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清脸色铁青,连连摇头,“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将军府的嫡女,我爹不会同意的。”
眼看着他就要继承皇位了,她才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说什么军妓?说什么打掉孩子?易楚天不会答应的。
“他不同意?”他有什么理由不同意?他可是即将称帝的储君?他易楚天手握兵权又如何?自己是君他是臣,难道堂堂一个天子还能被一个臣子威胁?
“是啊!易将军身为护国将军,妹妹这事还是谨慎点处理,万一……激怒易将军,起兵谋反可……”秦若雨这话说的其心可诛,字字将易素清易楚天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作为储君最忌讳的是什么?不就是臣子的谋逆之举。
易素清惊骇的睁大眼睛,连连摇头,“不,我爹不会的,我爹才不会,秦若雨你少火上浇油了。”她终于知道了,秦若雨这是在将她推入地狱啊!
其心何其歹毒,她这是对自己下手,好称霸后宫了?
黎穆听闻,脸色更加阴鸷骇人,犹如地狱来得黑白无常,嗜血残忍,“拿药来。”孽种不可留,早点处置掉,才能永绝后患。
过几日自己就是储君,不怕易楚天反了,待时机成熟,将他的兵权削掉,找个理由处置了便是。
既然是大患,那么就该拔除。
“王爷,还是再……”秦若雨话没有说完,便迎来黎穆冷冽的眼神。
易素清连连摇头,忍着剧痛,摇摇晃晃努力立了起来,许是先前的撞击加情绪波动过大,身体一阵抖动,私处哗的一下,泄出一股热意,鲜红沾染了裙摆,流到地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爹……”话没说完已然昏死过去。
“王爷,血……”秦若雨煞白着脸指着易素清晕倒的那一大摊血。@!
黎穆一直高昂着头,看向别处,不曾留意到易素清的情况,被秦若雨惊骇的说辞看向易素清,脸色更是阴鸷。
“流了更好,省的脏了我的手,你秘密将她处理了。”他吩咐道,然后毫不犹豫的甚至嫌恶的离开。
他无所畏惧,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即使易楚天询问起来,他亦是有理的。
“是。”秦若雨诺诺应道。
直到黎穆离开,才露出得意又张狂的浅笑来,计划如自己预期的结果,可真没有挑战性。*&)
她捂着鼻子,那股血腥可真让人作呕。
“来人。”秦若雨轻轻叫唤着,进来几个家丁以及木然“这个野男人按王爷的命令处置了。”说完,将已经瘫软在地的男人拉了出去。
“至于穆侧妃,先去找个大夫来,押入柴房,伤势好了之后再另做打算。”易素清毕竟是亦楚天的嫡女,性命还是不能丢掉的。
木然听闻,便吩咐家丁着手去办了。
“明日你去安排下,本王妃要见一见那个赖罄语。”一个一个来,慢慢收拾。
赖罄语?倾城角色?是吗?会是倾国倾城吗?
邢部大牢,滴答滴答,环儿异常紧张的抓了抓易素梅,小声低喃,“小姐,又是?”大牢除了秦若雨来过,可没有谁再来了。
易素梅轻轻安慰她,“莫怕,没有什么的。”水来挡淹,她除了能够逞口舌之争,又讨不得什么好处。
况且在宣示殿,皇后已经严明给予几日,深入调查黎皇遇害的事情,但凡有可能,她一定要将头巾里的玄机解开,并且让自己安然无恙。
但是,听着脚步声不似秦若雨那样的轻柔且毫无力度,倒像是男子的脚步沉稳力度又重了些,或者,这个大牢终于还是来了一个‘新人’。
大牢漆黑如魅影,透着月光,突兀出现的人倒也令人惊愫,易素梅内心少许忐忑以及心慌,万一又来个于贵妃般的俏无声息被人……给解决了?
她紧紧抓住衣袖,提着嗓子,紧盯着黑影,另一手手握银针,高度紧张,直到一声柔柔的呼喊,才令心神放松了下来,“小狐狸。”
环儿深深吐了一口气,惊喜的对着易素梅说:“小姐,是王爷。”太好了,他们终于见到王王爷了他们有救了。
牢头恭着身子,打开了牢房,然后卑微的退了出去,顺便亦带了环儿出去。
环儿欢欢喜喜的离开,他们多日不见,肯定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即使王爷不吩咐,她亦知道……嘻嘻,小姐这会肯定是有救了。
待牢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静-蔓延在他们之间,没有谁先出声。
然黎昕迎着月光一步一步来到易素梅面前,他们深情对望,眸中的深情仿佛盛不下,满了出来。
黎昕一个心疼,将易素梅轻轻拥在怀里,嘴唇吸着她发丝,易素梅回过神后,轻轻推他,试图推开他,“脏。”
自己这么脏,又臭,与他这样亲近实在太不好了。
黎昕一声闷笑,“无妨,你多想了,怎么会脏呢?”他的小狐狸永远都不会脏的。
既然黎昕如此说了,她倒也不矫情了,而且她还很怀疑能挣脱他的禁锢,索