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日景王府。
冷峻峰将手里白色纸张推至黎昕面前,“这是涉事人员名单。”
黎昕对于他的办事效率颇有微词,“还有待提高。”
冷峻峰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将反驳的话道出口。
黎昕三下五除二就将调查结果看完了,声音从牙齿缝里蹦跶出来,“秦若雨、易素清、向弈启。”
“他们已然勾结在一起,易素清负责提供消息,秦若雨再将消息提供给向弈启。”而向弈启负责实施动手,环环相扣,当真计划的滴水不漏。
黎昕将调查结果揉成一团,阴寒的眼眸更加冰冻吓人,“好,很好,正好一起收拾。”
冷峻峰搓着双手,雀跃异常,看来又有刺激事情做了,要晓得好久没有活动了,骨头都散架了,再不活动活动筋骨,恐怕是要废了。
黎昕招招手,冷峻峰俯首帖耳过去,黎昕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这样…然后…再然后…”向弈启越听越是兴奋,跃跃欲试,眼眸中的兴奋是那样的明显。
黎昕退开,计划已经说完,等着好戏上场。
冷峻峰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离开景王府。
你们且等着,本王给你们送来的惊喜可一定要笑纳。
“报,北堂被一伙黑衣人袭击,不但砸了我们的北堂,还抢掠了我们的财务,兄弟们拼死抵抗也于事无补。”回报的是北堂掌事,浑身是伤,看上去甚为狼狈。
向弈启将一个茶盏丢了过去,“废物,居然让人抄了自己的窝,要你何用?”这已经是接连第二个分堂被袭击。
更可恨的是,对方身手了得,为人狡猾,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破绽,都不晓得应该找谁报仇。
“报,南堂被一伙黑衣人袭击,砸了…”不等报信人说完,向弈启就已经残暴自上方下来伸腿就是一脚踢在人家身上,“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这伙神秘黑衣人到底是何来意初始就砸,毁坏物品,之后居然抢掠财务,毁坏圣心宫。
难道对方其实是另有所图,可这都是自己的猜测,没有任何的线索,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向弈启努力平定起伏的心情,问着始终不曾开口说话的权谋士,“谋士,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权谋士一副略有所思,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词,“在下以为,或许是仇家前来寻仇,目的就是砸了圣心宫,伪造抢掠的现场,转移我们的视线。”
向弈启喃喃说道:“寻仇?不畏惧我们的只有昕骅殿,可是我们与他们可是好久没有对上了,这又是那门子仇?”怎么也说不通啊。
“有没有可能是谁委托昕骅殿的人?”昕骅殿偶尔也会接一些所谓除暴安良的案子。
“你是说易素梅?”向弈启不相信自己的认知,一个闺阁女子如何有能耐情动昕骅殿的人为其出面。
“在一切还没有定论之前,也不好枉自下定论。”目前唯一得罪的便只有易素梅。
就在他们陷入沉思之时,又一个人来报告,“报,我们分堂似乎被人入侵了?”
“好,很好,当真以为圣心宫就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向弈启彻底爆裂了,他的情绪处于十分糟糕的暴走边缘。
“右使…”权谋士还待说些话,便被向弈启制止了,“我就在这里等他们,我倒想看看到底何人如此大胆。”
“报,西堂起火,那边请求支援。”此时圣心宫在京城所有的分堂都不同程度的受到袭击。
向弈启听到一个一个分堂出事,脸色始终阴沉残暴,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权谋士也不敢靠近。
权谋士一咬牙,上前小心劝解道:“右使,分堂相继出事,是不是该前去了解,解决这混乱的局面。”
向弈启重重一捶桌面,桌子应声而裂,霸气侧漏,说了一个字,“走。”便扬长而去。
分堂相聚出事,也不晓得受到何种毁坏程度,必须一一前去查看,还有在现场看看能不能寻获蛛丝马迹。
一旦有证据,他向弈启一定会让挑事者付出应有的代价。
相信向弈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处理分堂事宜,无暇顾及其它。
还有五天一痛的折磨,向弈启更加没有心思去对付谁或者生事。
京城热闹异常的街道,人来人往,商贩的声音此起彼伏,卖力叫卖以能够卖出更多的商品,赚取更多的银两。
小惠紧挨着易素清,小声说:“小姐,刚刚实在是太惊险了,幸好夫人英明,不然,可就麻烦了。”
易素清鼻孔出气,满脸不屑,“如今我娘是主母,易素梅那个贱人以为凭一个小小的贱婢就能拉我下马,简直太不自量力了。”
小惠嬉笑谄媚,“就是就是,将来小姐肯定非富即贵的,旁人自然比不得小姐华贵。”
易素清被人夸赞的,得意的笑意盈盈,花枝乱颤,头上的饰品因着微笑过度,响起俗气的撞击声,“只要你好生为本小姐做事以后…”易素清的话随着那抹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