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赖罄语安置在何处?”秦若雨问着跪在地上的木然。
“回小姐,在景王府。”秦若雨要求下人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之下,不得称呼她为王妃。
曾经有一个下人因为口误,私底下叫了她王妃,被割去舌头,打断一条腿,扔出府去了。
因此,府中下人人人自危,一刻不能放松神经,如若一个不小心,生怕自己就是那下一个人。
木然或许能够明白秦若雨那些扭曲又肮脏的心思吧!她一直不曾承认自己是穆王妃,在心里上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穆王妃。
秦若雨冷然,桃花眼中的恨更是张狂又外泄,“好一个金屋藏娇。”
“想来景王爷不若是寻常轻浮男子。”木然赶紧附和。
“放肆。”说完一脚便踢向了跪在地上一时不察的木然身上,“他也是你配议论的?”
木然被突然袭击,一个重力不稳,额头磕上桌角,鲜血淋漓,甚是恐怖,然她顾不上,爬起来又跪下磕头求饶,“是奴婢该死,求小姐原谅。”
秦若雨看着脚底下拼命磕头求饶之人,不为所动,甚至有丝得意和傲娇,是了,她可是星月最尊贵的女子,所有人必须对自己摇尾乞怜,求一线生机。
秦若雨慢慢蹲了下来,抬起木然苍白的脸,拿着帕子给她轻轻擦拭鲜血,“你看你如此不小心,在我身边做事可要保护自己,免得别人私下议论是我暗中虐待于你。”
秦若雨得语气很轻很柔,但木然被吓得瑟瑟发抖,“奴婢知错了,以后一定会小心行事的,不会累及小姐。”
秦若雨险恶的丢掉那几百两银子造的手绢,柔柔说:“那就好,易素清最近可还安分?”
木然松了一口气,知晓她不会再追究此事了,有种死里逃生的劫后余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王爷会继承皇位,仗着自己肚子里的……嚣张跋扈,又说自己怀得可是长孙,将来指不定是何等尊贵地位呢,听她的意思似乎是想仗着肚子坐上皇后宝座。”木然越说越小声,因为她看见了秦若雨眼中嗜血的残忍。
“凭她也配?”真是找死,她不对她动用规矩倒真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
不过是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小妾而已,居然妄想皇后的位子?
看来是她太过容忍她了,她当真以为她秦若雨好欺负不成。
“她自然是不配的,她不及小姐的万分之一。”木然谄媚道。
“我们府中太过热闹了,是时候给清静清静了。”既然她如此迫不及待想找死,她便成全了她。
木然一个激灵,知晓秦若雨是动了害人心思,便不说话,静候吩咐。
“王爷今夜可回来?”既然打定主意,那就加快脚步吧!
“刚从大厅经过时,听闻管家在训斥家丁,说王爷回来怎么处罚之类的话,应该是会回来的。”一般总管的信息来源是最为灵通的。
“好。”秦若雨勾起嘴角的浅笑,勾勾手指,木然来到她身边,低着身子,倾听秦若雨得吩咐。
木然一边听,一边点头,交代完之后两人分开,秦若雨问:“可听明白了?”
木然卑微行礼道:“明白了。”
秦若雨挥挥衣袖,木然便下去准备了,易素清,你嫁入穆王府带给我的耻辱,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哪些曾经得罪过她,给她难堪,给她羞辱之人,她一一皆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的。
赖罄语?易素梅?黎昕?你们一个一个休想逃脱。
是夜,乌云密布,处处皆是黑,要不是走廊微弱的灯光,或许将是无尽的黑夜。
清秀园,黎穆摸黑来到房间门口,微醉又跌跌撞撞推开卧室的房门,凭着直觉冲上床榻。
可是,多次险些被绊倒,他犯嘀咕,埋怨易素清没有收拾内室,一边想着一边想尽快到床榻睡下,头疼的要死。
他一个用力将自己重重的摔在床榻之上,一声低沉的闷雷响了起来,黎穆是习武之人,醉酒立刻醒了一大般。
快速将室内的灯火点燃,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他的床上,睡着一个其他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居然还再此欺压上易素清的身子,直接找到进口就律动起来。
易素清那个贱人,大着肚子居然毫不羞耻淫荡的迎合着,嘴里还发出淫秽不堪的声音。
看到此情此景,黎穆如若还能够泰山压顶不动怒,当真以为他不是男人吗?
黎穆一个上前,直接将那上面的男人提了下来,摔打在地上,对他猛的一顿爆踢。
突如其来的空虚令易素清皱起眉头,不悦嘟囔,还不怕死的嗔怪道:“死鬼,快来。”
黎穆听闻,停下脚下的进攻,直接又将易素清给提了下来扔在地上,“贱人,你好大的胆子。”说完一脚正好踢在她的肚子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疼痛,易素清睁开迷茫的双眼,捂着肚子,满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盛怒中的男人,“为什么?”刚刚他们不是还在颠龙倒凤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