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皇气愤的来回游走,他想不通在他的天子脚下,居然有人如此大胆,藐视国法至此,藐视他的权威,还有眼不识泰山的牵连上了丞相之女,这个礼部侍郎是如何为人为民请命的。
说到上官余的闺女,黎皇疑惑的看向下面的景王和曦王,什么时候他们和那丫头走的如此近了,“昕儿,熙儿,如何会在茶楼遇上上官余的闺女?”
黎皇知晓上官梦洁自小和黎熙不对付,虽说是表兄妹,比平常多了几分接触,这两人只要站一起就是各种讨厌各种嫌弃对方,毫不相让,各不退让,非要争个高低不可,这次居然黎熙会出面帮上官梦洁实属史无前例。
黎昕见黎皇不若先前那样震怒,问起了这件事,想来心里该是有思量的,于是躬身说道:“禀父皇,儿臣遵从母后之命在将易姑娘送回将军府的路上,我看天色尚早就邀请易姑娘到茶楼喝口热茶,正好就遇上三弟,之后又遇上了上官姑娘,我们四人便在茶楼闲聊了一会儿,准备出来送上官姑娘和易姑娘回去的时候,就遇上了沈阳北说是想要将上官姑娘买下。”之后的事情,黎皇知晓,就不再饶舌再说一遍。
黎皇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他们是特地约好了,又看向殿下满不在意的黎熙,黎熙见是皇上盯着他看,淡淡的回:“虽然我是和上官表妹经常不对付,但好歹我母妃是她姑姑,他叫我一声表哥,我自然不能让旁人欺负了她去,而且当时的情况我也觉得有很多不妙之处,那件茶楼透着怪异,因此我才将计就计套出了沈阳北的罪行和那件茶楼违规之处。”
黎皇轻哼一句,用眼神剐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她是你表妹,每次你母妃都说你是小孩,不知道忍让表妹,这次倒是知晓轻重了,你啊,该是懂事了,欺负一个女孩子算怎么回事,传出去不是说朕教子无方,说我星月的皇子,小肚鸡肠,和女孩儿计较,失了我星月的脸面。”
黎熙心不甘情不愿的诺诺应道:“是,曦儿谢父皇教导。”心里却在喊冤,那里是他欺负她,分明是她欺负她,她对谁都和颜悦色,唯有对自己不假颜色,还疾言厉色的变着法儿和自己抬杠,不赢他誓不罢手,黎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自己无意中得罪过她,而不自知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白发曾公公进来御书房,先后向皇上和黎昕黎熙问安,才说道:“皇上,易将军、刑部蔡大人、沈大人在带到,在殿外求见。”说完头低垂着,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黎皇听后,哼的一声,“宣他们进来,朕倒要看看易将军和沈玉华有何可说的。”
曾公公领旨,小心退后退出御书房,退之房门边,尖着嗓音:“宣易将军、蔡大人、沈大人觐见。”
黎昕和黎熙退之两侧两侧,三人小心谨慎的俯首跪地问安,黎皇很不耐烦的说道:“行了,都起来,今个儿找你们进宫,想必你们知晓是因为什么事,沈爱卿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三人原先都起来了的,沈玉华突然被皇上点名,质问事情,想来事情也没有那么好过去,吓得一个哆嗦,重重的跪在地下,磕头于地面,不敢抬头,“皇上,微臣知罪,没有好好教导孽子,令其在茶楼作出违反国法的事情来,丢了王朝的脸面,无视国家法度,肆意妄为,还望皇上治微臣和孽子的罪,来向天下老百姓交代。”
黎皇将手里的折子丢之俯首跪于地面的沈玉华,“你是知罪,你一个代表天下礼仪表率的朝中大臣,居然纵容自己的儿子知法犯法,你可知罪?调戏买卖良家妇女你那个孽子可知罪?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龌龊之事你可之罪?你将国法放于何地?将法度放于什么位置?你这样何以表率天下,?这是不赤果果的打朕的脸面吗?说朕无能,居然会选择你这样的蛀虫为国家栋梁,想着你能为朕分忧,居然是来扯朕后退的,这一件件一状状岂是你说一句知罪就可以轻易原谅的。”
沈玉华被黎皇疾言厉色的指责大马一通,更是大气都不敢说一句,俯首跪着,全身瑟瑟发抖,吓得全身颤抖。
黎皇看他这样越看越是气愤,居然是没有担当的家伙,心里鄙视一通,转而又说:“蔡爱卿,在正经场合买卖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蔡大人双手放于额头下方躬身说:“杖责五十大板,于牢房教化六个月,罚款五千两白银。”
黎皇复又看向一直不曾开口的易楚天,“易爱卿,以为如何?”
黎皇想看看,他易楚天会怎么样看待这件事情,是大义灭亲,还是顾念亲情而想要相帮。
易楚天躬身说道:“沈阳北明知故犯,实属恶劣,用国法刑法来处置最为恰当不过,绝不能姑息养奸,以儆效尤,震慑他人的恶毒心思,以安民心。”易楚天毫无情绪的说,就好想所犯事的人不是他侄子沈阳北而是一个陌生之人。
黎皇眯起眼睛盯着易楚天看了一会,似乎想知道她这话里所含的真假,看他一脸诚恳样,倒也看不出来什么,转儿又看了看还跪在地下一动不感动的沈玉华,似乎是下定决心,“犯人沈阳北,就按蔡爱卿之言,不过中途不可任何人前去探视,否则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