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挑眉,“你?”
“嗯!”李桢点头,“我……”然后讨好的补上一句,“对于长歌,无论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长歌觉得这句话有些怪异,还未容她细想,李桢又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所以,对于长歌所求所想之事,我自是责无旁贷。”
所求所想?
她有何所求所想的?
长歌刚待问,李桢又低垂头,悉悉索索地脱他裤子腰带……
“你干什么?”长歌声音有些薄怒,这人该不会是又要……
李桢头也不抬,便自顾道,“我知长歌一直心念我许久,所以,趁着今日这大好时光,自是满足你一切要求!”
长歌额上青筋狂跳,她按捺住想要立刻将李桢从窗口丢出去的冲动,忍着脾气道,“谁说我喜欢你了?”
李桢手中动作一滞,抬眸,有些无辜的望着他,露出小孩般的天真本性,有些怯怯道,“上次……你在我卧室,对我所做的一切,将我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了,不是……不是喜欢我吗?”
长歌只觉头上有几只乌鸦飞过。
长歌有些头痛抚额,试图解释道,“上次只是个误会……”
“误会?”李桢望着她。
“嗯……”长歌点头,她觉得她说的足够诚恳了,想必李桢听的也够明白了。
李桢也很是附和她的点了点头,“我信了……”语速说不出来的干净利索。
长歌便有些纳闷了,“你真信了?”
“嗯,长歌说什么便是什么。”李桢点头,却仍继续手中动作,顷刻,那腰带已被他解了大半。
长歌便怒了,“那你还脱?”
李桢抬步,眸子中说不出来的委屈,“不是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吗?”
长歌:“……”
长歌只觉跟他没办沟通,衣袂一荡,人已往外走去。
“长歌,你去哪?”李桢抬眸一问。
长歌头也未回,“散心!”
见那道烟金般的身影顷刻走的毫无踪影,李桢放在腰带的手渐渐垂下,唇角轻轻勾勒出一道弧度,低叹道,“长歌,怎么每次都那么容易上当呢?”
长歌走出屋子,本想去找牟怜卉,却未曾料到见到这样一副令人震惊的场面。
牟怜卉显然累了,直接趴在院内竹亭的桌面上睡着了,而李子濯此刻却坐她身旁,极为专注地,动作轻柔地拨弄着她的头发,唇角微微荡出一抹温柔地,如旭日般的淡笑,眼中的爱意毫不掩饰。
突地,他似乎想咳嗽,为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连忙起身,跑至一旁,扶着栏杆低低地咳嗽起来,因强忍着咳嗽,他的脸涨地有些通红,但仍敌不住他那苍白地毫无血色的脸,身体微微颤抖着,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倒下一般。
长歌顿住脚步,突然就有些明白了,李桢说的对,有些时候亲眼所见的,并不一定是真的,或许正因为爱,所以才会李子濯想放手让她离开。
她一个外人尚能看出,想必,姑姑也已经知道了吧!
李子濯咳嗽了一会,终于才平复下来,抬眼,便见不远处一抹着烟金裳的女子,正看着他。
他微微一顿,毕竟这个地方极为偏僻,很少有人能找过来的,不免有些讶异,不过面色很快便恢复如初。
他温和道,“姑娘有何事?”
“她为你付出的,远远不是你想像的这么多,好好待她,善意的谎言,有时比真相来的更可怕!”
李子濯一怔,一时未曾反应过来她所言何事,长歌却已转身大步离去,当他意识到什么,人已不见了踪影。
当李桢去找长歌之时,长歌却已经不在了,回到宗人府,依旧没见到她身影。
而恰巧就在此刻皇上已派人宣旨,禁令解除,当天下午,李桢已回到东宫。
未曾见到长歌,迎来的却是另一道身影。
“太子哥哥,你没事吧?你可知道你被关入宗人府可吓死荷儿了!”郑幼荷关心的上前,伸手想去扶李桢,却被李桢不动声色的避开。
李桢连看也未曾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谁叫你过来的?”
“没人……我……我只是担心你!”郑幼荷急急解释,显然李桢却并不想听她解释,掠过她,便往书房而去,或许,长歌在那也不一定。
郑幼荷从小到大哪一人不是将她捧于掌心,又哪曾受过这般无视,当即气愤道,“太子哥哥,我一心待你,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吗?论家世,论相貌,论学识,我哪一点比那该死的凤长歌差,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