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梅,环儿和一干随从从义鱼县出发至王朝已过去三天,路程才走至一半。
易素梅把沙一哲留在义鱼县整顿商铺以及其他相关产业,待铺子和生意上了轨道,再到王朝与她回合,跟她在天子脚下另创一片天。
黎昕突然接到急招,急匆匆简单说了句要先回王朝复命,叫她自己好生照顾自己,便连夜离开义鱼县,这会估计是已经到了吧!
主事随从勒住白马右手作势,众人皆停下赶路的步法和脚程,服从命令是兵人的天职。
易素梅一个颠簸,险些在马车上摔倒,轻咳掩饰狼狈:“环儿,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环儿掩嘴吃吃低笑,正欲掀帘下车询问,这时听主事随从说:“小姐,天色已晚,再赶路恐不妥,小的斗胆做主命令手下停车,找民宿借住休息。”
“嗯!”易素梅轻嗯一句,表示明白了解。
易素梅在一家四面皆房的一家农家落脚,这就是传说中的四合院了?房屋四面环绕,中间一张小憩的石圆桌,还防水防晒那种,身在这四院之中甚是雀跃享受。
路途颠簸缘故,众人早早吃好晚膳,收拾身上的尘土,轮流值班上炕休息。
夜-寂静,外面风吹叶子声格外清晰,易素梅听着外面蟾蜍的叫唤声却突生感觉异常热闹,使人一时半刻倒也了无睡意,易素梅索性挑灯夜读起来,倒也安宁心静不少。
易素梅被一声巨响吓得手上的书籍被掉落桌上,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只男性手腕扣住脖子动弹不得。
黑衣男子站在易素梅背后,她看不见他长相,不过依据他微弱的声音和滴落地上的血迹声判断此人该是深受重伤的。
易素梅努力平复自己害怕恐惧的情绪,不知此人来意为何,强装镇定是她自救的唯一办法。
易素梅努力平复快跳到嗓子眼的心突听一道冷冷的男声说:“无需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借个地方歇歇!”说完男子轻咳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可以放开我,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叫,我保证!”易素梅再三向男子保证。
男子隔了良久才缓慢放开禁锢她脖子的手,按住血流不止的左胸,不断轻咳。
易素梅离开他两米之远,观察眼前的男子,虽夜色的缘故倒也看出此人是严肃拘谨,不苟言笑,冷漠之人。
易素梅顺势看着他流血的地方,血迹一直从窗户边延伸到他脚下。易素梅从包裹处搜出一瓶粉末,倒在血迹之处,瞬间血迹清除的无任何痕迹,仿佛那条血迹斑斑的血啧只是人的幻影似的。
冰冷男子一直注视易素梅,血迹瞬间不见他也只是略微震惊,再无其他多余情绪外露。
易素梅从包裹里再拿出一瓶,剪开男子的衣裳,整瓶粉末倒在伤口出,血被迅速制止,用干净白布裹起伤口,再拿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气息微弱、心跳似有似无、伤虽然严重点,但真正让你难受的该是你中了类似于软筋散之类的药物,内力强大之人,越是全身无力,甚至任人宰割都毫无还手之力,你还没倒下还能逃出来,可见你也非等闲之人。”易素梅给男子倒杯水,递给他,看他一口喝下。
男子不置可否,不予置评,因为她说的都正确。就在两人皆沉默时,外面却喧哗吵闹起来。
“我们是昕骅殿的,主上命令我等搜查一个江湖恶人,我们顺着血迹,发现血迹就是在这里消失的,我们需要进去搜索一番,希望尔等配合。”说完,昕骅殿的人各个房间去搜查,不一会众人出来,皆摇头。
貌似昕骅殿的主事头,向易素梅房间走去,被随从主事拦下:“这个房间不行。”
“哦!为何?”昕骅殿的人硬是想要强行上前,被随从主事单手拦下。
“房间的里的人是护国将军易楚天将军的嫡长女,谁敢冒犯?”
“是又如何?我昕骅殿不畏强权、不贪富贵,为民请命。”说完便强行想要上前。
一声咿呀,紧闭的门扉已开,环儿赶紧走到易素梅面前,略为不满着嘟哝着嘴,易素梅站在门前:“好一句不为强权、不贪富贵、为民请命,我一柔弱女子不懂,但也知晓大义为重,各位想搜我房屋进去便可,只是莫要动乱了我家东西。”说完易素梅让开道,让他们进去搜查。
“小姐,怎可以?名声不要了吗?”环儿焦急担忧,这要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今日不让进,他们也会大动干戈强行进去搜查,没事的,这么多人在。”易素梅拍拍环儿手背,安抚着。
不一会,昕骅殿所有人出来齐聚院里,毫无收获:“姑娘,打扰了,我等告退。”为首男子摔一干人等离开。
顷刻之间,众人皆回到自己的房间各自休息,夜再次寂静无声。
易素梅回到卧室,黑衣男子已然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上茶,喝上了。
“我以为你走了。”易素梅在旁边坐下。
“没听他们说我是恶人?为什么还要救我?”这是黑衣男子折回来的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