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内神不知鬼不觉上演着香艳场面,或癫狂或激情或兴奋,被点燃欲望的于婕忘记身在何处?忘记处处不合常理,她…只想被填满那燥热之地的空虚。
夜-还很长,情-已深,人生快乐巅峰时期莫不此时此刻。
有的人因着欲望忙活着,有的因着激情癫狂着,而有的人却在绞尽脑汁救出牢中之人。
太和殿的书房。
黎坚伤神的轻揉着太阳穴,自打来凤仪宫出来,他一直恍恍惚惚,不知皇后所说是真是假?
但是…此时此刻,是真是假皆得想方设法将母妃营救出来。
皇后已经将所谓的真相告知自己了,那么自己就无法出面,只有…让人从中促成这事。
什么丞相什么将军大学士都是别人家的依靠,但是…难道就坐以待毙吗?
不,他手上还有一张王牌,如若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能出了此王牌。
目前的形式还不到将底牌掀出来,黎坚突然睁开浑浊的眸子,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吩咐,“传令下去,本宫明天早朝要听到赦免于贵妃的凑请。”
既然母妃的罪责目前被掩藏起来,那么就可以利用悠悠众口议论压力将人给释放出来。
自从黎皇病重以来,朝堂暂且由左右丞相主持事物,而他们两人又会将大臣们奏请的事情一一回禀四位王爷,一起商讨之后再做决定。
明日朝堂,先有臣子们事先奏请赦免,然后…一切将水到渠成。
“是。”俯首跪地之人,一声应承就飞掠离开。
如若事情能够依照我们计划好的方向行走,或许能够少走很多的冤枉路。
宣室殿。
“该怎么做,你应当知晓。”黎皇眸中的狠戾迸发出来,眸子仿若能够杀人一样散着凶光。
哼,孽障,居然妄想救出那个贱人。
果然是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种,端看明天能不能随意了。
翌日,东方的余光渐渐撒向大地,劳碌命之人早早起来收拾养家糊口的工具或者农作。
大臣们们纷纷聚集朝堂,进行一日初始的工作,时辰未到,四位王爷未到,大臣们此刻闲暇的话着家常。
有的大臣还哈欠连连,眼睛上下打架,如同没有睡醒的狮子,洋洋洒洒。
此刻的来凤仪宫,皇后已然清醒过来。
高嬷嬷小心伺候皇后洗漱装扮,“依老奴看,娘娘可以多休息一会。”不用天天起得这么早。
“无妨,习惯了,到了时辰就会睁开眼睛,不得不说,习惯是个可怕的事情。”她又不似穷苦人家的需要劳作,早早醒来也甚是无聊得紧。
嗨…醒着也是醒着,索性就起来了,“景王妃可好点?”景王妃居住在原先景王的院落,经过昨儿受伤,她亦无前去打扰。
“太医已经看过,伤势稳定,只要好生修养并无大碍。”景王妃也真是倒霉,居然牵扯进这样污垢子事情,还险些丢了性命。
“甚好,等下吩咐御膳房小心伺候,将赤夜国进贡的燕窝熬制送去给景王妃。”燕窝本就稀少,皇后大方赐给景王妃,想来定是甚是喜欢景王妃了。
“由娘娘如此爱护厚待,相信景王妃一定不辱使命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上次黎皇赐给景王妃一颗夜明珠,此时皇后又赐燕窝,当真是什么好的送什么给景王妃。
不得不说,景王妃是个有福之人,虽然总是无缘无故的受伤,但…人家深的皇家天皇天后喜爱,如此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刑部牢头有事启奏皇后娘娘。”就在她们欢声笑语交谈之时,一道突兀的男高音穿入她们耳麦。
“刑部?快去宣他进来。”此时刑部的人前来,难道是于婕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是。”高嬷嬷出去领进一个臃肿体胖的中年男人,行过礼之后,“可是出了啥事?”不然一个刑部牢头如何有机会面见当今皇后容颜。
刑部牢头突然瑟瑟发抖起来,额头上的汗液如同珍珠般大小,一颗接一颗滴落地上。
皇后见他久久不语,面露不悦,呵斥,“难道你只是前来跪本宫不成?”废物,半天不说话。
刑部牢头被呵斥得更加无心神,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娘娘息怒,奴才该死…”只是一味磕头求饶。
高嬷嬷喝声道:“大胆,皇后问你话,你敢不回答,是想被灭九族吗?”朽木不可雕也,什么形式什么地方居然也分不清。
刑部牢头听闻,更是惊吓不已,然为了家中老小,只得稳住心神,将自己前来来凤仪宫的目的道了出来:“是,是,是贵妃娘娘已…暴毙了。”而且其死状甚是残绝。
“什么?”皇后显然没有料到会是此等大事,一个好端端在天牢的人,如何一夜之间就暴毙了?“是他杀?”
于婕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好不容易有如今地位,她那舍得自寻短见,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潜入大牢对她行凶。
刑部牢头面露难色,似乎不晓得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