥。
冯绿娥兢惧难安,突然醒悟自己还没给两位后宫之主请安,双膝一软,连忙跪了下去,口中呼道,“臣妾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安。”
“我看还是免了吧,”太后并不买账,漫不经心地道,“我看你是想气死我,还请什么安。”
冯绿娥惶恐地一味叩头,“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太后冷笑一声,气得发抖,“不敢,我看你胆大包天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你瞧瞧你自己身上穿得是什么,那是衣服吗?比青楼里的妓子还不如!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就当众跟皇上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莫海天有些担心地看了太厚一眼,“母后,您先别生气,身体要紧,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还有哪样?太是那样了!皇后冷眼看着,心里冷笑连连。她一边恭敬孝顺地在一旁给太后顺气,一头劝她,“母后你何苦跟她置气,底下人做错了什么事发落了就好,千万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一头又厉声朝冯绿娥喝骂道,“冯常在!今日是十五之日。你当众勾引皇上,是何居心?这宫里的规矩你都忘了吗?”
冯绿娥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冷不防就看见了堪堪走近来的良昭仪,没做细想就一味地撇清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臣妾何曾勾引皇上,臣妾只是过来寻昭仪姐姐玩,哪里想到一进来就见着皇上拉着昭仪姐姐的手,想宠幸姐姐。臣妾时刻谨记宫中初一十五不能纵欲的规矩,一急就上前来拉着陛下劝他,昭仪姐姐臊得跑掉了,恰巧你们这时候来了,就误会了臣妾——”
良昭仪刚踏进门,看到现场气氛并不融洽,心知自己的计策已经生效,太后和皇后抓到了冯绿娥勾引皇上,免不了一通发作。
她正在心里洋洋自得,就听到冯绿娥红口白牙污蔑她勾引莫海天。
当下良昭仪心里冷哼一声,目光冷下来,冯绿娥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果然反咬自己一口,当着陛下的面就赶栽赃陷害,也不怕闪了舌头。还好自己早有准备,不然岂不是真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替她约陛下还要反被她诬陷?
良昭仪当即惊呼一声,“冯妹妹,你怎的这样说?我几时勾引过陛下了?我方才一直都不在寝宫里,左右的丫鬟嬷嬷都可以作证的。反倒是你,装扮得这么艳丽张扬,一定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在场的人一听见这声音看过来,发现良昭仪已经回来,面色都有几分古怪。太后和皇后心里存了几分疑虑,目光在冯绿娥和良昭仪脸上来回扫视,并不发话。但她二人见良昭仪穿着素净大方,反观冯绿娥花枝招展的样子,心里已然偏向了良昭仪几分。
冯绿娥则是被良昭仪一番话卡得羞怒交加,私心里又难免存了几分心虚,毕竟表面上看起来,是良昭仪帮自己和皇上制造契机,自己却将她推出去做替罪羔羊。
但眼下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何况良昭仪怎么样真的跟自己有关系吗?后宫本来就没有谁是干净的,要紧是自己过得顺心如意。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在场,自己和良昭仪今晚总有一个要折在这里。
良昭仪啊,你不要怪我,这种你死我活的局面,我怎么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