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床上,在两个人姿态这么暧昧的情况下,这个小女人,嘴里竟然还念着其他的人!
苏长歌大大的睁着无辜的眸子,细软喊道,“秦、秦亦寒……”
秦亦寒面上的寒意稍松,“我是你的谁?”
苏长歌眨巴了一下眼睛,睫毛灵动得宛如蝴蝶,轻若低喃的不好意思道:“你是我相公。”
下巴上的手指,终于松开,转开轻柔的摩挲着那柔嫩的肌肤,从下巴,到软嫩的耳垂,轻捏了几下,俯身在额头上温柔一吻。
苏长歌很是主动的环住了秦亦寒的脖子,还用那种仿佛掺了糖的音调,软软的喊了一句,“相公乖。”
秦亦寒忍不住一笑,心被哄得化成了水。
苏长歌乖巧的在秦亦寒掌心蹭了蹭脸,又眨巴着大眼睛勾着秦亦寒的目光,满眼满脸都是顺从和依赖。
秦亦寒看得心口热,身体也热,情不自禁的咬上了女人的唇……
漫漫长夜,终于拉开了帷幕。
夜色深处,偏远的破落小屋外
顾灵儿披着黑色的风衣,垂头匆匆走进屋里,反手马上关上门。
屋子里,黯淡发着光的油灯,把家具布置照出个朦胧的轮廓。
不过尽管只有个朦胧的轮廓,但依旧能窥见这几样简单家具的精细和豪华。
原来这屋是败絮在外,金玉其中。
屋角摆着一张精致的雕花床,红色的床帘落了一半,一个修长高大的男人,正坐在另一边。
男人相貌妖艳漂亮,尤其是一双桃花眼,辗转含情,只看一眼,就把人魂都勾去。
饶是顾灵儿已经与这燕倾尘接触半个月,乍一看到他,都难免先失神三分。
“你要的东西,我帮你截来了。”燕倾尘指了指床角的一个木匣子,匣子半开着,隐隐能看见其中的各种珍稀药材和银子。
顾灵儿收回神思,眸子里闪过几分阴狠,“没了这些东西,我看那贱人的娘亲,还怎么苟延残喘!”
燕倾尘挑唇一笑,“你今天断了苏长歌娘这一次的药材和要钱,明天她还能找秦亦寒再要一次。反正,秦将军府,可不差这么点银子。”
顾灵儿展唇一笑,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美貌,可这么一笑,却带着几分狰狞的扭曲,“我自有办法,让秦亦寒,再也想不起那个贱人来!”
燕倾尘挑眉,拉长了音调哦了一声,“不知道灵儿姑娘是否愿意到床上来,细细说与我听?”
顾灵儿脸蛋一红,不自然道:“不是前几天才跟你做过吗,你怎又要?”
燕倾尘主动起身下床,他腰带未栓,衣领大开着,紧实漂亮的胸膛大方的展露着,顾灵儿只看了一眼,就娇羞得腿软脚软。
“要怪就怪,灵儿太美,叫我日思夜念,长牵肚挂。”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抱在一起,滚入了红床之中。
翌日。
苏长歌一睁眼,就看见一堵蜜色的结实胸膛,上面还划着好几道爪痕和咬痕,苏长歌看了看自己留着浅浅指甲的爪子,又舔了舔残留着淡淡血腥味的尖锐小门牙。
直觉非常不好。
她做为秦亦寒雇来的妻子,是没权利在秦亦寒高贵的身体上留下痕迹的,平时两个人睡觉,都是各自盖被子,楚河汉界十分分明。
可现在,不仅两个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她还在秦亦寒的胸口上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不知道一会秦亦寒醒来,会怎么收拾她。
惨了惨了。
苏长歌忐忑不安,小心的蠕动着身体,趁着男人还未醒的时候,赶紧先走为妙。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悄无声息下床。
脚一落地,双腿就直接一软,直接扑倒在了挂衣服的屏风上,哐当一声巨响。
“怎么了?”刚醒来了的男人,声音里还带着性格撩人的沙哑。
苏长歌却心头一跳,急急忙忙的拽起衣衫遮挡自己不着一缕的身体,尴尬道:“没、没事。你醒了,饿不饿,我去叫厨房做碗粥来给你!”
说完,披着衣服爬起来就想走。
手腕一紧,身体转了个半圈,一头撞进男人赤条炙热的胸膛里,并且还睁眼就能看见那光滑皮肤上的抓痕和咬痕。
苏长歌耳尖一红,欲盖弥彰的,立马拿双手去遮。
头顶上一声轻笑,腰上的大手穿过衣衫,贴着腰间嫩肉,暧昧摩挲。
“昨晚还热情似火,野猫似的,在我身上又抓又咬的,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了?”刻意被压低的沙哑语气,本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